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没有,不,应该用北京的话说打爽了没有?”尤连城吸着气,挺直了腰肢:“如果打爽了就让开。”
回到了沙发上,把那个睡得傻乎乎的女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尤连城再次的吸着气,赵锦书拳头落下的部位还真的火辣辣的疼,该死的,这个男人也小气的很。
抱着林慕梅来到了正微微的发着呆的赵锦书面前。
赵锦书低下了头,看了一眼穿着自己衣服睡的稀里哗啦的女人,眉清目秀的,下意识的手想去触摸那张脸,手摸了个空。
“够了,赵锦书。”尤连城抱着林慕梅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赵锦书的的手,冷冷的:“你不是问我刚刚为什么不还手吗?你的那几拳就当我替她还给你的,同时,我还是奉劝一句,男人和女人一段关系能不能持久的维持下去其实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尺度的问题,所以,赵锦书需要去认清,什么是可以对林慕梅做得什么是不可以对林慕梅做的。”
尤连城抱着林慕梅站在门口,低下头,注视着那张熟睡的脸,那张脸憔悴得很,想必,她也没少受过煎熬吧?
尤连城咬了咬牙。
“赵锦书,我为自己从前对你的无理道歉!”
“还有。”尤连城再咬了咬牙:“我想,我们是一辈子成不了朋友的关系了,但是,你对她的情我承,我谢谢你在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照顾她,如果没有你我想她现在会在那个欢场场所里变成一个酒鬼。”
“像你这样的人你永远不会理解寂寞的可怕,我和她都是寂寞的人,所以我理解她,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离她而去,而就只有你站在了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没有关系的我会陪着你,这点,我感激你。”
“还有,赵锦书,你也不要太得意洋洋,我会努力的,努力的把你从她的心里挤下去,努力把你的分量从她的心底变轻,等着吧!”
楼下的汽车引擎声响起时,那根烟还在赵锦书的手指中燃烧着,苦笑,怎么这两个人都是狂妄的人。
很久没有尝试宿醉的滋味了,头重脑轻的,喉咙火在烧一样,第一时间慕梅想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水,从前,每当慕梅喝醉的时候,明定远都会在她的床边放一杯水,没有抓着,不过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身体被从床上搀扶了起来,一杯水搁到了她的唇边,慕梅顺着拿着杯子的手,一口气把水喝光。
脑子一点点的清晰了,慕梅想起了其实自己现在已经不在邮轮上了身边也没有明定远了,使力的睁开眼睛。
她不是在赵锦书的公寓里,如果她记得没有错的话她最后的一缕清晰的意识应该是在赵锦书的公寓里,锦书说原谅她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自己房间熟悉的布置还有尤连城的脸,慕梅抚着头,窗外印着逐渐暗沉的天色。
尤连城把一颗白色的药片递给了她:“吃了这个会好点。”
慕梅把药片和着水吞进了肚子了。
“把这个喝了,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尤连城这次递到慕梅的手中的是牛奶。
慕梅喝掉了牛奶,意识回笼。
“是你接我回来的。”慕梅靠在床上,望着尤连城,房间开着两盏壁灯,尤连城背对灯光坐在。
“昨天打扮成那个鬼样子是去见了赵锦书?”尤连城语气不善。
“嗯!”
“你和他说要是没有他你的人生就会不完整?”
“嗯!”
“你和他放话说你要鱼与熊掌兼得?”
“嗯!”
“那么,林慕梅,我是鱼还是熊掌?”尤连城倾身而上。
对着尤连城那张越来越靠近的脸,脑海里印着的是赵锦书手机里呈现出了的尤连城和吴芳菲在一起的画面定格,她是摄影的,对于形形色色的画面有一定的了解和敏感,如果,尤连城和吴芳菲在一起的那个画面如果没有经历过漫长的时间磨合和沉淀是形成不来那种效果的。
那种关系就像火车和轨道。
于是,慕梅懒得向尤连城解释。
尤连城的脸近在咫尺。
“那么,林慕梅,我再问你一句,如果我打了赵锦书一拳你会不会还给我两拳。”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还有一更,把昨晚的补上。
40、惑(07)【第二更】
“那么,林慕梅,我再问你一句,如果我打了赵锦书一拳你会不会还给我两拳。”尤连城的脸近在咫尺,眼眸里沾满了戾气,声音透着彻骨的冰冷。
慕梅从尤连城近在咫尺的脸上看到了他嘴角的部分淤青,手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慕梅把尤连城的脸转到了灯光叫亮的所在,尤连城的嘴角印着几处的淤青,脸颊上也有淡淡的暗影。
脸色大变,慕梅恨恨的问着:“你是不是和锦书打架了,你是不是把他打伤了?尤连城,你怎么能这样做?”
尤连城禁受过最正规的训练,西洋的格斗,中式的防身术让他绝对有资质当一名出色的打架能手。
看着她为别的男人责备他,尤连城真想把她撕碎,一字一句:“林慕梅,你就把我想得那么的不堪。”
慕梅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冷笑:“难不成,尤少爷想告诉我你就只挨打不还手了,可怎么办,我从来不认为尤连城是一个会挨揍的人。”
很快的赵锦书的电话接通了,慕梅看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