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在下真把你没办法!”海滨禁不住摇了摇头。
第十六章湖畔吟诗
大傻一边说,一边开始剥张萍丽的衣裙。巫山云雨后,两人一丝不挂地搂在了一起。这时,不远处
飘来了响亮悦耳的吟诗声,好像从天边传来,又清晰到在耳边回荡:“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一
西京师范大学临近毕业最后一个学期,学生的主要任务有三个方面:实习、写论文和找工作。因此平时上课,学生多伴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问、放任自由。
王老四、红杏、段思情和彭莉等人实习完了以后,便找到了工作,现在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写论文上。大傻尽管没有找到工作,但从他那悠然自得的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丝毫也不着急。终日混迹于赌场和情场之间,日子也过得风风火火、有滋有味。
投入可以使一个人成功!在学场上,大傻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利者,因为他没有投入;在赌场上,却是一个所向披靡的获利者,因为他投入了。王老四曾对他的开支做过一次统计:住宿包宾馆、吃饭进餐厅、出门打的士;抽烟喝酒、泡妞请客兼打电话。一个月下来,一万元钱花下来,还显得紧巴巴的。显然,活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中,他根本就不在乎找不找工作!
王老四常说大傻有赌命,这种评价一点儿也不夸张。据说前几天,大傻逢赌必赢,还轻松勾搭上了一位叫张萍丽的女子。一个人走起运来挡也挡不住!今天下午,仅仅打了半天的麻将,大傻又赚进了八千元,只见他一边搂着张萍丽,一边笑呵呵地走出了麻将室,给王老四挂去了电话。
王老四正在图书馆查阅资料,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大傻的号码,他满脸堆起了笑容,笑呵呵地说:
“大傻,该有什么节目呢?”
“节目嘛,要晚上才有!出来请你happy,老地方见!”
“ok!”王老四挂上电话,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哈哈!大傻真他妈的够意思,嘿嘿!今晚又有好戏了!”他一边说,一边马不停蹄地直奔福满堂餐厅。
一进去,王老四远远地便看见大傻和张萍丽坐在一起,关系亲密无间。餐桌上盛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辣子鸡,一箱燕京啤酒。一看见王老四,大傻招手呼唤说:
“老四,随便坐!”
“老兄,又让你破费了!”
大傻笑眯眯地看了张萍丽一眼,豪放不羁地说:
“说什么话?大家老兄老弟的,还这么客气干嘛!来来来!先干上一杯!”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张萍丽叼着一只烟,吸了一口,关切地问了王老四一句:
“帅哥,找到女朋友了吗?”
王老四摇了摇头,一阵苦笑说:
“以前是有一个,不过早挂了!唉,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一会儿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小巧玲珑型的,很适合你!”
王老四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来:
“嫂子!就凭你这句话,我敬你一杯!”
“嫂子?帅哥,你没搞错吧?我和大傻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大傻一听,看着张萍丽忍不住嘿嘿地笑:
“对对对!我们只是一般朋友而已!”接下来,他将头转向了王老四,说:“兄弟,请你帮个忙?”
“大傻,但说无妨?”
“老四,他奶奶的!我的论文还没开始准备,指导老师就催了好几次。干脆你跟老哥想想办法吧?只要胡乱搞上一篇,能够敷衍了事、蒙混过关就行了!”
“唉,你们专业我可一窍不通!怎么帮你呢?老兄!”
“论题不限,只要和体育相关就行!老四,你不妨在网上下载他娘的几篇,再凑合在一起!哈哈!只要结构严谨一点就算完事!怎么样?”
王老四经大傻提醒,马上拍着胸脯允诺下来:
“ok!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兄弟,那就有劳你了!来,干上他奶奶的一杯!”
几杯酒下肚,张萍丽站起身来说:
“你们喝着呀!我去方便一下!”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屁股朝卫生间走去。
大傻目送张萍丽去后,眉飞色舞地对王老四说:
“他奶奶的!张萍丽这三巴,嘿嘿!还真够风骚的!”
