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邹忌一心想高升局长,可以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他做副局长已经有好几年了,由于工作是的关系,平时的应酬也比较多。他原本风流倜傥,拈花惹草也属常事。直到在一次宴会上,一位商场上的朋友介绍樱子给他认识,不知为什么?从这以后,他便鬼使神差地被这位异国他乡的温柔女子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同时,这位风姿绰约的樱子也义无返顾地爱上了这位洒脱跌岩的邹副局长,私低下称他为“老公”。为了留住美人的心,邹忌背着妻室不惜巨资购起了豪宅,金屋藏娇,将樱子纳为了“二奶”。就这样,两人长期同居在一起,俨然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从姐夫家回来以后,他满以为做局长已是胜券在握,没想到接到姐姐的电话后,却令他大失所望:做副省长的姐夫拒绝帮他活动。挂上电话后,只见他面如土色,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直叹气。樱子见此,像一只绵羊似的靠在他身边,温情脉脉地问了一句:
“老公,怎么了?”
邹忌点燃一只香烟,猛地一阵深吸,气急败坏地看着天花板,大发雷霆地说:
“哼!让我不要急,先等待等待!你说这是什么屁话?等,等我个球!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这个老家伙,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副部级高官了,只要他愿意出面为我通通气,难道连这个小忙也帮不上吗?简直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哼!什么才坐上副省长的位子?什么一举一动非常的敏感?我看骗小孩子那还多!纯粹就是找借口!老家伙!”
“老公,那该怎么办呢?”
“唉,天无绝人之路!让我好好地想想吧?总而言之,纵然是天塌下来,这个局长的位子我一定要坐!”说罢,邹樱两人不再言语。
邹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樱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只见她转过头来,将脸贴近邹忌,柔情似水地盯住他,安慰了一句:
“老公,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急也没有用,来,好好地放松一下!”
水是至柔的,再坚硬的泥土都会被它融化。看着眼前这位脉脉含情、柔心若骨的樱子,邹忌潜在的欲望一下子高涨起来。只见他翻腾而起,将美人紧紧地压在身下,沉醉在她编织的温柔乡里,同赴巫山云雨,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邹忌樱子做爱,就像唐僧西天取经一样,尽兴而去、满载而归。一阵激情奔涌后,他在樱子的身上魔术般地找到了灵感:
“姐夫前几次对我多加提携,出于特殊的关系,我几乎没给他什么好处!唉,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如果不向他表示一下,老家伙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为我活动!哼!这个老家伙虽然年过半百,但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我早有耳闻。哈哈!洋妞的味道他应该没有尝过吧?嘿嘿!我何不将樱子?”想到这里,他将樱子搂进怀里,一本正经地说:“樱子,我俩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早也有夫妻之实。这次我能否坐上局长的位子,就得看我姐夫怎么做了?然而,他刚升为副省长,处处患得患失,因此不愿意为我出面活动。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能够让老家伙改变主意帮我登上局长的宝座!”
“老公,这个人是谁呀?”樱子呆呆地看着邹忌,满头雾水地说。
“只有你樱子!”邹忌抚摸着樱子的头信心十足说。
“老公,你是说?”樱子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樱子,看过《红楼梦》吗?”
“老公,我留学时就看过了!”
“里面有一句话说得很好:‘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哈哈!老家火其实也就是一块泥土,只有你才能将他融化!”
“老公,你指的是‘美人计’吧?那其他女人不是一样可以做到吗?”显然,樱子还是有点困惑。
邹忌摇了摇头,对樱子进一步解释道:
“樱子,其他女人和你不一样!你是日本人,这对老家伙来说有新鲜感,是一个极大的刺激和诱惑。还有你的温柔貌美、机智聪明,一定可以打动他的心!知道吗?”
