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笑了笑,低吼一声:“你这个小妖精!”
向晚咬唇而笑,红唇娇艳欲滴,不知道有多勾人,杨瑞再也忍受不了,直想把这个女人吃干摸净,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
到底是情场老手,两下子就将向晚的裙子除掉,性感的黑色内衣,小巧的两片布,怎么能够遮挡住她的浑圆。
往往这样半遮半裸的女人才性感,才能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向晚没有挣扎,她早就已经习惯,每天醒来,枕边都是不同的男人,她早就不在乎了,既然他黎天戈逼迫她做鸡,那么她就彻底的堕落,她对所有男人巧笑嫣然,对男人们妩媚,让他们都以为,这个女人是迷恋自己的,可是向晚每天醒来,甚至要想好一会儿才能记起来,和自己睡觉的这个男人是谁。
杨瑞粗暴的去吻她的唇,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
向晚推了他一下,小声道:“轻点,不要弄出痕迹来,不然一会儿黎天戈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折磨我呢。”
杨瑞也笑:“你还会怕吗?我以为你不会。”
向晚故意夸张的说:“怕!我当然怕了!你们老大,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杨瑞不再言语,低下头,将吻落在她的两腿之间,反复亲吻着她的大腿。
向晚轻声呻吟着,娇笑道:“杨瑞你真虚伪,方才你还说唐先生,要做就去酒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这里可不是酒店!”
杨瑞喘息着,抚摸她的浑圆,将吻慢慢上移,亲吻着她的小腹,抽空道:“可是这里也不是公共场所。”
(bsp;他按了一下按钮,车座就放平了,他终于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
剥了她身上最后的两片布。向晚的身材很好,胸自不用说,腰身纤细,柔若无骨,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男人不疼爱。
杨瑞含住了,她的红果,另一只手去抚摸另一个浑圆,他的动作很轻柔,虽然他很想粗暴,可是正如她所说,他不能弄伤她。
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个蓬勃抬头的欲望露出来,对着她的私处就撞了进去。一下子被温热的内壁包裹住,紧紧的吸住,这种感觉,让杨瑞快要疯了。
她做这一行已经两年了,可是身子还是那么的紧。
杨瑞开始律动起来,抽插着自己的欲望。这一年来,每个月的十五号,老板都会让自己带向晚去见他,若说是老板喜欢她吧,可是老板亲自将她送到自己的阿房宫,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会让她来做鸡呢?若是不喜欢,那为什么要每个月都见一次呢?他想不通,虽然疑惑可是却不能问。
老板虽然年轻,只有三十岁,但是这个年纪能爬上那样高的位子,不得不让人佩服。虽说是老爷子的儿子,但是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首领的位子,老板能坐上,就必然有过人之处。
“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和老板。”杨瑞坦言。
向晚喜欢他的坦白,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从不做作,所以她才不排斥他,反正跟谁都是做,跟他也不错,毕竟杨瑞年轻,相貌也不赖。
杨瑞加快了速度,用力的顶她,她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只惊恐的兔子,上下的摇晃着,更加的诱人。
杨瑞低吼了一声,爱液喷洒了出来。
看看时间确实来不及了,虽然还想再来,可是也只得放弃。穿好自己的裤子,正经八百的坐回驾驶位。
向晚坐起身子,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身上的爱液。
刚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杨瑞一把按住她的手,用力的吻下来。
呢喃道:“先别穿,等快到了你在穿,好不好?”
向晚不做声,也不动,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杨瑞将车子开出来,奔驰在街上,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在向晚的身上乱摸,握着她的酥胸,轻轻的抚摸着她胸前的果实。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看她穿好衣服,补妆。
杨瑞刚想亲她,却被她揽住:“还要让我在补一次吗?”
杨瑞笑了笑,吻了她的手,“明天晚上等我。”
向晚也笑,“反正你是阿房宫的老板,我的客人当然是你说了算。”
向晚下车,细高的鞋跟,走在大理石上格外的响。
保安见到她来,礼貌的笑了笑,帮她按了私人电梯。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走进电梯,看着数字一点一点的跳动。终于到达42层,电梯门碰的一声打开。
第三章灵魂出卖1
整面的落地窗,午夜的灯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恰好的昏暗。房子里开着淡蓝色的灯光,不明媚,也不暗淡,恰好的尺度,一切都是恰好,也只是恰好。
这栋大厦的42层,属于一个人,他就是黎天戈。表面上看,他不过是个商人,可是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向晚不知道,其实很多人也不知道。不过向晚知道,他才是阿房宫的幕后老板,而那样的一个娱乐场所,不过是他众多产业之中的一粒芝麻。
童话中常说,午夜之二点之后,灰姑娘就会被打回原形,从美丽的公主,变回脏兮兮的灰姑娘。向晚也是如此,不过不同的是,她由妓女,此刻就要变成奴。
向晚看了一眼夜色,不禁笑了,其实她看到的只是玻璃,应该是防弹的吧,向晚越发的觉得好笑。防弹玻璃,才能够显现出他黎天戈的身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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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脱下高跟鞋,放在玄关处。黎天戈几乎有洁癖,他喜欢所有的事都条理清晰,所有的东西都一尘不染,可是向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个爱干净的人,偏偏每个月都要见自己这个不干净的人?
正如向晚所说,黎天戈喜欢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是所有成功人士,都喜欢的习惯。一旦发生变化,他就会愤怒,甚至恐慌。
向晚从鞋架上拿了一双拖鞋,登在脚上,慢慢的走进去。厚厚的地毯踩在脚下,几乎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
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向晚,两条腿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