王老四一听,禁不住伸长了脖子,竖起耳朵问道:
“大傻,愿闻其详!”
接下来,大傻泯了一口茶,洋洋自得地看着王老四说:
“老四,你不知道:老哥认识她那天,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啧啧!在酒桌上,三巴一个劲而地吹牛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纯情,如何的看不惯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当时我笑呵呵地看着她,静静地听三巴自吹自擂。吃完饭以后,老哥我就带她去中山公园风流。为了试探一下,我伸手去搂她的腰,嘿嘿!他奶奶的!还真给我装清纯,将老哥的手打开了。接着我又去搂,又被打开了。直到第三次伸手去,三巴就没有反抗了。后来玩到了十二点,我带她去宾馆。他奶奶的!到了门口,三巴又给我装纯洁,死活不进去。老子一个鬼火怒,强行将她推了进去。他奶奶的!进了房间,她终于乖顺了,像一只绵羊一样任我摆布。哈哈!那天晚上老哥狠狠地推了三巴六组,他奶奶的!爽死我了!”
王老四一边全神贯注地听,一边连口水都流了出来,接着不由自主地跷起了大拇指,赞誉有加地说:
“大傻,你真了不起!佩服!佩服!”
“兄弟,不要这么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以后砍伐的路还长着呢?”
“完全正确!来,咱哥俩干上他妈的一杯!”
这时,张萍丽从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看着两人喜形于色、交头接耳的模样,情不自禁地黑着脸说:
“大傻,该是在讲我的坏话了?”
大傻将张萍丽搂坐在旁边,一阵嘿嘿直笑:
“萍丽,我连说你的好话都来不及,怎么又会讲你的坏话呢?快快快!把你的朋友约出来,不要让老四久等罗!”
二
走出餐厅,张萍丽笑嗬嗬地对王老四说:
“帅哥,美女马上就来了!快去旁边的花店买一朵玫瑰,随便表示一下!”
“ok!”王老四像领了圣旨一般,飞快地跑了过去,不一会儿,便手拿玫瑰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样。
接着,一辆出租车在他们前面缓缓地停了下来,只见王老四一个箭步冲上去付了车费,笑眯眯地看着美女打了个招呼:
“hello!”
女子对着王老四妩媚一笑,便从车上走了下来:矮矮的个子,纤纤的身材;衣冠楚楚、眉目清秀。王老四双眼直勾勾地盯住她,禁不住一阵心花怒放:
“嘿嘿!今晚又可以砍伐了。真他妈的爽!”
“老四,这位美女叫肖雨雪,我的好姐妹!”
“你好!美女。敬请笑纳!”王老四双手将玫瑰递上,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肖雨雪大大方方地接了过来,风情万种地看着王老四说:
“谢谢!”
“美女,想去哪儿腐败?”王老四笑眯眯地问了一句。
“随便!”
西京影视艺术中心二楼,正在放大屏幕录相。里面的坐位全是包间设置,豪华舒适,走进去就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只见王老四和大傻每人挽一个女人,分别在不同的情侣间坐了下来。
大傻淡淡地看了一眼屏幕,一边嘿嘿直笑,一边将张萍丽拥入怀里,一会儿抚上面,一会儿摸下面,春风得意、情趣盎然;王老四也不甘示弱,没过几分钟,也将肖雨雪搂了过来,嘴手并用、胡乱抓弄,亲亲我我、好不自在。
录相结束后,王老四和大傻各自搂着身边的女人,心照不宣地朝旁边一家宾馆走去。
一进房间,王老四像一只急于寻欢的公狗一样,迫不及待地抱住肖雨雪一阵狂吻。只见肖雨雪在他的身上嗅了一下,淡淡地扔出了一句:
“满身的汗臭味,先洗个澡再做!”