樱子无限柔情地看着邹忌,点头应允了下来:
“老公,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邹忌在樱子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对她表示安慰说:
“樱子,你放心吧!很快你又可以回到我的身边。”
三
次日下午六点,王副省长从办公室出来,径直朝他的红旗轿车走去,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原来,他还在为邹忌的事闷闷不乐,心想:
“这个邹忌,做什么事情都那样目光短浅,从来不站在我的角度去好好地想一想!唉,并不是姐夫不愿意帮你,只是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还是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好好地跟他谈一谈!否则,他那个猪脑袋又去胡思乱想,把关系搞僵了不好!”
正当他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时,电话反而先响了起来。一看是邹忌打来的,他禁不住摇了摇头,开口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说:
“邹忌,你脑子怎么这样不开窍?这种事情是急得来的吗?”
一听姐夫劈口就骂自己,邹忌连忙陪笑说:
“姐夫,你误会啦!我给你打电话和昨天的事豪不相关!自从您坐上副省长以来,由于时间仓促,我这个做舅子的还没有向您道贺,因此,今晚我在希尔顿饭店点了几道菜,想请您出来好好地庆祝庆祝!”
“好吧!难得你一份心意。我马上过来!”
王副省长的车在希尔顿饭店缓缓地停了下来,一下车,邹忌便快步迎了上去,两人一阵寒暄后,便走了进去,这时,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摆了上来,邹忌对服务员说:
“拿一瓶水井坊来!”
两人一边吃菜,一边开始聊了起来。只见邹忌主动举起酒杯,看着王副省长笑呵呵地说:
“姐夫,祝您荣升副省长,我敬您一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邹忌呀!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只是局里的事多了一些!”邹忌斜着眼睛看了看王副省长,关怀备至地继续往下讲:“姐夫,几个月不见,我看您消瘦了许多,一定是公务繁忙的缘故吧?唉,还是要多保重身体啊!”
“唉,这段时间是忙了一些!不过嘛,只要是为国家办实事、为人民谋幸福,再苦再累都值得啊!来,干一杯!”
几杯酒下肚,王副省长见邹忌丝毫不提出活动的事,心宽了许多,说:
“邹忌呀!昨天的事不要往心里去。你是我的舅子,该帮你的时候,不用你讲我也会去做。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你明白了吗?”
邹忌摆出一副笑脸,点头哈腰地说:
“姐夫,我明白!我明白!”
渐渐地,一瓶水井坊也喝得差不多了。王副省长已有几分醉意。只见他看了看表,对邹忌说:
“邹忌呀!谢谢你的晚餐!我也该回去啦!”
邹忌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于是对王副省长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今晚您喝多了,开车很不方便!我已经在这里给您定了一间套房,您就去休息吧!另外,我还专门为您准备了一份精美的礼物,就在2306号房间,我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
王副省长有点头晕目眩,脑子还是十分地清醒:
“不错!不错!这个邹忌,办事已真够想得周到。哈哈!还有精美的礼物,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打得动我王副省长!”
想到这里,他便随手拿起公文包,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我就先上去了!”
四
王副省长踉踉跄跄地朝2306号房间走去,一进客厅,电视已经打开。他以为是走错了房间,出门一看,2306号门牌号赫然显目。就这样,他不假思索地走了进去,将门关好。渐渐地,房间里一股股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正当王副省长为此纳闷之时,浴室门轻轻开启,一位女子身着日本和服,从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粉面含春、流芳溢彩。接着,朝王副省长深深地鞠了个躬:
“王省长,您好!我叫樱子,日本东京人。今晚,邹局长特委托我来向您问候!”
这一幕幕,让王副省长一下子坠入了梦境之中,好一会儿,才渐渐地从九霄云外回到现实中来。好一位性感迷人的日本女郎:纤纤的腰肢,高耸丰隆的酥胸,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个发结,一绺秀发自从额角飘然而下,双眼眉目传情,慑人心魄;玉体清香弥散,沁人肺腑。他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樱子,连声说道:
“这不是仙女下凡吗?我死也!我死也!”
