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幸福帽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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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跑回父母家去了,想到要把头埋进痰盂闻大粪,她就快吐了,情愿半梦半醒着,也不愿受这个罪。

但孙山已经盯上她了,终于有一天提着装大粪的痰盂把她堵住了,解老师又气又怕:你要干嘛?别胡来

。/帮你治单相思。/别,我没治了。/别想溜,不信我浇你一头。/你敢!/我就敢。/我已经好了,不想他了,讨厌他了,恨死他了……解老师缩着身子,口不择言,孙山抓住她说:没用,过一会儿,你又想他了,还是

闻了吧,以后让你想你都不高兴想。/真的有用?/真的,骗你是狗熊,以前我成天像丢了魂似的,现在多精

神,心情多舒畅。/别骗我。解老师捏着鼻子,凑近痰盂,看了一眼,就要吐,扭过头来说:行了。/不行,

还没吐呢。/够了,想到他,就一脑子大粪了。/不行,敢跑,往你头上浇了。在孙山的逼迫下,解老师终于

把头埋进去了,不到十秒钟,抬头吐了一地,喘了一口气说:够了,想到他的名字,接一脑子大粪了。/不

行,还没吐黄水呢。/小王八蛋,你想害死我。/哪里,是报答你啊,我能活得这么开心,全靠你的招,知

恩不报非君子。在他的逼迫下,解老师直吐到什么也吐不出来,迷迷糊糊的上了床,还是一脑子屎。第二

天看到孙山就捂住鼻子嘴,孙山在她耳边说:还有八个疗程。

第5章

接下来的事情比较恶心,我就不多讲了。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如果我们真的想忘掉谁,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办法就是跟自己的感觉过不去,比如,你想忘掉一个你恨的家伙,就得把他往好处想,替他找找坏的理由,原谅他宽恕他欣赏他,这样有助于你把他忘掉。同理,你想忘掉一个你喜欢的人,就得把他往坏处想,找找他的短处,以此讨厌他鄙视他。如果还是不能把他忘掉,就站在粪坑边上想他,一边想他一边闻臭气,直到把他的形象和恶心连在一起。如果还是不能把他忘掉,那就试试写小说妖魔他——我就是这么做的,这比闻大粪有建设性,后者虽然能帮你忘掉烦恼,但也能动摇你追求美好生活的信念。

三个疗程后,解老师是不是把那个浑蛋忘了,谁也说不清楚,但有一件事十分清楚,一看到孙山她就吐,甚至在课堂上瞄他一眼都要干呕,有些坏女孩(做过人流的坏)就老问她,解老师,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地方打胎?孙山也觉得不对,就问解老师:你不会把我也当成屎了吧?解老师说:怎么不会?你不就是比屎多了两条腿,以后别让我瞧见你,恶心。/我怎么看你不恶心呢?/我每次都戴口罩的!/那我以后戴了口罩来见你。/不要,让我舒心两天。孙山也觉得闹得有点过分了,就提前结束了对解老师的治疗,又过了一个月,解老师看到他还是皱眉头。到了临放暑假,解老师对孙山说:暑假过来补课,看你那成绩还见得了人。孙山说:没空,我还要帮老太婆做事呢。/那就抽时间,别忘了,打赌你输了。/那好吧,晚上怎么样?/别太晚了,下午吧。/下午我还想游泳呢。/那就用游泳的时间来补课。暑假里,每天下午四点后,孙山就去找解老师补一会儿课,地点就在她的宿舍里,不久两个人就发生了性关系。那天下午又闷又热,孙山说:完了,一个定理也想不起来,脑子里面冒蒸汽了。解老师说:快点做,别装死。/不是装的,真的想不起来,要不去游会儿泳,回来我多补两个时间。/还想赖在这里混顿饭?/别太破费了,有冰镇啤酒就行。/尿给你喝。两个人跑到学校东面的运河里游了一会儿泳,天上响起了雷,接着下起了暴雨,只好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解老师说:背过身去,我换下衣服。孙山说:没事,全看到了。/喔,怎么看到的?/游泳衣贴在身上啦,跟没穿一样。/好看吗?/比我想的差点啦。/那不同,毕竟隔了一层布,背过去。孙山转过身,冲着门站了不到一分钟,突然转过身说:哈哈,这回全看到了。解老师脱光了衣服,身体一揽无遗,乳房很小,除了乳头凸出外,其他都是平平的,比壮实点的男孩的胸肌大不了多少,骨架子不小但没有多少肉,而且全是肌肉,肋条一根根的清晰可见,小腹扁平现出六块腹肌,总之解老师的上身除了两个乳头稍微大点,其他的跟孙山没区别,当然脐下三寸还是有很明显的区别,再往下,也没区别了。解老师愣了一下,看孙山的表情很平淡,问:好看吗。孙山摇摇头说:不知道。/说老实话,好看就好看,不好看就不好看。/有点失望了。/不会欣赏。说完解老师穿上内裤胸罩,显出女人样来,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以她的情况其实没有必要戴胸罩,她的乳房很小很结实,根本不存在下垂的问题。孙山说:我还以为你脱光了就是现在这样的呢。解老师扭了一下腰:这样好看?孙山笑到:就这样,不要再穿也不要再脱了。/好吧,就让你这个小王八蛋饱饱眼。孙山指着身上的短裤问:我换什么,总不能捂着这条湿裤子吧。解

