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给我消停一下,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华彻将苏朵拉的手一抓,然后让她偎着自己坐下,也不怕司机看见会难为情。
他什么都不管了,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她逃离他的身边了。他要紧紧地抓住她,给她幸福和快乐,好好的保护着她,不再让她受半毛钱的伤害。
一想到分开一年多,她一个人生活,还替他生下了女儿,现在又出了车祸,脸换了,还失去了声音。
想起这种种,他就心疼得不得了。这个傻女人,就是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
他温暖的怀抱让她觉得很舒适,很宁静。她此刻忘记了一切,只想静静地靠着他,直到永远。
“怎样,我的怀抱很温暖吧?很迷恋,对不对?”过了不知多久,正当她无限陶醉的时候,华彻的话如一盆冷水向她浇了下来。
切!谁迷恋他的怀抱了。立马从他的怀里蹭起来,拿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别不承认了,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噢!”华彻说着,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搞得司机惊怵地回过头来,他可从来没见过总统先生笑成这个样子。
苏朵拉气得脸都肝了,没想到呀没想到,总统先生还真是个自恋狂。
看着她那吃瘪的小样,华彻笑得更开心了。司机差点都以为总统大人神经错乱了,整张脸都错愕得变了形。
苏朵拉指了指正望着他的司机,告诉总统大人:您老人家失态啦!
他冷冷地射了司机一眼,吓得司机立即转过头去,身子如雕像般一动也不敢动。
“下去吧!”华彻将苏朵拉推出车门去,“进去八楼院长办公室,我已经帮你安排了。去找院长,院长就知道怎么做了。”
内啥?她走下来一看,面前那座气派的皇家医生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这是干嘛?”转过身刚想问华彻要带她来干什么,但是却只能望着他的专车扬起的车尾气而发呆了。
现在是神马状况?
她心里灰常迷茫地走进去,径直来到院长办公室里。没错,这家皇家医院的院长正是李仁德先生,也就是将她的脸给整换了的主治医生。
“张小姐,您终于来了啊!”门一开,院长就朝她行礼问好,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
看见医生,她终于想起来了,昨晚华彻貌似说,会带她来看看医生的。自然是为了她的喉咙,想到这儿,她的心里掠过一丝暖意。
但是这暖意却比昙花一现还要短暂,因为她记起了现在她的身份是“张云熙”。
总统大人关心地也只是另一个女子而已,他的新欢,他的新宠!
再想起早上,他对另一个“自己”诸般冷落,神色之间还充满嫌恶之情,心里就如刀割一样。
“张小姐,您不用害怕,我们会给您好好检查的。”看见她阴着脸,李仁德还以为她害怕检查,便好言安慰她,“其实您的喉咙,是可以恢复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但是总统先生心急,硬要我们尽快将您治好。看来,总统先生对您是万分地重视呀!”
对她万分重视?是呀,没错,总统先生对他的新欢的确是万分重视!
《》第5卷离去归来兮116尿急给憋得
()对她万分重视?是呀,没错,总统先生对他的新欢的确是万分重视!
上一秒还在为总统大人的温情脉脉而暗自春心荡漾的她,下一秒便蔫了下去。
总统大人是温情脉脉没错,可是却是对另一个女人!
就带着这样的心情,她整个检查的过程中,脑子都一片空白,就像一具木偶般任由医生们将她拉扯。
检查过程到底是怎样结束的,她是半点也不知道。
她只记得自己从医院里出来,然后刚出门口,就被拉进了一辆车里面。
“怎么啦?无精打彩的样子?”华彻拉她进车里,立即关上门,司机立即将车子开走了。
她倚在靠垫上,淡淡地扫了华彻一眼,突然不想跟他说话了。
“怎么啦,难道是嗓子永远也无法恢复了吗?”看她这副样子,他一惊,额上竟然冒出了几滴冷汗。
看见他为另一个女人紧张成这个样子,她的心就如被那寒风不停的抽刮着!转过脸,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怎么可以这样?
“别怕,别怕!这里的医生医不好,那咱就到国外去。就算你永远好不了,也无所谓,我会永远都陪在你身边的!”看着她伤心难过成那个样子,一向不擅于谈情说爱的总统先生,竟然对她说起了甜言蜜语。
谁知他这些话一出口,苏朵拉的泪水就像夏天里的一场特大暴雨一样,差点淹没了整辆林肯加长版总统专车。
“别哭,别哭,明天我就给李仁德下一纸撤令,让他这个国医滚蛋!”华彻的脸开始盛怒起来,奶奶滴,连这点小小的喉科疾病也搞掂不了,此等庸医留着何用?
本来是伤心欲绝的苏朵拉,一听咱们敬爱的总统大人要滥杀无辜了,赶紧拭干眼泪,跟他解释,自己的喉咙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恢复而已,让他别着急。
“真是这样吗?”松了一口气的华彻,审视着她。不是喉咙不能治了,自己又对她如此温柔体贴,她为毛看起来这么地伤心欲绝?
原谅咱们的总统大人吧,他哪里知道此刻苏朵拉的心思呢?偏偏又自以为是的不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她才是真正的苏朵拉。
大人物有时候做事就这样,刚愎自用!
在回总统府的一路上,苏朵拉可算是伤透了心了,可为了怕总统大人误会,又要滥杀无辜神马的,她硬是拼命地忍着,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总统府,一出车门,她就拼命地往自己房里跑去。
在楼下看着她跑得那么急,华彻还以为她尿急了呢。
“尿急成这样,也不会用医院的卫生间呀!”真让华彻无语啊,这个女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傻呀!
他摇着头一路走上去,刚想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去,可又实在担心苏朵拉那个傻女人,会不会真的被尿给憋坏了,便又掉转方向,走进了苏朵拉的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