樱子果然不辱使命,只见她香唇含笑,拉着王副省长的手,温柔妩媚地说:
“王省长,先进去洗个澡吧?樱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热水!”她边说边挽着王副省长的手,朝浴室走去。
王副省长像吃了迷魂汤似的,鬼使神差地跟着樱子走了进去。樱子亲自为他宽衣解带,再扶他进入热气腾腾的浴盆,给他擦洗身上。这时,王副省长总算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不知不觉中,在酒精和美女地刺激下,下身早也是一柱擎天。但他强忍住满腔的欲火,笑眯眯地看着樱子说:
“樱子,你的名字真好听!”
“谢谢!王省长,其实我的名字很有来历的:我父亲从小就喜欢樱花。在我还未出世前,他便在花园里扦插了大片的山樱,我出生在四月,正好赶上樱花盛开,大片大片的,满园灿烂、如云似霞。因此他就给我取名为樱子。”
樱子一说,王省长对她更加产生了兴趣,进一步问她:
“樱子,既然你是日本人,可你的中国话怎么讲得这么好呢?”
“王省长,那我先讲一段日语,再将它译成中文给您听。好吗?”
“樱子,你讲吧!”王副省长愉快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樱子先熟练地讲了一段日语,随后又将它翻译成中文,不急不缓地说:
“我父亲叫酒井一郎,曾任日本一家跨过公司担任副总裁,在日本商界名声远扬。六年前,公司派他来中国,担任整个大中华区执行总裁。不久,我在日本大学毕业后,便来到西京民族大学留学,攻读中文。因此,几年下来我便学得了一口标准的中国话。然而,就当我要毕业之际,他却因涉嫌公司腐败案暴光,被日本政府强制遣送回国,至今还被关在东京一所监狱。后来,连我妈也被卷了进去,同我爸关在一处,名为关押,实为软禁。所以,我毕业后就一直留在了西京,后来才认识了邹局长。”
“樱子,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的!”
“王省长,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喜欢上了中国!”
王副省长披着睡衣,同樱子一道,朝卧室走去,他一边抓弄了樱子的臀部一把,一边笑眯眯地说:
“樱子,那今晚你打算怎么问候我呢?”
樱子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样灿烂迷人。她笑盈盈地看着王副省长,风情万种地说:
“王省长,我会让您玩得开心的!”
显然,王副省长明白樱子的弦外之音,只见他色眯眯地盯住樱子,内心禁不住一阵暗喜:
“嘿嘿!今晚终于可以尝尝日本女人的滋味了!哈哈!一定要好好地干她个痛快!”接着,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粒“伟哥”服了下去,贪婪地看着樱子说:“樱子,你真迷人!”
“谢谢!”樱子看着王副省长的公文包,柔情似水地说:“王省长,我可以看一下您的包吗?”
“樱子,你随便看!”王副省长嘿嘿地笑。
樱子打开一看,微微吃了一惊:钞票、伟哥、避孕套,还附有一面红旗。她脸微微一红,妩媚含情地盯着王副省长说:
“王省长,您真懂得享受生活!”
王副省长容光焕发,洋洋自得地问了一句:
“樱子,知道中国的李白吗?”
“王省长,您是说唐朝那位浪漫主义诗人?”
“对!他有一句诗是这么写的:‘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哈哈!大诗人都这么做,更何况是我呢?”
渐渐地,伟哥开始发生了作用,在不知不觉中,王副省长的下面也直直的挺了起来,他那里好控制得住,带着快要爆炸的身体朝美人饿虎般的扑来。樱子主动迎上去,两人狂热地扭在扭在一起……
王副省长口干舌躁、欲火如焚,迅速地退去了樱子那薄弱蝉翼的深红色内裤,但见她那片芳草深处:一朵鲜艳盛开的桃花,带着羞露迎面张合着……
“不行!对付日本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就战斗呢?”想到这里,王副省长强忍住欲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只见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五星红旗插在床上,看着樱子嘿嘿地笑。
“王省长,您插上红旗干什么呀?”
