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纪雪看着他对陆诗雅的体贴温暖,真心的替他高兴,她真心的觉得陆诗雅没有老妈说得那么的糟,反而她真的能带给纪天幸福,以前的纪天虽然也笑,但是那是面具是习惯,不是发自内心的,但是今天看着他却发现他真的不一样了,眼里多了光彩,嘴角的微笑也是那么的真,不再像以前那样是刻意装出来的。
她不明白老妈为什么这么的不看好这段恋情,不过幸好纪天坚持住了,幸好他没有放弃,她早就觉得什么门当户对的观念早该打破了,这都是什么时代了,思想还那么的保守。
总之,看见自己弟弟现在这么幸福,她肯定是站在他这边的,至于老爸老妈那边,她会试着帮他说话的。
晚上的时候,三人走在路上,阮纪雪始终挽着陆诗雅的手臂,惹得阮纪天频频白眼,但是阮纪雪依旧我行我素的,假装没看见他瞪自己。
分别的时候,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诗雅,有空就约我出来,我暂时不回英国”
“好”陆诗雅笑着点头。
阮纪雪看了一眼像是门神一样站在她身边的他,这次识趣的闪到一边,“我去车里等你”
算她识相!一整晚都霸者小雅。
“回家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打电话叫你起床”他理了理她的发丝,一脸的温柔。
“恩”她点点头,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在车上等着无聊,阮纪雪就跟她亲爱的老公通着电话,笑得十分的灿烂,阮纪天回到车上就看见她对着电话飞吻着。
“老公,先挂了,明天再打给你”她笑得甜蜜的挂上电话。
“说我肉麻,你比我更加肉麻”阮纪天失笑的看着她。
“羡慕还是嫉妒啊”阮纪雪扬扬下颚。
“不羡慕也不嫉妒”
突然,阮纪雪很好奇的问,“诗雅的父母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暂时还不知道”
“搞了半天你们还在搞地下情啊,你真的逊毙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你直接正式跟诗雅的父母见面,要打要骂你绝不还手,我就不相信他们会忍心拆散你们,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们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同意了”诗雅的家世又不像他们家,门第观念那么重要,只要他真诚有什么搞不懂的,磨磨唧唧的最容易出事了。
“你说得对”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他相信伯父伯母不会真的拆散他们的,他们只是需要看到他的行动而已。
一瞬间,阮纪天心里出现了另一个主意,为什么要他处于被动的状态,为什么他不选择主动出击呢。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醒悟了,阮纪雪满意的一笑,“快点送我回去,我的美容觉要到了”
“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回去跟他视频啊,既然那么缠绵,他怎么会放你一个人回来”阮纪天挑眉问。
“上一个月他陪我去埃及玩了大半个月,耽误了一些工作”他到是想跟她来中国,但是事情太多,脱不开身!
“看来你去那里过得也挺滋润的嘛”知道她幸福他也放心了。
“还不错,不过啊,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啊”阮纪雪叹了一口气,她婆婆希望她快点怀孕,但是她跟老公都不想那么早要孩子,他们的计划是三十岁才要孩子,但是每次家庭聚会的时候,婆婆总会不停的在她的耳畔说,她唯有一直的笑。
过了两天,阮纪天趁她还没有下班就去学校接了亚亚,然后父子两开车到‘海华’的楼下等着她下班。
陆诗雅打开车门看见亚亚坐在车上,她俯身亲了他一下,“宝贝,放学啦”
“妈咪”亚亚看见她,软绵绵的嗓音带着撒娇就出来了。
“怎么不见你叫我叫得那么的甜啊”阮纪天有点吃味,今天去接他的时候,他还是叫自己叔叔,而且态度也不是很热情。
“她是我妈咪”亚亚理所应得的开口。
“我还是你爹地呢”阮纪天就那么的脱口而出,随即快速的看着他,却见他一脸的平静,似乎没什么惊讶的。
亚亚和陆诗雅相视一笑,两人的笑容里都藏着奸诈!
“你知道我是你老爸是不是”阮纪天肯定的开口。
“早就知道了”他扬了扬下颚,脸上有着得意。
阮纪天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叔叔,快点叫我爸爸”
“你户口本上儿子那一页又没填我的名字”他吐吐舌头,不叫就是不叫!
“等不了多久就会填了,你现在先叫一声听听”他都不知道等多久了,心都等疼了。
亚亚圈着她的脖子,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冲他皱皱鼻子,“等填了再说,我妈咪还没一定要嫁给你呢”
“你妈咪必须嫁给我,肯定嫁给我,亚亚乖,叫一声爸爸,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从诗雅哪儿听说他想自己当他的模特,如果当模特可以让他叫自己的话,那么他就当了。
“你能保持一个姿势三个小时不动吗?”亚亚不相信的看着他。
“当然能”阮纪天豪气万言的开口,可不能让儿子看不起。
随即亚亚坏笑,“听你保持三个小时不动之后,我再叫吧”
“你啊,鬼心眼多”阮纪天又狠狠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亚亚急忙拍开他的手,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小鬼,这么小就臭美了”
亚亚稚嫩的一笑,让阮纪天看得心里一暖。
车子很快就停在百货公司的门前,阮纪天抱着亚亚下车,陆诗雅跟在身后,三楼的儿童玩具城停下,亚亚一路上眼睛都亮亮的,毕竟是小孩子,还是喜欢这种颜色鲜艳的玩具的。
“亚亚喜欢什么?”阮纪天蹲在他的身边,捏捏他的小手。
“小火车”亚亚指了指在运转的火车头,阮纪天付了钱然后将他抱进去,两父子就坐在铺着软木的地上,亚亚似乎很小火车的构造很感兴致,想要把它拆卸下来,阮纪天也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