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睁开眼睛,“哗”的一声坐起来,才发现我又做梦了!
不过,这次终于看仔细那个小男孩了,他穿的是电视剧里的古装诶!
我大惊:哇,难不成这是我前世的情人?
感觉到自己比较无聊后,抬手抹抹额上沁出来的汗。看看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就掏出手机看时间,才是凌晨三点多。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嗯,我怎么睡在在床上了,我不是在姐姐床边吗?
转头一看,发现兰以趴着睡在我身边,顿时百分之百地清醒过来了。喂喂喂,我刚才是睡在他怀里吗?我的脸一阵痉挛,呃,这个变态没趁机报复我吧?
我心里大叫不好。四处摸摸,好像没哪里有淤青和感觉到痛!呼,好像他也没我想象的那样讨厌嘛。
我俯下身看他的睡脸,其实他长得也挺好看的,只是不爱笑。为什么不爱笑呢?是心里有阴影吗,难道是我给他的阴影
呵呵,谁叫他小时候真的是瘦弱柔美得像我姐姐一样的嘛。那时候大家都还没开始发育,理所当然以为他是女生。
瞧他现在这样放松脸部线条不再紧绷绷的多好,看起来也帅气多了,嘻!
“兰以,谢谢你。”我轻声地说。然后下床穿好鞋子,走到姐姐床边,伸手去探她额头上的温度,还好,都不烧了。
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姐姐,我知道,我一直是个捣蛋鬼,不乖不听话倔脾气。可是,只要你微微皱眉,我就会安份起来。姐姐,我们这样相依为命地走过了那么多岁月,渡过了最最难熬的两个难关,所以,不管今后再遇见怎样的困难我都会在你身边,所以啊所以啊,你别再说要跟着灏清哥走、和爸爸妈妈相聚的话了。你想,你还有米米啊!虽然我的力量很小,但我一定会强大的来的,姐姐你要相信我。”眼泪像是催眠药水,我再一次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见姐姐的哭声,于是嘴里安慰着再轻轻摸着她的手说:“姐姐不要哭,我会保护姐姐的。”
说着说着,哭声果然停止了,我笑出声音:“姐姐不哭了,真好……”
握着姐姐的手,很安心,很暖。
第二天清晨,待雪一脸憔悴、胡子拉碴地赶到医院,我和兰以已经在帮姐姐办理出院手续了。
见到他我立即摆出茶壶状,一顿臭骂,他笑脸赔不是。看着他一夜未眠也不忍心再说什么,把姐姐交给他后,我就火速赶往学校。
君君和月月见到我就问:“绒绒姐的情况怎样?”
呵呵,对了姐姐的小名叫“绒绒”,很可爱吧?
我笑笑说:“安啦,雪已经把她接回家静养了。”
月月还是一脸担心地问:“真的没关系吗?总觉得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次!绒绒姐真的还没有走出那些阴影,重新开始吗?”
我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君君拍拍我又拍拍月月,说:“有些事情,并不是说走出来就没事的。或许,是在等着有这么一个人来改变的吧?”
呵呵,君君这家伙总是那么稳,这句话出来我和月月都安了心。她最有大将之风啦,真不愧是警长的女儿啊!
正想着呢,月月已经用湿手巾在我脸上擦了起来,我这才想起来,早上只是漱了口,还没有洗脸呢!
月月笑得一脸温柔的样子,她总是在我们中间扮演姐姐和母亲的角色,虽然她最小。但只要我和君君饿了渴了难过了,找她总没错,她最有女人味。还是乔妈妈遗传、培养得好啊!
我咧?好像是我们之中最没特色的一个了!不过没关系,有她们在身边,我就安心得意地做我的懒人好啦!
(场记:水仙走到后饭团身边一脸不耐地说:“女娃娃说她是最没特色的一个人,换主角换主角!我家十五怎么能‘命定’这样一个小丫头”饭团闻言便扶扶眼镜,翻了下剧本慢慢地说:“看来,你这几场戏也不是很重要的嘛,再删一点好了,你说呢?”一个转变180度的声音传来:“哎呀呀,小予绯只要磨练一下就会出成绩了的,导演你说是不?”饭团:“……”)
右脚刚踏进教室,“肺气肿”就叫住我:“班长,把大家的论文对象的资料分发一下,档案袋上有同学们的名字。”
接着,一摞厚厚的档案袋铺天盖地向我飞来,我接!
还是有一本“漏网之鱼”直接砸到我脑门后掉地上,我就在想,是哪个倒霉鬼的论文对象砸我头上了,活腻味了?放下手中的俯下身去捡起来,目光往正面的右上角看去,咦,奇怪!
我左转90度看,右转180看,再翻过档案袋看,自顾自的捣腾起来。“肺气肿”走上来一看,移开目光后说:“班长,没错,这个档案袋里装的就是你论文对象的资料。”然后拿过档案袋指着正面右上角的那四个字说:“看清楚了,这是你的大名‘皇甫予绯’!”
所以啊,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刚才我口中说的那个“活腻味了的倒霉鬼”是不是、刚好就是本人自己!
哈哈,我干笑两声,“是哦,是哦。昨天晚上做课题做太晚了,眼神儿不太好使。”
强压住嘴角抽筋,我开始自怜,我的上帝啊,我为什么那么背,还没到转运的时候么?
分发完全班同学的资料,回到座位上,便抽出档案里的资料看起来。
杜云想,男,生理年龄26岁,智商6岁,从小有自闭症,有自虐倾向,轻微弱智。去年年被家人送到医院治疗。父母现在在国外,父亲是“杜氏工业集团”的头头,母亲和乔妈妈一样在家相夫教子。这个杜云想喜爱巧克力味的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