老师翻了一下,找出一条田径裤,扔给他,说:就穿我的。孙山接过裤子问:是我背过去还是你背过去?/不

用了,你那个小把把,摸都摸过了,脱吧,拿出来欣赏欣赏。/看着小,捋两下它就大了。孙山把他的小###

弄了硬起来,解老师捂着嘴笑道:就这样还敢说大。/你说该多大?/说了就能大了?哈哈。孙山赤条条的走到解老师面前,说:解老师,给我上课吧。解老师轻轻拿着他的小###,摸了一会儿,说:坐到床上去。孙山背靠着墙坐着,###树起了旗杆,解老师背对着他,脱掉内裤,手伸到背后像是要解胸罩扣子,犹豫了一下,又没解。孙山坐起来,双手搂着她的腰,耳朵贴着她背说:我来帮你。解老师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头吻他的嘴唇,过了一会儿直起身子,把孙山的头按在胸前。孙山摸了半天也没解开她的胸罩,解老师说了一声“笨”,抓着吊带,自己把胸罩扯下来,就套在腰上。孙山凑上去吻她的乳头,解老师把他的头推到左边乳房上,说“这个”,孙山刚吮了两下,她就一声接一声的发起浪来,过了两分钟,挪了一下屁股,把他的小###套进去。他们第一次做爱用的是女上位,我和我老婆用的是传教士——上帝批准的做爱形式,因为我和我老婆都是正经人,而且是完全合法合规的性行为。他们两个不仅不道德而且非法——一个年长的女人引诱一个未成年男孩,作为作者我有责任谴责解老师一下。

做过爱,解老师坐在床上,蜷成一团,揪着头发,发了一会儿呆,忿忿的说:昏了头,怎么跟你这个小王八蛋搞到一起?真浑。孙山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指着她,笑得浑身发抖:瞧你那傻样,呵呵。解老师扑上去,骑在他腰上,左右开弓打了他两个耳光:不许笑,把你这张臭嘴闭闭紧,这事要传出去,老子饭碗就没了,看我不宰了你。/臭吗,臭就别亲我,来,再亲一下。/说正经的,别嘻嘻哈哈。/知道了,我不会说的,不放心

就把我舌头咬掉。/就咬你。解老师俯下身吻了他一阵,抬起头说:妈的,反正做过一次坏事了,要做就多做

点。接着他们做了第二趟。我和我老婆做过第一趟后,过了一个星期才做第二趟,做过第一趟,我老婆说:你怎么弄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然后就恶狠狠的盯着我,好像我觉得很有意思,占了她便宜似的,或者说我没尽力让她吃了亏似的。其实我尽力了,而且也没觉得有多大意思,什么事情想了很久,第一次做的时候总没有想的有意思,不过以后可以有意识的把它变得有意思,方法有多种多样,原则只有一个:向对方充分表达自我意愿,同时鼓励对方充分表达自我意愿,不管这些意愿有多么荒诞不经,说出来尝试一下,都能或多或少使做爱

变得有意思。我和我老婆一开始都有点性冷淡(说我有点阳萎更准确),后来通过互相表达互相鼓励,现在好多了,一个星期正常有两趟——这还是照顾我的,以我老婆的能力一个星期六趟没问题,不过,说句恬不知耻的话,我老婆一个星期两趟也很满足了,因为她爱我。当然我老婆跟历害的还是不能比,历害的一个晚上双响。

