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鸟的叫声在海中央盘旋着。
毫无遮挡的夜空,银河,星光。美妙如斯。
这是一个适合洞察灵魂的夜。
“关于爱……”慕梅闭上了眼睛,眼泪在她的眼角滑落。
关于爱,是心中那束永恒的麦穗。
然后,芬芳。
然后,不朽。
几年后,慕梅在北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四合院,象征着北京文化的四合院,有着老胡同的四合院。
四合院有着四四方方的天井,天井上是四四方方的天空,春天里可以在院子上种花种菜种葱,夏天里还可以搭着小小的花架让葡萄的蔓藤爬上去,秋天里有从四四方方的天空里狂泻下来的没有任何建筑物遮挡的日光,冬天里可以在院子上晒被单让被单上满满的都是属于阳光的味道。
赵锦书的家离四合院不远,他说林慕梅和赵锦书还是邻居。
某天,慕梅接到了来自于吴芳菲,莉香,北京香山的红叶红了,我们一起去看吧!
这一年,
是二零一一年秋天。
作者有话要说:先搞定这一章,晚上再回来贴另外两章。
为了让文看起来更为完整,就把上一部的最后一个番外略微的修改放在这里了。
那些他们所不知道的秘密(番外)
大雨,子夜,死亡,窃窃私语,穿深色衣服的女人让这个雨夜宛如安徒生的童话般的,沉重而哀伤。
这个雨夜后朱亚伦成为一为秘密守护者,秉着一位母亲的殷切叮嘱。
“亚伦,你一定要帮我。”最后,那位母亲说。
英伦的大雨总是有让人好眠的力量,春末有划过天际的闪电所带出的那道凌厉的光扑到了窗沿,发出了轻微的嗤嗤的声响,这细小的声响让犹自沉浸的梦里头的朱亚伦微微的敞开了半边眼帘。
淡淡的属于医院特有的气息让朱亚伦在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医院的病房,躺在病床的是尤连城的妈妈。
而尤连城寻找林慕梅破镜重圆去了。
朱亚伦翻了一个身,重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到了来自于屏风后面的窃窃私语声,那是一种听起来极为不舒服的声音,听着仿佛在笑细听着又仿佛在哭。
朱亚伦再次勉强的拉开了厚重的眼帘。
顶级的vip病房被布置成为了卧房般的格局,暖色的灯,和灯光相互呼应的墙纸,尤连城的妈妈就睡着了隔着屏风那一头,作为病人家属朱亚伦理所当然的睡在了屏风外的家属床上。
如豆子般的灯印出来微弱的光线让拿道屏风亦真亦幻,屏风印出来的场景在雨夜以及柔美灯光的烘托下宛如海市蜃楼。
两个身影如剪影般的印在了屏风上,那光景如朱亚伦儿时在唐人街看到的皮影戏,那两个剪影的身形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尤连城的妈妈,像尤连城妈妈的身影一动也不动,而更为纤细的身影在移动着。
然后,依稀的朱亚伦听到了笑声,那种他幼年时期看恐怖电影里总害怕的笑声,那笑声让朱亚伦还以为自己还沉浸在儿时没完没了的噩梦场景中。
笑声停止后,那个女声说,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于是,屏风映出了两个剪影贴在了一起,于是,皮影戏所呈现出来的效果是两个女人在讲着悄悄话。
两片剪影分开的时候,像尤连城妈妈的剪影在发抖着,然后,缓缓的,剪影往下了弯腰头捧着头,最初,只是轻轻的摇着,然后仿佛变成了只会摇头的拨浪鼓,在不住的摇头中还伴随着一声声的“不”“不”…
那声音在子夜里如濒临死亡的动物所发出的悲鸣,一声声的撩过了朱亚伦的耳膜。
朱亚伦极力的想撑开山一般重的眼皮。
屏风上就只剩下了纤细的那个剪影了,那个剪影是侧着身体站着,屏风里印出来的依稀仿佛那张嘴在动着。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当知道了这个秘密后我已经无法放开了我的手。”
蹲在了地上的剪影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那哭声有着如血和肉汇聚在一起时的煎熬。
那个声音继续说着。
“所以,这样的安排应该是出于上天的愤怒吧,也是命运对于一个第三者公然挑战道德善良的惩罚。”
最后,那个声音说,我要走了,我要去见她了,而你,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里都要承受着这个秘密带给你的煎熬,从此后,宋舒悦每天都会活在了地狱之中。
在那声宋舒悦中朱亚伦终于成功的撑开了眼睛,一抹穿着深色衣裳的纤细身影从他的面前越过,朱亚伦第一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一切不是自己在做梦,下意识的想去抓住了那抹身影。
“亚伦,别,别去追她…”屏风那端,一个脆弱的声音急切的响起。
开了病房的灯,朱亚伦见到了宋舒悦脸如死飞一般瘫坐在地上,手拼命的朝着自己这一边伸展着。
朱亚伦接住了她的手,另外空出来的手想去按铃,还没有等朱亚伦触到那颗红色的按钮手就被扯住了。
“药…”宋舒悦手指着放药的地方。
用完了药的宋舒悦脸色依然苍白,她坐在了沙发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着朱亚伦的手,听着,亚伦,阿姨要你马上让连城回来。
尤连城的电话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这一晚,朱亚伦不知道打了多少的电话都没有找到尤连城,也让尤家的保镖到处去找他了。
接通尤连城的手机是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
三点半左右,尤连城出现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