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因为被理解了释然轻松不少,但仍微蹙眉头,追下去问道:“那卫妈妈,呃,我的意思是,这东来各个王子自小佩戴的玉石本已是融聚天地精华的灵气之物,护主的功能很是完备了,可卫允洛的母亲为什么还要对着玉佩施‘庇护’之术,多此一举呢?”
“原因,我也不知道。当允洛哭于襁褓的时候,我不过也只是一个无知贪玩的4岁孩童罢了,还不具备领悟大人的世界里所发生事情的能力。”他朝后仰着头,无所顾忌地张口打了个很大的呵欠。
我蜷缩起双腿,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膝盖,心境宽松之后倦意袭来,连声音都变得哝喃的,却还是不停地问道:“慕容大哥,卫允洛一直这样是喜怒无常的吗?”
他望着池水被微风吹起的无数晕开的圆形水纹,一圈一圈,又一圈,轻叹道:“原谅他也有不能诉说的痛苦,被长年累月的聚集在心底。有时候,他不过只是想找个人,找个怀抱长久地依赖下去。”
“挑起一个族落的担子,是很沉重啊,却不代表这是个可以阻止任何关怀和亲情靠近的借口。老皇帝心疼卫允洛这般处境,也有额外开恩封给他‘王爷’的爵位,据说,这是除了现任皇帝的孪生兄弟之外,唯一赐予的权位了。说明,老皇帝还是想给卫允洛父亲的温暖的,虽然这个方式,缺少点打动人心的力量。”我也一副拉家常的语气,和他侃侃而谈。来到东来那么久,这才是我第一次对陌生的人袒露心声。看来,这段日子还是憋屈到我这个“话唠之王”了,安心下来,话匣子尽是这般汹涌滔滔不绝,我心里好笑地想。
他温和笑笑刚张开嘴巴想要回答我的话时,柔和舒朗的神色骤然紧绷且诡异起来。不仅是他,连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反应等各种机能都慢半拍的我都察觉到了危险的氛围。
有人!
我俩同时快速地站了起来,左右四顾查看情况的他低声吩咐道:“予绯,等我迎敌的时候,你便东面跑,左转三个弯就会回到允洛的寝殿,你呆在他的身边较为安全一些,我会立即赶过去的。”
又想撇下我?我坚决地说:“不,我虽拳脚功夫差劲,可是,我会一点法术,不会拖你后腿的。”我念起咒语,在我和慕容湛泽的周围布下结界,以防敌人从暗处投掷利器或者背地里使用法术来偷袭身处明处的我们。
听我说起自己会法术,他一脸兴趣盎然地问道:“哦嗬,你会法术?看来,你来头可不小啊,莫非……”他顿了一下,眼神不经意地瞄过被他放在地上、在酣眠中展现自己千奇百怪睡姿的,再次抬起的眼眸中竟是一片惊讶神色。他用肯定的语气,吃惊道:“你就是东来国一直在翘首以待、晚了100多年才出现的‘火神官’!”
“……”我无言以对。事实终究是怎样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当下根本没办法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或说“是”或说“不是”。
正在此时,小径彼端显现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装的身影,当慕容湛泽发觉此人时便立即调转身形挡我在他身后,尽管我很想告诉他这种小场面在我任务的时候已经演练过很多次了,却仍是把这番说辞压制下来,安静地站在他高大的身躯后探出脑袋看着那个一身黑色夜行装的人行动轻活、矫健地施展着上乘轻功朝我们这边奔来。
待她站定在我们前面,我自慕容湛泽身后侧身走出,“夜深之时还带着浑身杀气终究是不好,身为女子,此时不好好在家安置休息,为何夜行于此?”我淡淡地问道,不着任何感情,同时,弯下腰把熟睡的抱起搂在双臂间,实在不忍心它在冰凉的地板上翻来滚去。
“因为,我要带你走,傲云秀也要一起带走。”站在我们对面的蒙面黑衣女子用剑柄指着我,如是说道,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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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在追问我“死神的番外”为什么中断了?
我已经打算在予绯二次到冥界的时候再把死神番外补齐,那算是一个宿命的开始了吧我想。到那时,死神和予绯的纠葛,火神融和予绯的纠葛,一切都会详细说明。
-----小白剧幕------
a:团团,最近在忙什么?
团:啊,最近都在忙着上班撒...
b:(斜视)那为什么每天都能看见你挂在群里聊天的说...(目露凶光)
团:(惊!)啊哈哈哈,今天晚上的太阳有点热哈(冷汗)...
a+b伸出正义的爪子,合力pia飞某团....
无心路过的c:哇,流星,快许愿...(双手合十,虔诚祈祷状)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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