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平静的两人赤裸着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彼此粗重的呼吸声清楚可见,阿霞一脸幸福的偎在啸天的厚实怀里,小手儿在啸天的胸前画着圈儿:“宝宝,和姐姐说说你的奇遇,你的眼睛是怎么治好的?”
于是啸天就把从与她在车站分开后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霞姐姐听,阿霞默默的听着,当听到精彩之处,不由发出“啊,啊”的惊呼声,当啸天全部说完后,阿霞突然爬起来,附在啸天的身上,一脸的小女儿神色,对啸天说道:“宝宝,现在你就真的是个高人了,比以前你假扮的高人更高,你终于有出息了,姐姐好为你开心啊!”
啸天笑着抚着阿霞的脸儿:“姐,我还需要不断的学习,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华夏这样大的地方,无奇不有,还有许多隐居之士,能力强悍得是我们无法想象到的。”
“宝宝,你这样想姐姐就放心了,以后不管你达到多么高深的境界,永远保持一颗不急不躁,不娇不傲的心境,只有那样,你才可以永远向前,记住姐姐的话,做你想做的事,帮你想帮的人!”
“姐姐,你现在变了很多,心境也比以前开阔了许多,想的事情也深远了,是什么东西改变了你?”
“呵呵,傻瓜,是你啊,我们以前流浪的时候,是你的纯真让我有了从污浊中走出来的想法,当你与我分开后,我就时刻的在牵挂着你,你无形给了我无限的勇气,让我告别从前,忘记过去,重新现在!你也许不知道,我把以前赚的钱在小镇上捐了个希望学校,我没有用我的名字,而是用你啸天的名字,那学校就叫‘啸天希望学校’,惟有这样,我才感觉到心安理得,日子才过得塌实。”
“姐,你好伟大!”
“什么伟大啊,都是你在影响着姐姐。对了,惠儿还没有一点消息吗?我真想见见她,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让我的宝宝如此痴迷?”
啸天的神色一下黯然下来:“没有,没有她的一点消息,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没有任何依靠,我怕她在外面受太多的苦,熬不过去。”
“宝宝,你别这样想,只要她心里有你,你就是她精神的依靠,就不管有多苦,不管有多难,她一样可以熬过来的,作为女人,我比你更了解女人。”
“哎,也只要这样想了,一切都看缘分,当我们的缘到了极限,我和她就自然的相见了。”
阿霞好象突然想起什么,睁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对着啸天调皮的眨了眨:“宝宝,那个蓝姑娘是不是特像惠儿?不然你也不会奢华的请一个导游,对不对?”
“嗯,我是有那样的感觉,露露的一些言行举止很像以前的惠儿,所以我就......”
“呵呵,难怪今天蓝丫头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看来,她也迷上你,宝宝,你好有魅力,就不知道这一路走下去,会有多少女人为你痴迷?”
“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表面上,我只是个盲人,哪有什么女人迷上我啊?”
“嘻嘻,你别不相信,我可不是吃醋,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信,我给你拿镜子去,你自己看看你的笑有多吸引人吧。”
此刻的阿霞完全就是个调皮的小女孩,她竟然赤裸着从啸天身上爬起来,一咕老从床上蹦了下去,去找镜子给啸天看,等她返回时,啸天看见她手执一面小镜子,一对大玉兔在胸前激烈的跳跃着,美妙的身姿就像一个舞者,身上充满着一种诱人的圣洁光芒,啸天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又开始加粗,身体一下又变得炽热起来......
黎明的旭光从窗户外温暖的照射进来,这时的啸天已经穿戴完毕,立在床前,温柔的看着阿霞熟睡时的憨态,昨天晚上她是太疯狂了,总是不知疲惫的兴奋着,太累了,啸天不忍心把她吵醒,看着霞姐姐熟睡时脸上那甜蜜的微笑,啸天就有种默然的幸福感,能让爱着他的亲人快乐着,也许那就是他想得到的最好结果。
走到二楼的阳台,舒展下手脚,呼吸下清晨的新鲜空气,啸天感觉到特别的惬意,他突然有种调皮的想法,去看看露露醒了没有,趁机戏弄她一番。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和露露斗嘴,他都会感觉到很舒心,很畅快,仿佛找到了一种久违而熟悉的情愫。
放轻步伐,轻轻的推了下露露卧室的门,竟然没有关严,一下就推开了,啸天暗暗自语道:“这臭丫头,粗心大意的,也不怕半夜摸进一个男人来。”
啸天一眼看见那丫头还没有醒来,倦缩着用被子捂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啸天邪邪的一笑,手里拿着一根小草儿,偷偷的来到她的床前,这丫头居然皱着眉头在睡觉,难道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别管了,先逗她一逗。
啸天拿着那根小草儿,轻轻的伸进露露那漂亮的小耳朵里,捻动着,想不到露露的反应那么大,刚一捻动,露露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梦呢,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犹如玉藕般的手臂,及时的捂住耳朵,然后用小手指往耳朵里掏了掏,翻了个身,变成仰卧,又睡着了。
啸天偷偷的窃笑着,又一次把那小草儿伸到露露的小鼻孔处,搔了搔,露露又一次伸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在空中挥动了下,然后就没有动弹了,啸天恶作剧的装成女声,在露露的耳边轻轻喊道:“小懒虫,起床了。”
“不嘛,妈妈,别吵我,再让我睡一会。”
露露的眼睛都没有睁开,用种梦呢般的语调喃喃的说出一句话,然后翻身用被子捂住头,看来她还以为是睡在自己家里。
“起床了,大懒虫,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上了。”
啸天突然提高声音,在露露的耳朵边大声吼道,这下总算把露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睁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还一脸的迷糊,揉了揉眼睛,这才看见啸天立在床边,笑着面对着她,那笑说不出有多诡秘。
“啊,大色狼,你怎么进了我的房间,你看见什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露露紧张地用被子捂住裸露在外的皮肤,一脸警惕的望着啸天,啸天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诡笑:“我什么都看见了,什么都做了,不过你该起床了,带我去外面跑步去。”
这时的露露才真正醒了过来,意识到啸天是个盲人,什么也看不到,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但嘴巴却翘得老高:“你这个万恶的恶霸地主资本家,就知道剥削我们穷苦人家,这样早就把人家从美梦中吵醒,还让不让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