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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菠萝道,「那箭和普通的箭不一样,是十字的箭头,也是香火堂蛊术中惯用的施蛊箭头。」
「这么说……」众人皆扭头望着一脸茫然的阿离,惊讶道,「难道阿离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中了蛊毒?」
菠萝点点头,续道:「虽然中了蛊毒,但水悠痕并没有施用术法,所以阿离并没有被他控制。」
「也就是说,只要水悠痕想,他随时都可以控制阿离?」莫朝遥猜测道。
菠萝点点头。
「那可真是……」众人突然感到一丝潜在的恐怖,连望阿离的眼神,不由也变得阴沉起来,「也就是说,阿离随时都有可能被水悠痕控制,趁着我们睡觉的时候,拿剑把我们全都砍了?或者偷偷下毒,再或者全身绑满炸弹和我们大家同归于尽?」
菠萝冷静地回答道:「如果水悠痕真这么想,这种事情完全可能发生。」
「不要啊!」众人皆知一副抱头咆哮状,他们可不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原来他们一直带着阿离这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在身边,而还不知晓。
不过下一秒,白千里已经想出对策,「对了,干脆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用绳子把他绑起来好了!不然根本无法安心睡觉呀!还要派人轮流看管!一发觉有什么异常,立刻通知大家!」
「我不要!」阿离第一个站起来反对,他可不想被用绳子绑起来睡觉。
「反对无效,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白千里坚持己见。
「但是那样的话,我未免也太可怜了吧!」被绑一晚一定腰酸背痛。
「谁让你中箭了!」白千里还是不肯放过阿离。
「我、我、我……」阿离突然伸手指向了一旁的莫朝遥,大声道,「我可是为他挡的!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白千里这次没有话说了,楞在原地。
但莫朝遥却走了出来,攀住阿离的肩,对众人道:「是啊,当初这箭本应该是我受。所以,即使再被阿离砍一刀,也不应有什么怨言。好!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就由我来负责看守阿离吧!」
「看守?怎么看守?」这是阿离最关心的问题,他可不想被关入大牢,或者用绳子绑起来。
「嗯,这个……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莫朝遥低头想了想,最后说出一个结论,「当然是──同床共寝!」
众人绝倒,心想: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吧。
后来,在莫朝遥的一再坚持和阿离的点头同意下,他们两人终于被分入了一个房间。
莫朝遥的确对是阿离有所企图,但阿离觉得,比起被绳子绑,还是和莫朝遥一起睡比较容易接受。而其它人,白千里经不起莫朝遥的死缠烂打,菠萝怎么样都无所谓,东云翔瑞的话,他好象已经放弃阿离了,并没有怎么反对这件事。
不过,即使把同伴全都摆平,莫朝遥有最后一道难以攻陷的难关──就是阿离。
「睡可以一起睡,但是你绝对不可以靠过来!」
房间中,只见阿离端了一碗水重重放在床上,警告道:「如果这碗水洒出一滴,我就一拳打飞你!」
说着,阿离爬上床,裹着被子,缩到靠墙的那一边去了。
「阿离……」莫朝遥也跟着爬上了床,但两人之间还隔着一碗水。
「别说话,睡觉!」阿离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好厉害。
「阿离……」莫朝遥一边喊着,一边靠了过去,手臂一敞,就把阿离抱进怀中。
阿离一楞,急忙问道:「水、水呢?」
「水在这里。」莫朝遥单手端起水碗,把它放在床边靠墙的地方。这样,两人中间就不存在任何阻隔了。
「居然拿水碗放在我们中间,阿离你真是狠心。」莫朝遥抱着阿离,把头靠在阿离背上,开始撒娇。
「放开我!」
「不要。」
「快放开!」
「不要。」
「我扁你了!」
「只要你动手,我就大喊救命,其它人一定会以为你被蛊术控制了,然后冲进来用绳子绑着你哟。」莫朝遥胜券在握。
「你卑鄙!」
「我还下流呢……」说着,莫朝遥在阿离头顶轻轻啄了一下。
「你!」
