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气变得热烘烘起来的时候,我的学习却每况愈下,成绩起来越糟。几乎天天都陷入胡思乱想之中,回味终生难忘的放欢纵欲场景,那销魂的一刻总是牢牢地攫取着我的心,令自己无时无刻不浮想连翩。幸好,在农村有家长们对孩子寄以无限的厚望,但大都麻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既不去看孩子完成的作品任务情况,更是会跑到学校与老师沟通了解孩子的学习进展,最后这些孩子终于不得不成为城市随处可见的为建筑工地里擉土扬灰的瓦工的助手,为每天获得三四十元收入而起早贪黑的工作。我的同学当中对自己的学习抱的失望态度的人,许多都已经成为了这支大军的一员了。我之所以没有加入他们的队伍是我觉得的身体很难胜作任艰苦的劳动。我对自己的未来既心存幻想也不满怀绝望。
我总是兴致勃勃地回忆我与她之间撩人的细节,那狂热的举动深深挖掘的时候,难以掩饰的溪流不断地流溢而出,就象村边的那条即将干涸的小河,夏天里被我们放入了玻璃的饮料瓶子,瓶子中能盛满水,水又把瓶子紧紧地箍住。水让它成为装入液体的透明的容器,它则将水化成需要的内容。对于那有点咸的味道,我都当成具有沁人心脾香料保存直到晚上,并伴随着餐桌上那碗香喷喷的落在手上几粒米饭,一起裹入腹口。
“快去洗手,在外头跑了那长的时间,吃饭连手都不洗。”妈妈对我这种不良的行为不禁连声呵斥。
“饿了,忘了。”我只是用简短的搪塞掩盖着自己滋滋泛美的味道。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也很不踏实,想她,梦见她。我仍感觉到了汗水淋漓,嘴里仿佛正在喝着一瓶刚刚出现在市场的百事可乐的饮料,后来我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放入嘴里,把嘴涨得生痛。
直到现在,每当与妻子过后还是在睡觉之时,不知不觉地将手指放入自己的的口中,这种奇怪的举止一定与她那相识的日子息息相关。那是对她的美好的思念呢?还是心潮澎湃的无法抑制结果呢?总之,这种幸福的遐想并不是在无意之中构起的。
现在我之所以没有沦落成为白天累得狗乏兔喘,晚上数十人拥挤在一起在臭气熏天环境里呼呼大睡的的泥瓦助手,或者变成那些喝得醉醺醺东倒西歪,摇摇晃晃酒鬼,能够在泛动着香味的酒吧里与人交谈的心得的时候,我便对她充满了感激涕零的心情,她那清细的嗓音,我与她奇异的情趣,随着年龄的增长,几乎天天都浮现在我的脑海中,给了我一种无法不倾述的情感。我确信在数年以后发展成为音乐人歌词的创作者,正是为抒发对她本人的怅惘和悲愁。时常在创作中我会为自己的流淌的泪水打断,因为我知道这些歌曲除了我还有她以外,别人都不如如我们好样更动情。我得到的一切与那个女人的寄以希望和慷慨恩赐是多么的密不可分。
“你年轻力壮,但是不能活得无忧无虑,将来的路还很长,到你长大的你还能象今天这样的生活吗?你不能,到那里你只好拼命地干活来养家糊口,但是挣得钱却始终不够家人的使用,你会很痛苦,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地学习,由于想得太多,你不到四十就未老先衰头发掉光了,满脸皱纹,一身漆黑,对什么也没有了兴趣。”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凝视着我,心事生重地表达出对我未来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