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_暗战心弦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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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2)

“不要睡,还没有结束。我说过,今天要亲手把礼物给你戴上。”低沉的男性嗓音竟然把残忍的事情说得如同是在宠溺。

坚强的心防已经不复存在,我软弱的低语:“不,不要。今天不是我的错,不要惩罚我。”

他眯起眼睛,轻轻的摇头:“不是惩罚,只是做上标记。或者,你更喜欢烙印?”

无耻!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却再不敢开口。我丝毫不怀疑这个疯子会说得出做得到的。

我被轻柔的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下一刻就被手铐铐在床头。柔情和粗鲁之间的转换竟是如此之快。

他故技重施,撕开我的上衣,然后是蕾丝胸罩。

我绝望而无奈的看向天花板,一想到记忆中的凌迟一样的痛苦,我就恐惧到颤栗。

他逡视我的身体,一个月前的鞭伤已经轻淡了很多。他的手来到胸前,轻轻揭开我乳头上的纱布,敏感的痛苦让我绷紧了身体。昨天在办公室被烫的水泡虽然昨晚回来后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尚未结痂,顶处薄薄的肉皮虚瘪着,四周还有淡黄色的渗液。

余光中他直起身,微微有点蹙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忍不住浮现侥倖的念头,这样,他是不是会放过我?

几秒钟后,他返身离开,却没有松开我的手腕,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希望破灭了。

他端着托盘走回来,托盘放上床头柜的轻微响动都能震的我好像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他上床,坐上我的大腿,熟悉的酒精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前胸一片火辣激痛,我咬唇抽搐着,冷汗霎那间窜出整个身体,而乳头竟然在剧痛中变硬挺立起来。

他回过手,拿过一根微微打弯儿的空心银针,将其中一只耳环的白金底针快速插入银针里,在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的瞬间,一手扭住乳头,一手毫不犹豫的一刺到底,再拉扯着从另一头穿出。

巨痛猛烈爆发,我惨烈的大喊出声,脸上全是哭叫迸出的泪,双腿在压制下仍然剧烈踢腾了两下,差点把压着它们的江哲信掀翻到一边。

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同样的程序,同样的速度,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啊!!!啊!!!!”我只是惨叫,只能惨叫,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陌生。

他后来干了什么,我都分辨不出来了,只知道疼,除了疼还是疼,疼到我几乎昏厥,疼到我哭不出声,疼到我对自己彻底的失望。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残酷调教之后,这样的痛,我是完全可以忍下来的,殊不知,今非昔比,内心的坚强和冷漠一旦打开缺口,就再不是铜墙铁壁,软弱早已经无孔不入,侵蚀了我的意志。我纵是再不甘心,也回不去了。

他抱住了我,手铐已经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

我依然痛,身痛,心更痛,我再不是原来的许凌汐了,再不是那个人喜欢的坚强、勇敢的许凌汐了。

我挣扎,用脚踢他。

他轻轻松松的制住我,亲吻我的泪水。

滚开!我不要这么恶心的温柔!

我哭着怒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犯了什么死罪?”

他竟然一声不吭,就那么抱着我。

我恨他,恨到咬牙切齿。

明明是我受到伤害,为什么却又在他的眼里看到痛楚的神色?

终见

夜里我开始发烧,迷迷糊糊中,似乎始终有人抱着我,冰凉的手指摩挲我的额头,摩挲我的后背脊柱,让我觉得很舒服。是‘哥哥’吗,我想叫他,可是嗓子干痛发不出声音,我越发往对方的怀里拱,寻找我熟悉并且舒服的姿势……。

我睁开眼睛,原来还在江哲信的公寓里,这里没有哥哥,我昨夜不过是又做了个梦而已。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江哲信已经离开了,是去上班了吧。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座钟,居然已经上午10点多了,他竟然没有叫醒我,看来也知道是他自己作恶,心有愧疚吧。

我坐起身,却在双手用力撑床的瞬间,引发了胸口的刺痛。我低头,胸口处贴着两块儿薄薄的纱布,我咬牙揭开它们,两个红肿若小樱桃的乳头惨不忍睹,创口处是湿润的渗液,而周围还有一些干涸的黄色结渣儿。抽痛来自于乳头下垂吊着的闪烁着夺目光芒的红宝石的重量,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它们也极轻微的晃动,持续引发乳头内部的撕裂感。

昨天的一切都令我恼恨,我更想一把揪下它们,狠狠丢出窗外,但是我不敢。甚至不敢轻易的碰触它们,它们就象恶毒的符咒,把我的内心紧紧箍制住了。

门口一阵钥匙簌簌的响动,应该是周嫂来了吧,我立刻重新躺下,滑进丝被里,胸口又是难耐的疼痛,我蹙眉闭上了眼睛。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累,我没有力气,我生气。

卧室门被直接推开了,我的心一紧,不是周嫂,她不会这么无礼。

冰凉的手指覆上我的额头,然后又触摸我的脸颊。他怎么没去公司呢?坚决不睁眼,我把脸扭向一边。

脸上的动作停止了,身上的丝被被揭开。我手指缩紧,掌心儿里的纱布攥成了小团儿。

“醒了的话,就别装了。我给你上药,然后吃点东西。”低沉的嗓音在我头上响起,炙热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

我不情愿的把眼睁开,冷冷的看着他。他也看了我一眼,没有生气的迹象,转身把手里一塑料袋的东西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信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他在塑料袋里翻捡着,缓慢的说:“你怎么把纱布揭了?不疼吗?如果伤口恶化了,你的乳头就要被割掉了。”

我轻轻嗤笑一声,不为所动,割掉更好,省得戴这么耻辱的东西。

他扭头看看我,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拿着一个小瓶和几根棉签靠过来:“你不觉得它们非常般配你的身体吗?疼痛只是暂时的,一旦消肿,一定美极了。”

双氧水的刺激让我一个激灵,然后就浑身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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