阿离一拳正想挥来,只听莫朝遥发出一声:「救……」
「不要!」阿离立刻变拳为掌,急忙捂住莫朝遥的嘴,不准他喊出救命。
「唔唔……」莫朝遥被阿离压倒了。
「你到底想怎样!」阿离骑在莫朝遥身上问。
「唔唔……」莫朝遥指指嘴巴,示意自己说不出话。
阿离无奈之下,只好放开了他。刚谁知莫朝遥却趁机抓住阿离手腕,向前一扯,阿离一个重心不稳,笔直倒了下去,正好压在莫朝遥身上。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莫朝遥那个家伙,居然趁着阿离没回过神来的瞬间,一下吻住了阿离的嘴巴。
阿离的眼睛『吧唧』眨了一下……
『吧唧』眨了第二下……
当他第三次『吧唧』的时候,莫朝遥的舌头已经退了出来,在阿离嘴唇上轻轻一舔,然后身子一翻,把阿离抱在怀中,下巴正好磕在阿离的头顶,轻声道:「阿离个子小小的,抱起来的感觉真好。」
阿离额头抵在莫朝遥的胸口,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总算平静下来,低声道:「我又不是抱枕。」
「抱枕?那是什么?」莫朝遥不知道。
阿离给他解释:「就是软软的、蓬蓬的……抱起来很舒服,也很容易让人感到安心、很容易让人入睡的东西。」
「那……」莫朝遥露出笑容,「阿离就是抱枕。」
「我先说,你不准乱来!不然我宁愿被绳子绑一晚!」
「那这样抱着你算不算乱来?」
「这个……」阿离考虑了一下,「这个还可以接受啦。」
「那就这样抱着好了。」
「但是其它的不行哦!」
「知道了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睡吧。」说着,莫朝遥又把阿离抱得更紧了一些。
「如果你敢乱来,我做梦也不会放过你!」
阿离最后警告了一句,也闭上了眼睛。
2006…8…408:48pm#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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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软的床呀……还有一股清幽的香气……但是和莫朝遥以前的香味又有些不太一样……到底是什么呢?……
阿离缓缓睁开眼睛,淡淡的柔和光线照了进来。阿离双眼迷蒙地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对方的轮廓渐渐清晰。
为什么眼神这么冷呢?莫朝遥的话,每次看着自己的眼神不都挺热情的吗?
阿离觉得有些奇怪,眨了眨眼。
「醒了?」一个略显陌生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阿离一个激灵,『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下他彻底清醒了,看清对方不是莫朝遥,而是──水悠痕!
而且,他现在正和水悠痕躺在一张床上,还放下了帐子,帐中令人心猿意马的幽香扑鼻,气氛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而且水悠痕更是只穿了一件睡衣,长发披肩,秀色……可餐?不过,水悠痕这种人物,即使看上去再可口,阿离也是不敢乱吃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阿离下意识地向床角缩去。记忆中,他好象应该和莫朝遥睡在一起才对。怎么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就发现床伴变成了水悠痕?!
对了,这一定是在做梦。
想到这里,阿离急忙揪了揪自己的手臂。
──哎哟,好痛哟!
尖锐的痛感又令阿离清醒了几成。这不是梦,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皇宫。」水悠痕好心告诉他,「而且还是朕的寝宫。」
「什么?」阿离一惊。心想听水悠痕自称『朕』的感觉还真有些奇怪。
「不要老是问问题。」水悠痕抓住了阿离的手腕,把他拉回枕边,笑道,「我可没有责任一一回答你。不过现在,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够了。」
「什么呀?」阿离紧张地问道。
谁知水悠痕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莞尔一笑,挑起阿离的下巴,低头一个吻就盖了下去。
──咦?咦!咦?!
