小龙安顿好白兰,然后独自出了别墅,他已经用搜索导航软件,找到了其他三个美女的被绑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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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深夜,龙头帮旗下的一栋别墅里。
一个身穿脏兮兮黑色风衣的家伙,正站在阳台上装逼似的遥望远方夜景,他表情严肃,像个夜观天象的大将军。
此人正是洪七公,白天被小龙教训,他发誓要洗刷耻辱。
洪七公甩甩长发,鹅毛般的头皮屑漫天飞舞。
他背着手,吟道:“天将破晓,洪某起早。大战在即,对手是屁!”当然,这首诗是他自己所创。
虽然是一首垃圾诗,但从中我们可以看出洪七公的狂妄和。
一个兄弟起床去厕所,看到洪七公站在阳台,便问了句:“大哥,你起得真早!”
“恩,早起的鸟人有虫吃!”洪七公把鸟儿记成了鸟人。
兄弟疑惑不解,虔诚的请教,“大哥,你怎么成鸟人了,你还想吃虫?”
洪七公骂了一句,“你懂个屁,粗人!”
兄弟灰溜溜地去了厕所。
别墅客厅的沙发上,拥挤着三个美女,被杜小暖,雨宫美惠,夏春娜。
她们被五花绳紧紧地捆绑着。
她们脸上颇有疲倦,拥挤在一起,昏昏欲睡,又霍地犹如做噩梦般的惊醒。
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
这个时候,李乒乓兴奋地从卧室里走出来,蹲在杜小暖身前,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脸,“哦,真光滑啊,小美人!”
杜小暖习惯了喊了一句:“老公救我!”
“嘿嘿,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的李哥哥,美人,你醒来了?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现在就放了你!”
“做,做你妹呀做!”小暖冷冷地骂了句。
“嘎嘎,有性格,我喜欢!”李乒乓厚颜无耻地笑起来,“来吧,小美人!”他一边说,一边捧着杜小暖一阵狂吻。
杜小暖挣扎着。
被绳子绑着双手和双脚的夏春娜眼中迸射出嫉恶如仇的杀意,正悄悄地朝他挪移而来。
李乒乓似乎特别喜欢看杜晓暖生气娇怒的样子,通红的如苹果般晶莹剔透的脸蛋,冒着火星如琥珀般的美眸,以及起伏不定的山峰,对李乒乓来说就是致命。
李乒乓终于撕下平日里伪君子笑面虎的外衣,表现出一副猥琐的贱骨头。
只是他猥琐归猥琐,却也懂得泡妞攻心的道理。
他要身心兼得!
“嘎嘎,小美人,你太美了,简直是仙女儿的化身”李乒乓坏笑着,亲吻过杜小暖以后,又忍不住再次去摸杜小暖的脸蛋。
杜小暖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让他得逞。嘴里还骂着:“禽兽不如的败类,我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乒乓撒谎吓她们,“嘎嘎,小龙那小子身负重伤,生死未卜,他怎么救你?他要是敢来,老子就把他打成猪头!”
“不可能,我老公厉害着呢,什么人能伤得了他?你说谎!等他来了,先宰了你!”杜小暖不相信地怒道。
“草,那老子今天就先上了你再说!”李乒乓伸手便撕杜小暖的衣服。
被捆绑了四肢的夏春娜猛然跃起,一下可咬住了李乒乓的耳朵,她瞪大美眸,发狠地咬着,似乎不把他的耳朵咬下来,誓不罢休!
李乒乓疼得嚎啕,凄惨的叫嚷声划破晨曦的夜空,好像谁家在杀猪一般!
“草你妈,臭三八,老子玩死你!”李乒乓一边挣扎一边挥拳去打夏春娜,但是夏春娜露出近似疯狂诡异不要命的笑,死死地不肯松口,任凭李乒乓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招呼。
“啊——,放开我!洪七公,救我,快救我啊!”李乒乓的耳朵已经血迹斑驳,疼的他苦苦大叫。
从阳台走来的洪七公,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然后骂道“臭婆娘,竟敢欺负我们李哥,我要狠狠地教训你!”
洪七公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蹲在夏春娜一侧,静静地看着她死死咬住李乒乓的耳朵,她嘴巴上血迹斑驳。
李乒乓疼得到了极点,反而不知道疼了,傻子一样呆若木鸡。
洪七公着刀尖三分之一处,叫道:“给老子把嘴巴松开!”说完,就捅进夏春娜大腿。
“给老子把嘴松开!”洪七公每说一句,便捅一次,并且,他捅的还是一个地方。
虽然刺入的不深,但刺入的是相同的地方,无疑给夏春娜带来了锥心般的疼痛。
杜小暖和雨宫美惠早已吓得晕过去。
而夏春娜竟然没有喊一声,没有求饶一次,她始终露出不要命的笑,变本加厉地咬着李乒乓的耳朵!
最后,李乒乓的耳朵被咬掉下来!
李乒乓这才从疼痛的麻木中惊醒,再次嚎啕!
李乒乓一只手捂住半腊耳朵,一只手要过洪七公的匕首,就要朝夏春娜的小腹捅去。
洪七公看到李乒乓想杀人,赶紧夺过匕首,“喂喂喂,李哥别激动!千万不能随意杀了她,要不,我们明天咋向李哥交代啊!”
“不,我不管,我就要杀了她!”李乒乓双眼通红,杀意四起。
夏春娜大腿上不同程度地被洪七公捅伤,隐隐作痛,疼得她泪流满面,心里在呐喊:“小龙,你在哪?”
“李哥,赶紧去医院接耳朵!”洪七公命令他的兄弟们开车把李乒乓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李乒乓被送走后,房间里安静了许多!
夏春娜的大腿上,裤子被匕首扎破,渗透出鲜血,惨不忍睹,但是夏春娜今天出奇的女汉子,始终不吭一声。
洪七公蹲下来,静静地看着夏春娜,“感觉怎么样美女?是不是很疼?”
“呸——!”夏春娜吐他一脸口水。
洪七公居然伸出大拇指,“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洪某佩服你,你的姐妹喊你娜姐,我洪某喊你娜爷!怎么样,娜爷,跟我混吧,你是条女汉子!”
“滚——!老娘是女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