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不睡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要是没重要的事,阮纪天,我会想杀了你的”江沉哼道,抬起眼眸扫视了身下的一柱|擎天,杀人的心真的是蠢蠢欲动。
“慰问你一下不行吗?”
“要你慰问,滚一边去”江沉没好气的开口。
“查一下贺风的背景?”阮纪天蓦地转换话题,快得让人跟不上脚步。
“贺风?不就大嫂的那个男闺蜜吗?怎么你在查他?”江沉挑眉,这个话题他还有点兴趣。
“他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我不放心他留在小雅的身边”
江沉询问,“你干嘛不自己查,你应该可以查到他的背脊的”
“如果他真的有实力的话,我查他必定会察觉,而我不想让他知道是我在查他”阮纪天眯起眼睛望着茫茫的夜色,眼里闪过蚀骨的微笑,这个男人究竟是有意接近小雅还是无意的呢,如果是有意他一定会将贺风除掉,他决不许有人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阮纪天,我不是你手下,我可不白帮你的,你给什么好处啊”江沉似笑非笑的开口。
“没有”干净利落的回答。
“不给就不查”江沉漫不经心的开口。
“那我就天天打电话给你叙叙感情,我很乐意”阮纪天的嘴角扬起一抹奸诈的微笑。
“你。。。够狠”江沉咬牙切齿的开口。
阮纪天边说边望了一眼床铺上那缩起的身体,浅浅一笑,“谢谢,好了,我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可以继续”
“女人都被你吓跑了,还有什么好事啊”这下江沉更冒火了,“你必须给我找一个女人来,快点,你要补偿我”
在他的怒吼当中,阮纪天随手挂掉了电话,嘴角的微笑始终没有消去,他知道江沉一定会帮自己,这一点他从不怀疑,看见床铺上安然睡着的人儿,他淡淡的一笑,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全世界。
不久,儿子也会跟自己相认,他就一辈子真的没什么遗憾了,只求这辈子好好的跟他们母子过就好了,其他的他都不再奢求了。
听到挂断的声音,江沉头顶都在冒烟,这该死的阮纪天,吃定自己了是不是,该死的,自己还真的被他吃得死死的。
阮纪天回到房间,轻柔的睡在床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陪她一同入眠!
翌日,陆诗雅迷迷糊糊的醒来,微微的抬起头就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颊,下巴上冒出了些许的胡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有点不修边幅的样子,她伸手摸了一下,微微的有些扎手。
这样的触觉让她觉得很好玩,娇嫩的指腹在上面游走,显然很感兴趣的摸样,微微抬起脑袋,将他的俊脸看在眼里,随即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想要看他出糗的摸样。
但是过了几十秒,这个男人还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缺氧要窒息的摸样,而且也似乎没有要醒来的意思,陆诗雅微微的皱眉,就在她在仔细研究的时候,男人的眼眸蓦地睁开,低沉的开口,“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她调皮的吐吐舌头,“你醒啦”
“傻瓜”他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腹部上,她的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长长的卷发从脑袋两旁滑落下来,他伸手撩起别在她的耳光后面,“休息够了?”
“差不多吧”她轻笑。
突然他撑起身体,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抬眸望着她,“还记得这个盒子吗?”
陆诗雅微微的有些惊讶,想不到他竟然随身带着这个盒子,她轻轻的打开盖子,里面放置着一条极其普通的项链,星月形状的吊坠,看见久违的项链她眼眶一红,这是当年她刻意留下来的,想不到竟然被他保存的这么的好。
“你怎么会拿来?”
“以前每一次我出门都会把它带在身边,不管是出差还是上班,它永远都会在我的身边,偶尔想你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并且希望终有一日它可以带我找到它的主人”他的指尖挑起链子,脸上有着浅笑。
这条项链虽普通,但是却是他跟她唯一牵连的证据,只要看见它他就会提醒自己这不是一个梦境而已。
“你当时留在那么角落的位置,你不怕我没看见吗?”要不是他不想错过任何蛛丝马迹,他可能不会发现这条遗落在角落里的项链。
“考验你的时候来了啊,如果你真的没看见,那就说明我们真的有缘无分了”她扬了扬下颚,一副错过了就错过了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遗憾似的。
“你欠揍是不是”他恶狠狠的开口,抬起手在她的臀部上轻轻拍打了一下。
陆诗雅傻笑了一下,她知道他一定会找到她的,其实当时虽然她被迫离开,但是她心里的最深处还隐隐的留有希望,不然她也不会留下这条项链,终于他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真的找到她了。
紧本意了。所以很多时候看似是绝路,但是说不定转一个弯,希望就在前方!
“记得好好保存,等我们老了还可以拿出来看一下回想一下当年的事情也是不错的”陆诗雅盖上盒子递给他。
“我以为你会想自己保存”他接过放在抽屉里。
“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当然是你保存了”陆诗雅嘿嘿一笑。
“好吧”阮纪天挑眉的点头,随即伸手从左耳上取下宝蓝色的耳钻,然后轻轻的替她呆在右耳上,她伸手摸了摸,“给我了吗?”
她记得这枚耳钻他已经戴很久了,从六年前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看见他耳朵上璀璨的蓝色光芒。
“既然你都给我定情信物了,那我也要表示一下不是吗?”看到自己的东西戴在她的身上,一股深深的满足在胸口涌起。
陆诗雅偷偷一笑,他的东西可比她的高档多了,这枚耳钻怎么看怎么值钱,不像自己的那条项链只是在普通的饰品店里淘的。
“行了,不要笑得跟捡了大便宜一样”阮纪天无奈的低笑。
陆诗雅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一面小镜子,看着耳垂上那一抹蓝光,眼里充满了掩盖不住的喜欢,“阮纪天,这枚耳钻对你一定有不一样的记忆是不是”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这是当年我爷爷跟我*定情之物,他们过得很幸福,所以爷爷也希望我能找到那个一个可以与我牵手一辈子的人”阮纪天摸摸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