阿离被吓得不轻,双眼都大大圆睁着。刚想推开水悠痕,谁知对方竟全身压了下来。和莫朝遥不一样,水悠痕的动作显得更加霸道,不容阿离反抗。炽热的吻湿润而又充满技巧,被轻轻挑逗了几下,阿离只觉全身力气都在渐渐丧失,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连挣扎都忘了,体温也渐渐升了上去。
「莫朝遥还没碰过你吧?」水悠痕在阿离唇边舔了舔,抚摸着阿离红彤彤的脸颊问道。
「关、关你什么事……」阿离结巴了,而且底气不足。他和莫朝遥是有过一次亲密解除,不过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太后突然到来,只好匆匆了结,并没有做到最后。现在水悠痕的提问,一下让他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不由更加面红耳赤。
「当然关我的事。」
水悠痕一边用轻浮的语调说着,一边俯身下来,眼看双唇又要贴上阿离的嘴,阿离吓得急忙扭头躲开。第一次是因为阿离没有防备,如果第二次还被他得逞,那就真该撞墙了。稍稍冷静下来,仔细一想,阿离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跑到水悠痕床上来了。
阿离把头放正,望着水悠痕问道:「是蛊术吧?你一定是用蛊术了!你用蛊术控制了我,让我进了皇宫!」
「是又怎样?」
阿离又想不通了,「你不用蛊术控制我,让我杀莫朝遥,把我弄进宫来干什么?」
「杀莫朝遥?」水悠痕失声笑出,反问道,「杀他干什么?」
「杀了他才可以江山永固呀!前朝皇帝不死的话,你不怕他造反?」
「他不会。」水悠痕倒是把莫朝遥看得很清楚,「如果他真会造反,我倒是挺期待。不过,他不会。」
「这么说……你从来都没想过杀他?」阿离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与其说想杀他,倒不如说──我只是很喜欢跟他抢东西而已。」水悠痕捋捋阿离的头发,凝视着说道,「就像十一年前,他抢走了我的东西一样。」
「他抢你什么呀?」
「荣誉。」
「耶?」阿离傻眼。
「十一年前皇家试练场上,我败给了蒙古世子,但他却赢了。我从未像当时那么不甘心过,于是我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也要让莫朝遥尝到和我当年一样的不甘心和挫败感。但是……即使我抢了他的江山,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实在不懂要怎样才算真正打败他……」
「不会吧,他不过只抢了你一次风头而已,你就记恨这么多年……」阿离打断水悠痕未讲完的话,小声嘀咕着,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人。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水悠痕堂堂将军竟然不懂,再加上那个时候大家都还是小孩子,不应该这么认真才对呀。
「不要随便打断我说话。」水悠痕压低声音,听得出一丝怒气。
「好,你说你说。」阿离急忙变乖。
水悠痕瞪了他一眼,又道:「但是现在,我却找到另一个方法让他尝到不甘心的滋味。」
「什么呀?」阿离查觉到水悠痕的目光好象变得越来越不友善了,并且还有点发绿,就好象……恶狼一样?
「就是,把你也抢到手。」说着,水悠痕性感十足的舌头,又向阿离唇边伸去。
「哇!」阿离被吓到了,一声大叫,急忙伸手抵开水悠痕,不让他继续靠近,「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为了你无聊的复仇,我竟然要献出自己的身体!」
「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水悠痕也不耐烦了,拉开阿离的手,打算霸王硬上弓。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响起争吵之声。
那嘈杂之中,阿离仿佛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像是……像是……荣义郡主?!
然而情势却不容阿离分心,他必须一心一意应付水悠痕的进攻才行。因为刚刚才望了门边一眼,他的衣服就被扒下来大半。
「哥!」
正在危机之时,只听门边传来一声大吼,荣义郡主已经破门而入,身后还跟着花容月貌两名婢女。而水悠痕那些负责看门的侍卫,每个人脸上都印着一个赤红的掌印,不用想,那一定是被荣义郡主掴耳光掴出来的。
──总算得救了。
阿离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谢过荣义郡主的到来。
「哥!」荣义郡主提着裙角,快步向水悠痕床边冲来,「听说你抓了宫外的人回来!」
「荣义,出去!」水悠痕气势逼人地指着门外,不准她再靠近半步。
「哥!」
「出去!」
「可是哥……」
「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
水悠痕劈头盖脸吼了过去,荣义郡主终于安静了,呆呆立在原地。
水悠痕不说话,荣义郡主也不说话,房间中气氛一下变得压抑起来,好象笼罩上了一片沉沉的阴云似的,让人喘不过气。
过了好久,荣义郡主才慢慢转身向门边走去,但不料她刚刚走出两步,就突然停住,背对水悠痕道:「哥……荣义听到有人报信,说你今天带回来的这个人并不安全。」
──不安全?
水悠痕冷笑,瞥了一眼身下的阿离。看不出他到底有哪点不安全。
正在这时,荣义郡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见她缓缓转过身,嘴角竟突然浮现出一丝笑容,「哥是用蛊术让那个人进宫的吧?可是荣义听说,那个人身上的蛊毒早就破了……」
话只说到这里,水悠痕的脸色瞬间改变。
且不说荣义郡主如何知道蛊毒被破一事,她竟然可以一口说出蛊毒这两个字?就够不可思议了!
水悠痕认真起来,低头再望阿离,一把拉下他挡在肩上伤口的衣服,竟发现伤口果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纱布!
