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庄严的想:接下来本小姐要来上几套衣服了,除棉衣之外,衣裤来三套,裙子来一套。
虽然变成女孩了,但那长长的裙子太约束人,偶尔摆显一下咱动人的身姿就行,所谓“偶尔露峥嵘”嘛!
还好,没写错字,不小心写成“偶尔露狰狞”就麻烦了!
不过呢,“偶尔露狰狞”也是必要的,不然二十一世纪以后,哪有那么多野蛮女友、野蛮少女、野蛮老婆、野蛮情人……
一句话,现实的需要,正如某种商品的产生和畅销。
哑女也想偶尔“狰狞”一下下,不然秋菊那死丫头快要翻天了。
事情是这样的,哑女的单衣裁好之后,秋菊借口说自己手指都破了,拉春花和夏荷进来粗制滥造。
这也罢了,反正哑女同志就十来岁的人,穿那么好有屁用。可是年关将近,气温已经让哑女忍无可忍,只好把刚扔掉的几件破衣捡起来穿在里面。
这可不是百年之计,哑女得马上做件棉衣,做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衣服。
眼前所见,达官贵人穿的也不过是皮毛衣服,难怪秋菊根本不知道棉衣为何物,更不知道做棉衣有什么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领导的指示,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这是二十世纪中国人的普遍觉悟,这古人的素质怎么这样差呢?
教育,必须教育,严格地教育!反复地教育!
耐心就免了!再怎么说,咱是穿越到一个十岁哑女的身上,哪能靠一个十岁的人耐心教育别人?
这要求不但太高,而且不够人性化――人性什么意思知道不?
从下午开始,又一阵强冷空气从北方吹来,天气变成更加寒冷,看来明后两天可能就会下雪了。
吃过晚饭后,哑女利用职务之便,又去烧水房腐败了一回。让秋菊帮自己添水,一连洗了八盆滚烫的热水,把小身子烫得跟红烧乳牛一样。
洗完后,哑女穿了点内衣就迅速往秋菊房里跑,一头就钻到被子里,那秋菊也笑着跟她跑回房,也想有样学样,一头钻到被子里去。
这怎么行?那件棉衣都做三天了,只做了两只袖子,照这样的速度,大年三十都做不好。
见秋菊也要脱衣上床,哑女马上用肢体语言进行阻止,并示意她得先做棉衣再睡,不要养成好逸恶劳的剥削阶级习性。哈哈!
秋菊嬉皮笑脸道:“好妹妹,天气好冷,等明天再做行吗?”
当然……不行啦!
“好妹妹,你一身洗得那么热,那么红,看起来好想咬两口,你就让我陪你睡嘛!姐姐求你啦!”
什么什么什么?我刚洗干净的身子,你又是吻,又是磨,弄的什么水都有,多让我干净一会就不行吗?
什么思想境界?什么道德水准?
不行!绝对不行!
做衣!必须做衣!
秋菊这死丫头,一看软的无效,马上就来硬的,真是两手准备呀!
哼哼!反了你了?组织的安排不服从,影响是恶劣的!后果是严重的!
秋菊把衣服一古脑脱了个精光,钻进被子就想去脱哑女的衣服。
我躲、我闪、我跑、我藏、我打、我咬、我推、我挡……
秋菊以前从没遇到这种情形,不禁又气又笑、又羞又急,动作也变得极不利索,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哑女抱住。
现在的秋菊已经习惯于被动,哑女不主动,她就无法满足,一看自己主动都得不到回应,顿觉索然无味,便气休休地自己躺在一边了。
切!谁怕谁呀?哑女把小屁屁往秋菊那方向一翘,很快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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