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兰以,对不起。
大四的毕业实习时间是三个月,我在妈妈的学生桑青姐姐的精神病院做实习,毕业的论文课题我选择了“经络学”。与此同时,月月和君君也以积极的面貌面对新的挑战――君君主攻犯罪心理学,月月则是挑选了儿童心理学。这下子,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的三块“橡皮糖”,终究是分开了。
在桑青姐这里做“经络”的研究非常有效果,临床病历也多。由于大脑和全身经络的关系密切而直接,对于精神方面引起的心理疾病及其病变有间接的关系,于是我这方面的论文很顺利。
晚上我就关在房间里,自己熟悉人体的脉络和穴位,还问桑青姐借了一套针灸用的针回家自己捣鼓。拿自己来做试验确实很惨无人道,不过久而久之,我的头疼和体内乱窜的内息渐渐的好转和改善。
正在诊疗室收拾血压仪,就听见君君的声音从扣式耳环里传来:“绯,晚上的行动你得注意一些不要和警察有正面交锋,好说这最后一次任务,可别被他们给抓个正着了。”自从君君嚷着要太阳能无线电后,雪就非常“妻奴”的给我们仨做了一套,用于毕业实习期间无聊乱打哈哈、聊天。
“仨”等于:皇甫予绯、兰香君和乔影月。
听着她说,我淡淡一笑,回应她:“知道了。”
他们恢复那部分记忆以后,时常集体对我投以哀怨的目光。我知道他们是在担心我,可是,我又能怎样呢?
可喜的是,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发生了后,二哥不管自己是不是还在医院吊着盐水瓶子,愣是带着聘礼上乔家去磕头求乔爸乔妈把月月嫁给他,他这一疯狂举动吓坏了我们一群人!
连兰妈都拍着胸口讲,这养了24年的温顺聪明的小儿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老大这“暴躁的行动派”模样了?还夸张的准备这着要请道士来帮二哥“收惊”。
呵呵,难得二哥开了窍和月月的心通上了电,请什么道士哟,您就不怕这一收又把二哥的心收回去了吗?我戏谑兰妈。她听完,佯怒的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说我不敬神灵。
如果是真爱,神灵又怎能阻止得了?我哀哀地想。
原来,上天是在责怪我爱小肚子爱得不够深。
最后一次行动这天傍晚,我穿上“水手装”的夜行服,姐姐帮我化妆时用唇彩在我眉心朱砂处晕描出一朵莲花,甚是好看;头发被挽成好多小髻,像中国娃娃;把雪提供的墨绿色的隐形眼睛戴上,眼睛里的深红色一下子变成了深邃的黑,像漩涡,像是在提醒我,不能忘记某个人。
“米米……”姐姐欲言又止,微蹙的眉头在接触到我询问的目光下舒平开来,她笑着摇头说:“没事,好了,去吧。”我不言语,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趁着夕阳下山时,跳坐上三次改良后的滑翔翼升空。
我的鹰在山里的树林里做了窝,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估计它能带着自己的孩子一同遨游在这天地间了。
按照雪给我的线路图,我在码头的货物箱一侧隐蔽。蛰伏了好一阵却没看出什么端倪,心想,按照现在这个安静的情况来看,估计要猫上很久才会看见“老鼠出洞”。
没劲儿!我打了个呵欠,睡下来换个姿势,仰面躺在高大的箱顶上看天。
不一会儿,下面就传来小跑的声音,我便一个翻身起来,趴在边缘侧着脸露出右眼向下看。一看就差点吓破了胆,而且开始忽忽地冒冷汗。
这个该死的君君,干嘛不说兰以他们队也会来啊?他们不是跟踪什么军火要犯在国外吗?难道,就是这个军火商?这条子的消息也太快了吧?
既然他们来抓人,我们还来搅什么乱啊?这个任务真神经病!我在心里咒骂道。
烦躁地抓抓脑袋,小声地通过小蜜蜂向望风的元贝柔报告这边的情况,“十四,7点钟方位出现条子,你注意瞄准器的镜面不要折射光圈下来,不然你会暴露。”
那边传来砸吧砸吧嘴的声音看样子她像是正在吃东西,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她漫不经心道回答我说:“哟,是你老公那队的,来接应你了还是怎么着,8怕8怕哈。”
我一翻白眼,嘴角还跟着抽上了。元贝柔啊,你也是个喜欢胡乱说话,并乱转弯弯的主啊!我接口道:“别把你的口香糖随地乱吐啊,怎么也得是一爱护环境的公民吧?”
“切!”她还不屑我。我弯起嘴角,心想,算了我还是别刺激她了。
兰以的助手叫小龚,是他们这个队的副队长。小伙子老实巴交的,总是憨厚的笑。这时,他正在小声的布置着任务和分配人手,一阵比手画脚后队员都得令分散去了。
等他们散去后,趴在上面我不禁疑惑地想,兰以呢?难道在国外还没回来?
夜幕降临,货轮的鸣笛声充斥着港口的每个角落,码头似乎在这个时候开始繁忙了起来,所有昼伏夜出的动物都该出来觅食和玩乐了吧?
everybody,let’sparty。我勾起嘴角,邪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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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最后一章,然后....
然后,我奋力存稿,我坚持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