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练神宫,挥刀自宫",千万别误会了,我所说的葵花不是这个葵花,而是我大学里的一个兄弟,外号我们都叫他葵花。提起葵花,脑子中就不免映出一个大大的眼镜下面那双倔强的眸子,思想活跃,探讨真理执着,性格有些刚烈,人特善良,对人对事好的紧,他是我的铁哥们,住在我的对门宿舍。上学的时候,我讨厌学习,葵花热爱学习,但我们都讨厌那些胸无点墨却还依然人模人样教育别人要服从规则的人,因为当时的我们都渴望自由,渴望思想的激情碰撞。葵花和我基本上是同一类人,从见识狭小的农村出来,嫉恶如仇但又带点自知之明,抱怨社会不公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说起葵花,就自然想到这家伙的象棋,五子旗,双升,五十k以及有段时间玩帝国时代,就不免想到他被毛教训的话语,“你这家伙一点都不自律,明知道考试重要,还控制不着贪玩,真不知该怎么说你”,那语重心长的话语让我听了都汗颜,惭愧啊。那时葵花发奋图强,宏伟大志,一切都在为考注册会计师做准备,但又抵制不了玩的诱惑,在学习和玩之间挣扎徘徊。想想那时我好堕落,更是罪过,现在想起来都好象觉得对不起葵花,那时我不该只知道玩,更不该引诱他。毕业后的第一年他也没工作,一直还在学校的图书馆努力,最终他的注会也没全过,好象是过了三门。不得不佩服聪明的葵花,注会虽然没全过,但他居然过了全国律师资格考试,真是怪才。毕业后就很少见到他了,我在祝马店的时候去过郑州几次,那时葵花依然在刻苦读书,就没怎么聚,见面聊聊就散了。后来我们都来到了南方,他在广州,我先去了东莞。我在深圳的时候正赶上葵花愤然从广州那家公司离职,忙着找工作,就是那个时候,我们都很艰苦,特别穷,那时他也来深圳去人才市场看了看。记得那天他和英杰睡在我租的单间的地板上,我们一直聊到很晚,现在想想心里都酸酸的,莫名的情绪袭上心头。后来,葵花去了顺德美的总部工作,他性格刚烈,刚开始的时候,总有想离开的念头,那时通电话我还老劝他冷静,坚持,到后来,他可能也变成熟了吧,就很少听到他的信息。很快的他在顺德买了房子,结了婚,并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幸福美满。从那时分开到现在已经有5个年头没有见到葵花了,至于他美丽贤惠的夫人更是一次也没见到。去年年底的时候,他又被美的调到合肥做负责人,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很欣慰,毕竟,我们过去一起经历的不堪回首的苦难日子渐渐远去。想起那些感觉遥远而又仿佛在眼前的岁月,眼里湿湿的,祝愿葵花,祝愿所有我的那些兄弟,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