王老四一下子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脑袋说:
“ok!我这就去!”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贪婪地往肖雨雪丰韵的臀部上抓弄了一把,才嘿嘿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里,他打开淋浴喷头,任水哗啦啦地往下冲洗。不知不觉中,下面那根东西便直挺挺地竖立起来。王老四低下头去看了看,得意忘形地说了一句:
“哈哈!你小子有种!”接着,他伸手拍打了一下,继续往下讲:“一会儿,有你爽的!”
完毕后,王老四哼着调子走出了浴室,放目一望,不由自主地惊呆了:只见肖雨雪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风流无限地看着他,一阵搔首弄姿、妩媚传情。接下来,王老四强忍住心中的欲火,缓缓地走了过去,对肖雨雪调情说:
“美女,给你讲个黄色笑话助助兴。怎么样?”
这时,隔壁传来了张萍丽不绝于耳的呻吟声,肖雨雪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快讲!”
王老四笑呵呵地坐在床沿上,一边抚摸着肖雨雪硕大的双乳,一边不急不缓地讲了起来:
“有一位女生,非常喜欢写小说。每一次去投稿,无一例外地被杂志社录用。然而有一次,她又将自己精心写好的一篇小说投向一家杂志社时,却出乎意外地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于是,对自己的作品有着绝对信心的她不假思索地给杂志社的编辑写去了一封信,企图寻问个究竟。很快,编辑客气地给她回了信,指出了她小说中的几点不足之处。”讲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着肖雨雪一阵嘿嘿直笑:“美女,你不妨猜猜,在信中编辑是怎么写的?”
“哼!我又不是编辑,我怎么知道?”
接着,只见王老四直勾勾地盯住肖雨雪无比诱人的胴体,抑扬顿挫地往下吟道:
“亲爱的女士,我们没有选用你的文章,因为它有这么几个不足之处:上面两点突出,中间平铺直叙,下边毛毛草草,最底端还有一个漏洞。”他一边往下讲,一边伸手从肖雨雪的胸部一直抚摸到丛林芳草处……
“可恶!”肖雨雪狠狠地瞪了王老四一眼。
最后,王老四站起身来,立于床前,继续往下讲:
“其它的我们日后再说!”他一边说,一边分开了肖雨雪的双腿,遵寻着编辑的足迹,嘿嘿地耸了进去……
一会儿,王老四刚进入状态时,肖雨雪哼哼叽叽的同时,淫笑满面地看着王老四说:
“老四,你小子不是文才很好吗?嗬嗬!我说句对联给你对。该好?”
“奉陪到底!”王老四气呼喘喘地说了一句。
“上联:男壮士,跨马提枪,大闹无底洞。”
肖雨血刚说完,王老四忍不住一阵大笑不止:
“哈哈!不就是形容我在日你吗?”
肖雨雪得意洋洋地看着王老四,对他嗤之以鼻地说了一句:
“日你个头!嗬嗬!你小子对不出来了吧?”
“no,no!不是对不出来,而是不想对!”
“嗬嗬!你小子不要逞强了,还是我告诉你吧!下联:男飞侠,两面夹击,活捉王光头。”肖雨雪一边说,一边将双腿紧紧地夹住王老四,忍不住嘿嘿地淫笑不止。
三
晚上,月明星稀。
大傻搂着张萍丽朝西京师范大学走去。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下,给风光秀丽的校园带来几分灵气,人走在里面,如在画中游。这时,两人沿着湖畔的小径走来,一路上,大傻不由自主的东张西望:只见湖两边,无论是草坪上,还是大树下,一对对情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好不浪漫。接下来,他禁不住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色相,赞不绝口地说:
“啧啧!这些小娃子,真他奶奶的快活!”
张萍丽看着大傻一副心猿意马的样子,冷冷地说:
“哼!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嘴脸:端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永远不知道满足!”
大傻得意忘形地看着张萍丽,不以为然地乐了:
“哈哈!知道满足,那还叫男人吗?”
张萍丽没同大傻争论,随口问了一句:
“大傻,今晚怎么有这种雅兴来这里逛呢?”
