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文若笑了，他摇摇手看向孩子们说

“不是我！是他们！”

卓环兰和小偷们异口同声惊讶道

“他们！？”“我们！？”

寒文若肯定的点头，卓环兰和小偷们糊涂了，寒文若解释道

“他们对城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想知道一个人的情况很容易！虽然我们不能把救病医人看作做生意，但从经济角度它又确实是一种形式的买卖。”

寒文若说完却发现自己根本是在对牛弹琴，好笑的看了眼他们，寒文若还是化简语句解释说

“赤武的想法里，大夫收钱，病人出钱，这就是一种交易，就好像一个人卖菜，一个人买菜一样，行医可以讨价还价。”

寒文若看见他们恍然的表情，反觉得自己是在教坏他们，无奈他说

“不过赤武的有些想法我无法认同！”

“文姐姐！”

卓环兰一听是文若的想法再次缩缩脖子，寒文若看看其他人，这里对文若有所了解的就只有卓环兰，他这么一说，会不会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以文若的个性而言，她是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的，但是，寒文若还是把文若的想法修饰了一下

“她的意思是，不管来看病的人有多坏，都照给他治病，不过不能完全治好！至少不能让他有能力去害人！”

众人恍然，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却不知道这并不是文若的原话，若是知道原话肯定认为她很坏。寒文若有些忧心，他认为监视他人是不好的，但这种做法本身的好坏并不容易说清，带着无奈他说

“你们觉得如何？”

小偷们并不明白做情报的危险有多大，但寒文若的解说让他们认为这么做并不坏，而且他们也想报答寒文若，即便危险他们也不在乎。寒文若并没有去找展志云，只是和他打了招呼，算是认识了，展志云没有对寒文若招揽他的手下表示不满，也没有打算加入，他认为他们不过是行走不同道路在交叉口偶然见面两个人罢了。

寒文若考虑自身实力没有招揽更多的人手，于是最初的情报网就这样简单建立并运行了。时过半月，情报网的作用让众人欣喜，这一带的生活水平在小康以上的人的资料他们都基本掌握。

寒文若也按照文若“好人多治好，坏人少治好”的理念给人看病，不过病人却不多，因为他实在不懂得什么该张什么该驰，以至于来的都是看不起病的穷人，最多也就是一些小富的人，寒文若并不灰心，仔细的消化文若的记忆。

由于两人自上次交换记忆以后思维就无法断开，形成一条非常细微的思维连接，使得两人的性格和思想开始缓慢的融合，导致寒文若的性格发生了变化。

俗话说：学坏容易学好难，开始他并没有执行文若的坏人半治理论，只是在收费上高了很多。后来寒文若已经学会利用手段宣传自己，情报网的那些小偷除了收集情报，还担负起宣传的工作。

寒文若凭借本身对医术的了解以及文若的医术和经验，不出一两个星期已经是全城皆知了，显然这比小偷们宣传的还要好，他的病人越来越多，有钱有势的人开始派人来请他看病，这样寒文若才算是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到了文若去寻找矿山，寒文若已经开始执行“坏人斤斤治”：脾气治小，心眼治好，用药多扣，性情不改，十年半载治不好。他决定要验证“多行不益必自毙”这句话，他的招牌与众不同，一共八个字“为己行善；知者自知。”来看病的人很奇怪，就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只说

“这是一副药方。”

凡是请他治病的人，只要你出的起钱，哪怕是死人他就能把你医活，不过，一旦做了坏事，哼！你活不长！于是所有人明白，那是一副治心的良药，善恶终有报，是善是恶，自会有明断。寒文若以他的准则，他的实际行动赢得百姓的爱戴和拥护，也赢得富人的尊重和敬畏。

他是城里唯一拥有鹿跃的财主姓广名具，很不幸，此人长着标准的恶人脸，尖嘴猴腮，鼠目寸光，他家里养着三只鹿跃，每天这个家伙都要放1500毫升的鹿跃血喝，好在他给鹿跃们补身子（其实还是为了他自己）所以鹿跃们的身体都非常健康，可笑的是这个人喝了鹿血不但没有长生不老，反而越来越虚弱，全身是病，寒文若出名后，他就高价请了寒文若给他看病，寒文若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诊断起来很轻松。

所谓物极必反，鹿跃血确实可以令人长生不老，但是那是必须配合其他的药才能管用，一味的喝鹿血反使新陈代谢速率过低，人的新陈代谢一旦停止，那人的生命也就终结了，寒文若先让他停止喝鹿血，但这家伙并不听，自以为是继续喝，寒文若开的药本来就是减半的计量，他这样自然没有效果，财主爷从不会反省，反怪寒文若是庸医，寒文若早已不是过去的他，他淡淡的说

“广老爷！在下说过你必须停止服用鹿血？你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做，药怎么会起效？既然你一意孤行，在下也没有能力救你，你还是令请高明吧！”

于是不再理会广具。

连寒文若都没能力治，其他大夫也不想出丑，对广具派来请自己的下人说

“寒大夫都治不了我就更没能力啦！你回去告诉广老爷，请另请高明！”

眼看自己身体越来越不行，广具财主急了，拖着病躯去求寒文若，寒文若早料到，怀着治病救人的医德答应了，广大财主这可听话了，半来月就又恢复了，鹿血不喝了，想改吃鹿肉了，寒文若怎么会让他得逞，鹿跃平空消失，气的财主暴跳好几天，险些一命呜呼，幸亏寒文若医术了得把他拖了回来，对寒文若千恩万谢，寒文若只是淡淡的说的

“广老爷只要平心静气调理一个月自然就没事。”

于是在大半个月内广家异常的宁静祥和，下人们对寒文若感激不已，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广具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便又将寒文若的话掷于脑后，恢复往日的嘴脸，对此，过来复症的寒文若不咸不淡的提醒一句把他吓趴下了

“广老爷！你现在最忌讳动怒，一不小心引起心肌梗塞，脑淤血这类病发症神仙也救不了你。”

什么也没有命重要，为了活命广具不敢动气，这位没了脾气，其他人终于有了好日子过，各个都祈求这位的病不要好。

广具的药，寒文若扣的很准，每到广具忍不住要发彪，他都适时的提醒一下，让大财主又恨又无奈，直到寒文若杀人医的名号出名，这位的病也还没好，于是这位多疑狡猾的广老爷就问寒文若

“寒大夫我这病怎还不好？以寒大夫的医术应该不成问题才是啊！”

寒文若一句话说的广具面红耳赤

“是啊！本来广老爷的病也不是什么顽疾，一两个月就能恢复，无奈你翩翩不信任寒某，对在下的嘱咐视若无睹，造成现在一身病，恐怕没有三五十年是没法好了。如果广老爷认为寒某无能可另请高明。”

众人见广具吃了鳖早躲一旁笑去了，直说大快人心。

本书在起点首发，如转载，请不要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