“樱子,这是我的工作习惯!知道吗?”
“王省长,可是你现在没有工作呀?”
王副省长立于床边,伸手在樱子的两腿间贪婪地抚弄了一把,又一阵嘿嘿直笑:
“樱子,对我来说,做爱也是一种工作!明白吗?”
显然,樱子对王副省长的话也只是一知半解:
“哦,是这样!”
樱子躺在床上,娇态万千、风流无限。王副省长笑眯眯地地看着她,立了一个正,紧接着闭上眼睛,默诵国歌: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血肉,筑在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默诵完毕,他洋洋自得地看着樱子嘿嘿地笑,随后分开了她的玉腿。
“王省长,您闭着眼睛做什么呀?”
“哈哈!默诵国歌!”
“为什么呀?”
“嘿嘿!这也是我的工作习惯!知道吗?”
“哦!”樱子手里捏着一个安全套,在王副省长面前晃了晃说:“王省长,该要带套呢?”
“嘿嘿!带什么套?樱子,和你做爱嘛,要真枪实弹地玩才有意义!”王省长一边说,一边让樱子跪趴在床上,然后使劲地往前一耸,便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去,接下来,只见他揉搓着樱子的双乳,孔武有力地抽动着,还默默地喊着口号:“壮我中华!扬我国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万万岁……
就这样,王副省长沉醉在了樱子的石榴裙下,一次又一次地宣泄着他那满腔的欲火;在这里,他体会到了日本女人的无限柔情;在这里,他获得了巨大的心里满足……
也许,这只是一种精神胜利法吧?他是可悲的,因为他变成了阿q;他又是可敬的,因为他没忘记国耻。
天渐渐亮了起来,两人又一阵播云覆雨后,樱子柔弱无骨地躺在王副省长的怀里,娇滴滴地说:
“王省长,邹局长的要求,您答应他好不好?”
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种道理王副省长是知道的。只见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柔情似水般的樱子,愉快地应诺了下来:
“樱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他出面活动!”
果然,一切都在邹忌的意料之中:樱子的身体终于征服了王副省长。一个星期后,在姐夫的活动下,邹忌如愿以偿地接到了西京市委的任命书,登上了西京市城市规划局局长的宝座。
第十二章暗礁涌现
接下来,马向东剥光了邵榕榕的衣裙。只见他一边洋洋自得地抚摸着邵榕榕饱满的双乳,一边眉飞
色舞地大笑不止:
“哈哈!还是拿破仑说得好:‘男人的战场有两个,一是马背上;二是女人的胸脯上’。嘿嘿!真
是太正确了!”
一
高总结婚那天晚上,邵榕榕由于没有满足马向东的要求,次日上午,她感觉自己对马向东好像隔着一层迷雾似的,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
马向东不愧为情场老将,只见他笑呵呵地走过来对邵榕榕一本正经地说:
“小榕呀!真对不起!昨晚我喝醉了,冒犯你的地方,还望你见谅?”
“马总,我没事!您不要这么说好吗?”
“小容呀!那你是原谅我了?”
邵榕榕很不自然地看着马向东,难为情地笑了笑:
“马总,您昨晚只是喝多了,才跟我开个玩笑嘛!怎么可以当真呀?”
“对对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小榕呀!你这么看得开我就放心了!”显然,马向东在借梯下台,给自己打了个圆场。
接下来,一连十多天,两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平相处、相安无事。月底发工资,邵榕榕从财务处领了三千元。同时,马向东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两叠钱来,递进邵榕榕的手里,笑眯眯地说:
“小榕呀!这两万元是发给你的奖金,可要收好了?”
看着两叠百元大钞,邵榕榕禁不住怦然心动,但她还是将钱递还给了马向东,淡淡地说了一句:
“马总,这两万元我不能要!您收回去吧?”
马向东微微一惊,即而又看着邵榕榕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