「荣义还听说,蛊毒不会随血液流入全身,只会停留在伤口本来的位置。所以只要割去那一小块毒肉,蛊毒便不再存在。」
「你……」
水悠痕瞪着阿离,知道上当。只见阿离『呵呵』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水悠痕心脏打去!阿离用尽全力一掌击去,水悠痕猝不及防,竟被他打得口吐鲜血。阿离乘胜追击,使出一招擒拿手。一手扭住水悠痕手腕,一手抓住他的肩头,把水悠痕死死按在床上。
水悠痕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蓦然抬头,只见荣义郡主的两名婢女已经慢慢阖上房门。
「荣义……」水悠痕望着荣义郡主古怪的笑脸,心中一阵恐慌。而仔细看看荣义身后的那两名婢女,才突然发现她们好象比以前高了不少,不由更加猜疑。
「你们到底是谁?」水悠痕瞪着花容月貌,咬牙问道。
「哥……别生气嘛……」荣义郡主走到床边,安抚道,「你看,我带表哥来见你了。」
水悠痕突然呆住,因为荣义郡主的表哥只有一个!
只见花容慢慢走近,揭去头上多余的装饰,抬起脸来──果然就是莫朝遥!
而另一个,水悠痕目光向一旁的月貌移去。
只见月貌也抬起头来,眉眼渐渐清晰,竟也是水悠痕熟识的一人!
「菠萝?」水悠痕僵硬地念出这个名字。
他们竟全都混入皇宫来了!
不用多问,一定是荣义郡主帮了他们不少忙。
天下第一宠86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水悠痕已经被绑成了拷问状态,扔在床上。而阿离和莫朝遥一人找来一张板凳坐着,荣义郡主和菠萝立在他们两人身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悠痕问。
「你不要心急,我们还要再等一个人。」莫朝遥笑眯眯的,接过荣义郡主递过来的茶。
「皇表哥……」荣义郡主嗲声道,「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宫,荣义还以为你出事了。」
「呵呵,荣义。」莫朝遥干笑着,指了指一旁的菠萝道,「你现在不应该叫我皇表哥,而应该叫他皇表哥了。」
「什么?」荣义郡主不屑地冷哼一声,看都不看菠萝一眼,「他怎么可能是我表哥?」
「他是珍妃的孩子呀。」阿离给荣义郡主解释。
「胡说!珍妃的孩子早就死了!」荣义郡主对阿离也凶巴巴的,看来她只对莫朝遥有好脸色,「就算他是珍妃的孩子,又怎么会姓『凤』?怎么会跑到凤家去的?」
「这个……」阿离也答不上来,只得向莫朝遥投去了寻求帮助的眼神。
然而莫朝遥却淡然一笑,看了看床上被绑成粽子似的的水悠痕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平息香火堂的叛乱和遇见菠萝是同一年?」
水悠痕只用一声冷哼作为回答。
莫朝遥不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格外有礼道:「这么说来,你学会香火堂的蛊术也应该是在那一年了?」
水悠痕还是一声冷哼。
「跟他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问重点。」阿离有点听不下去了。
「这就是重点。」莫朝遥坚持己见,继续道,「你会学蛊术,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不过现在,好象有点明白了。大概是十年前受到什么事情刺激,才突然想用蛊术迷惑某人,套出一些自己想知道的内情吧?」
莫朝遥说到这里,房间中一下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惊讶的目光望着他,包括水悠痕在内。
于是莫朝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点明道:「十年前你遇见了菠萝,发现他身上的白莲胎记。继而联想到『心生白莲,帝王之相』的民间流言,于是你把菠萝留在身边。一开始也许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对付我做准备,但是渐渐,随着你对菠萝身世的调查,你发现了其中惊人的内幕。香火堂的蛊术,恐怕就是为了调查而学的吧?你用蛊术迷惑最有可能知道菠萝身世的人,而凤息颜归去多年,那么这个人,只有可能是凤夫人──也就是菠萝的养母。」
莫朝遥一席话后,众人都呆住了,就连阿离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荣义郡主更是吃惊得捂住了嘴,把菠萝又重新打量了好几遍。
水悠痕很快恢复镇定,冷笑几声,阴沉沉地望着莫朝遥道:「你果然是个人才。」
莫朝遥笑道:「好了,我也说了这么多话,现在就由水将军……哦,不,应该是由皇上你来说说,当年你从凤夫人口中,到底问出了什么内情?」
水悠痕冷笑起来,问道:「你真想知道?」
莫朝遥点头回答道:「真的想了很久了。」
水悠痕道:「我怕吓到你。」
莫朝遥头道:「我早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