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眼框里的水晃啊晃,似乎随时都会落下,当然刘漠的话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她嗅嗅鼻子说
“我好渴!”
刘漠心思一转,吩咐掌柜去拿“满江红”,掌柜忙要下楼可是显然吴克垄的人还不想放行,常博詹见局势偏向己方不由冷笑道
“吴公子,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费心了,你们也看到这是东家的小妹跟东家开玩笑而已。”
吴克垄怪笑道
“恐怕不是吧!不然哥哥怎么会不认识妹妹!”
文若惦记着“漠家馆”的名酒“满江红”(一种红葡萄酒),因为手头紧她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享受美食了,饮品更是许久未接触了,现在有免费的美酒嘉肴她自然乐和,阻碍她品尝美食之道人只有死,只不过……文若可怜西西的缩进刘漠怀里怯声说
“三哥这个人好可怕!”
那样子就像一只小绵羊,惹得人忍不住产生怜爱之情,刘漠安慰道
“别怕!别怕!”
吴克垄看着两人冷笑,装得也太过分了吧!于是他冷哼一声说
“刘老板和令妹的感情可真好,令人十分感动啊,只是令妹的智商好像有点问题啊!”
他一说完,文若张口就哭
“若若没有问题!若若最聪明!坏人!呜呜――!”
听文若哭的那么伤心,很多人都对吴克垄怒目而视,这种话太伤人,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孩子?文若手里的哈哈粉已经准备就续,就在那0.01秒的一刹那,一团无色无味的哈哈粉,随着文若擦眼泪扬起的手飞了出去,随着呼吸进入挡在楼梯口的几人的呼吸道,然后进入神经末梢,药效让神经末梢产生痒的信息(简化程序后的结果)。于是这几个人就觉得很想笑,于是就哈哈大笑,渐渐失去力气。
众人惊愕,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让众人不解的是为什么只有吴克垄一人没有事,说是报应,这主谋为什么没事?吴克垄其实被吓得不轻,开始自危,刘漠他们自然认为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吴克垄自然认为是刘漠搞的鬼,至于二楼楼梯口那几个被食客们用怪异眼光注视的、怀疑为疯子又或中邪的、笑的停不住的倒霉鬼已经躺在地上痛苦万分的哭笑着,那场面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好你个刘漠居然下毒!你不觉得可耻吗!”
面对吴克垄的指责刘漠并不生气,他平静的说
“怕是吴公子误会了,我刘漠从来不会暗地伤人,这件事刘某人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们打扰了某位武林侠士,刘某虽不懂,但既然这事发生在本楼,那刘某定会给吴公子一个说法。”
吴克垄又羞又恼,这话摆明了就是说他故意生事,他怒道
“刘漠你少装了,肯定是你指使无耻之徒下毒,还不解开!”
他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就飞来一个酒杯砸在他脸上,顿时他的嘴角就流出了血,吴克垄恼怒
“谁!有种出来!”
“老娘没种!老娘有奶!你一个男人怎么没脑子?没本事还在这里丢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能下毒显然是一个武功极高的高手,刘老板虽然交友广泛但是也未必有这样的朋友,是不是刘老板?”
说话的是一个泼辣的美女,文若早看到她对刘漠放电了,只可惜刘漠他们都决意终生不娶,不然文若倒乐意撮合一下,她在刘漠怀里偷笑,其实是故意笑给刘漠听的,还好刘漠脸只是微微一红就恢复,他谢过那美女转对那不知是否存在的高手道
“不知是哪位朋友,刘某先为打扰之过向你道歉,出门在外谁都希望平平安安,凡事更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免了麻烦也少伤和气,不知朋友可否给刘某一点薄面给这几位解毒?”
没有声音回答,吴克垄正想说刘漠虚伪时,一个极其低沉的声音飘进了众人的耳中
“看在刘老板的面子上就不再计较,让他们用冷盐水洗澡再在石子上打滚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一个时辰!吴克垄的跟班们差点都昏死过去,其实这还是文若在整他们,解哈哈粉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洗一个热水澡就可以,有聪明人听出这位下毒的大侠有整人之意,都在窃笑,声音不大但是传入吴克垄的耳朵里就格外刺耳,刘漠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说
“此事因小妹而起,这些东西就由我来准备,舍妹惹事在先,刘某在三楼设宴向吴公子赔礼,吴公子可否接受刘某真诚的道歉呢?”
刘漠如此客气,给足面子的给吴克垄台阶下,吴克垄的火自然是消了大半,等进包间看到掌柜从楼下酒窖取来了的一坛100年的150毫升的“满江红”,以及价格不菲,精美华丽的玻璃杯时,他的火气全都无影无踪,甚至得意万分,但是文若却极度的不爽,居然敢从她嘴里夺食!她不玩死这个这吴克垄,她就不是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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