“唉,你三巴不知道:我在这里读了三年大学,平时嘛,就是上课也很少来!嘿嘿!马上就要毕业了,因此,今晚特意带你过来风流风流,以便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嗬嗬!那以后还玩麻将吗?”
“当然要玩!今晚本来和他们约好的,唉,为了不辜负这美好的夜晚,才临时放弃了。知道吗?”
就这样,两人在湖边的草坪上坐了下来,一边聊天,一边调情。不知不觉中,几个小时过去了。放目四望,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张萍丽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
“大傻,你说晚上该有人在里面乱搞?”
大傻一听,忍不住笑得前赴后仰:
“嘿嘿!那还用讲吗?据老四说,负责清洁卫生的管理员在草坪的各个角落,每天都会检到各式各样的安全套。嘴里还不停地唠叨道:‘唉,什么狗屁大学生嘛?简直就是他妈的乱套!“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接着,张萍丽看着大傻,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在里面乱套过吗?”
“笑话!你三巴不知道:像我素质这么高的人,怎么会去干那种生娃娃没屁股的事情呢?不过嘛,为了留下个纪念,今晚就要破例了。嘿嘿!我决定马上和你乱搞一次。萍丽,怎么样?”说罢,大傻将张萍丽压在了身下。
张萍丽半推半就,笑嗬嗬地说:
“大傻,你不怕管理员骂你乱套吗?”
“说什么话?为了不污染校园的环境卫生,我决定不戴套,同你真枪实弹地打上一炮,来证明我孙某人的素质还是高的!”
大傻一边说,一边开始剥张萍丽的衣裙。巫山云雨后,两人一丝不挂地搂在了一起。这时,不远处飘来了响亮悦耳的吟诗声,好像从天边传来,又清晰到在耳边回荡: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大傻一听,吃惊不小,连声骂了一句:
“啧啧!哪个我家儿子?犯什么神经!这么晚了还那样用功?”
“一对狗男女,脱得精光光。”大傻刚说完,又传来了两句。
大傻听后大惊失色,一看没人,不由分说地一阵痛骂:
“他奶奶的!这不是明摆着在骂我们吗?可是又看不见人,真他娘的怪事情了?”他一边说,一边急不可待地往身上套衣服。“这裤衩怎么这样紧呢?”
“大傻,我内裤呢?”张萍丽慌慌张张地喊道。
大傻才恍然大悟地说:
“唉,穿错了!”他脱下张萍丽的内裤,套是自己的裤衩,又骂出了一句:“他奶奶的!吃b亏、上b当,还是死在b身上!”
“为b生、为b死、为b奋斗一辈子!”王老四补充了一句,不知不觉中,他挽着肖雨雪从一棵大树后走了过来,禁不住嘿嘿地乐了:“大傻,你们在干嘛?”
大傻抬头一瞧,才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没好气地说:
“我儿子!你王八蛋刚才朗诵诗?”
王老四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态,呵呵地乐了:
“那还用问吗?除了我还会有谁呢?”
“说我个###!那声音怎么不像你小子的呢?”
“哈哈!让你们听出来,那还管用吗?因此,我特意变了一下口音。你小子该想不到吧?”
“我个###了!”大傻依然困惑不解地问了一句:“我儿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打炮呢?”
“嘿嘿!你们一进来我们就看见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有出来,一直坐在那棵大树下看你们游戏。哈哈!直到你们搞完了,我才临时改编了李白的诗。大傻,这一招够绝了吧?”
终于,张萍丽缓缓地透过气来,只见她轻轻拍了拍胸脯,黑着脸骂了一句:
“真是吓死人了!老四,你小子也太混帐了!这种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简直就是无聊透顶!”
大傻不以为然,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他奶奶的!在校园里打炮,还真他娘的够过瘾!够刺激!老四,你们怎么不打上一炮呢?”
“啊哈哈……何止一炮?刚才我们已经放过两炮了!只是你们没发现而已!”王老四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肖雨雪,洋洋自得地笑了。
第十七章生殖新论
马向动春风满面地看着李丹,洋洋自得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