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鲁道夫淡淡道。
亚瑟望着他平静的眼神，相信了。
“我们有什么过节吗？你为什么想要对付我？”依然没有试探，亚瑟开门见山问道。
“没有。”鲁道夫依然是简单的一个单词，多余的话不多说。
亚瑟知道，他不准备回答他的后一个问题。
“如果是为了帮赛德里茨小姐而准备对付我，那么，我希望，你不要牵涉其他的人，特别是与商场之事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亚瑟直直望着鲁道夫，像是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鲁道夫疑惑地眨了眨眸，像是没有听清亚瑟的话，良久后，才开了口：“……不会。”
“那就一言为定。”亚瑟仰头将杯中的茶仰头喝尽。
鲁道夫眨了眨眼，也为自己到了一杯茶，仰头喝尽，丝毫不嫌烫。
二人的对话告一段落，门外传来敲门声和服务生的声音：“两位先生的菜好了，现在送进来吗？”
“好的，送进来吧。”亚瑟扬声道。
简单的三菜一汤送进来了。
宫保鸡丁，西红柿炒鸡蛋，清炒苦瓜，玉米浓汤，这些都是童语爱吃的。
久而久之，亚瑟也就跟着爱吃了。
鲁道夫怔怔看着桌上的菜，像是痴了般，久久不转一下眸子。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亚瑟讶异地看了一下表情怪异的鲁道夫，先为自己盛了一小碗汤，然后用白色的瓷勺一勺一勺舀着喝。
鲁道夫也拿起碗盛汤，动作像是梦游般，脸上带着不真实的悠远和迷茫。
亚瑟也不说话，只是一边喝汤一边观察鲁道夫。
喝了半碗汤后，鲁道夫的表情越来越迷蒙，“这些菜，是不是你的太太经常做？”鲁道夫幽幽问道，好像在和空气说话。
问完，也没期待亚瑟回答，表情变得更加迷茫。
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画面，就是昨天见到的那个瑟维斯夫人拿着锅铲做菜。为什么脑海里会有这么奇怪的画面，明明他们先前不认识的。
不，他们认识，是他忘了而已。他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昨天，那个瑟维斯夫人为什么会追上他，问他是不是鲁道夫了？
可是，为什么他一点记忆也没有。难道还是与他三个月的昏迷有关？
亚瑟微微一愣，突然就明白了鲁道夫这么奇怪的原因。他一定是吃过这些菜，在去年藏在温室里的那段时间。
可是，昨天他为什么假装不认识娃娃呢？现在这个表情又是为何？
眸中转了转，亚瑟心中计议已定，决定主动出击。
“为什么这么问？”亚瑟平静问道。
鲁道夫抬眸，望着直直看着他的亚瑟，目光逐渐清明。
“如果我说，我对你的妻子感觉非常熟悉，你会不会相信？”鲁道夫表情坦然。
亚瑟微微一愣，眉头不自觉蹙起。这个……越来越让他疑惑了。
“看来，你不相信，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也许，她像一个被我忘掉故人吧。”鲁道夫歪头，蹙眉，“不对，昨日，你的太太明明也是认识我的，而你……”鲁道夫抬眸望向亚瑟，眸子里有什么清明的东西一闪而过。
“而你，分明也是知道我和你太太认识的。”鲁道夫的语气近似于指控了，或者是因为想通了某些事而显得震惊。
昨天，他忙于和自己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作斗争，忘记分析这些情况，如果不是今日眼前的男人来找他，他也许还会在认不认识的迷宫里转悠呢。
“你现在为什么不认识她？”亚瑟不正面回答鲁道夫的问题，而是抛出了一个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鲁道夫愣了愣，低眸，像是在认真思索。
“……我不知道。”良久后，鲁道夫才冷冷回道。
他的脑子现在已经清醒很多，所以，已经意识到亚瑟在套他的话，所以，表情和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冷硬。
亚瑟知道很难再问出什么了，就专心低头吃菜。
鲁道夫也不说话，安静地吃菜，只是表情，又渐渐恢复刚才的迷蒙和悠远，像是陷入梦里或者悠远的记忆力，无法醒来。
“……我可不可以见见你的夫人？可不可以看看她炒菜？可不可以尝一下她做的菜？”突然，亚瑟听到鲁道夫呢喃的请求。
抬眸，亚瑟就对上鲁道夫迷茫的眼神，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是不是……他错怪眼前这个男人什么了？亚瑟不禁自问。
第二十章闯祸精
作者：珊瑚蔓更新时间：2012082321：25字数：3161
“……我可不可以见见你的夫人？可不可以看看她炒菜？可不可以尝一下她做的菜？”突然，亚瑟听到鲁道夫呢喃的请求。
抬眸，亚瑟就对上鲁道夫迷茫的眼神，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是不是……他错怪眼前这个男人什么了？亚瑟不禁自问。
亚瑟又不禁想起去年冬天，他见到鲁道夫时，他孩子般的表情和举动。
“不可以。”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亚瑟依然冷冷回答。
不管他当初为什么接触娃娃，现在有为什么见她，他都不能答应。
娃娃是他的，任何有危险的人和物，他都要赶得远远的。
而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是非常非常危险的。
鲁道夫被亚瑟冷冰冰的回应一激，缓缓抬眸，看向亚瑟，眸色越来越清明。
在眸色完全恢复正常后，鲁道夫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像是苦笑，像是自嘲，又像是挑衅，很淡很淡，淡到亚瑟无法分辨它的意味。
淡淡一笑后，鲁道夫低头吃菜，脸色平静，好像刚才的迷茫和挣扎都是亚瑟的幻觉。
清醒的鲁道夫对自己刚才的失神非常懊恼。他最近变得越来越不像他了，以前的他，无论看到什么，心里想什么，发生多么离谱的事，都不会显露于外的。
而现在，他动不动就陷入幻觉迷思里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