解老师就属于厉害的,一旦打破禁忌,淫欲就如破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了。以后的一个多星期,这两个人每天下午都要放只双响炮。再之后,解老师来例假了,两个人平静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里,解老师经常

发愣,口中喃喃自语:怎么跟你这个小王八蛋搞在一起?孙山说:那要问你呢,想想,是谁先勾引的谁?解老师说:放屁,当然是你喽,没事我勾引你干嘛?/呵!是谁先给谁上的课?/是那个王八蛋说的要娶我?/嘿嘿。

/笑?把你牙扳下来,妈的,不行,打你一顿再说。解老师找来一根直尺,拿在手上掂了掂,孙山已经把屁股

撅起来,准备挨打了,解老师想了一下,没急于下手,说:把裤子脱掉。/怎么,想打死我?孙山说着脱了个

精光,解老师一边打一边观察,打了十几下,叫起来:你这个小王八蛋跟我想得一样。说完扔掉尺板不打了。孙山刚起性,就问:怎么不打了?/问你呢,小王八蛋,觉得自己有病吗?/没觉得,说说看。/一打你###就

翘起来,这就是病。孙山看看自己的宝贝,再看看解老师,笑着问:有治吗?/完蛋了你,没女孩敢嫁给你了。

/那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打一辈子光棍喽。/诈我。/诈你干嘛?/骗我娶你。/臭美,天下的男人死光了都轮不到你。过了一会儿,孙山又问: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严重?/骗你干嘛。/那你和我不是很快活吗?/那是哄你

的,就你那两下,都不够老子解谗的。/?自卑死我了,呵呵,救救我吧,解老师。/不骗你,真的没救,你这叫变态,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小时候没少挨打吧?/嗯。/这就是打出来的癖,只有靠打才能解瘾,趴下,好好揍你一顿。解老师身上多少有点虐待狂,打孙山时,她也很兴奋。过了两天,解老师身上干净了,又和孙山做爱了,还教了他不少招,做过爱还要探讨一下,彼此交流心得,解老师说:要抓你掐你咬你,你才快活,小王八蛋,我是爱你才这样对你的,换了别人谁会对你这样好?孙山说:别把自己夸得像朵花似的,我对你也不赖,要干嘛不都顺着你?/逼你的?/没逼,没逼把我头夹到你裤档里干嘛?/呵呵,谁要你没用的?下面不行

只好靠上面了,喜欢吗?/不喜欢,恶心。/没事的,一点都不脏。/呸,想起来就要吐。/放屁,要吐早就吐了,没事的习惯了就好,来再教你一招。

他们就这样没完没了的胡搞,却不知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已经盯上他们了,这就是孙姑娘的眼睛,孙山去补课,她一开始也没高兴问,只要他把家里的事做了,别耽误她打牌就行,后来孙山回来的越来越晚,她就起疑心了,问孙山:这么晚了,到哪里去的?孙山说:补课。/补课?跑出去野的吧?不学好的东西。/没有,真的补课的。/跟谁补的?/解老师。/叫什么?别说谎,我到学校一问就知道了。/解,小珍。/喔,你在人家吃饭,人家家里人没意见?/没意见。/喔,那也别待得太晚,家里有你吃的饭,别像个野种似的有饭不回来吃。孙姑娘说过了就不理他了,心里却更起疑了,解小珍这个名字很像是个女人。第二天就悄悄的跟上孙山,看他上哪儿补课,不过她的腿脚慢,跟了好几天,才摸清他的去向,然后就发现了孙山和解老师的秘密,然后就决定捉奸,做出决定后,这个老处女兴奋的一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找了个捉过奸的老妇女,讨教了一下捉奸的技巧,又找了个算瞎命的,口诉了几句话,让算命的帮她写了一张条子,回来喝了二两酒,睡了一觉,起来找了一根撬棍,夹在掖下晃晃悠悠的去捉奸。孙姑娘撬门时,里面的两个人正快活着呢,听到声音慌着一团,孙山问解老师:谁呀,不会是蔡大胡子吧。解老师说:不会,老师都回家,谁这么无聊?接着咣铛一声,门被撬开了,一个身形庞大的女人堵住门。解老师先以为是个男人,吓得不敢吱声,等看清楚是个女人后,胆子大起来,问:你要干嘛。孙姑娘堵着门不动:捉奸,你他妈的不要脸的东西,勾引我儿子。解老师看了一下孙山,小声说:混仗,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孙山一边套上衣服一边紧盯着孙姑娘说:不是我把她带来的。孙姑娘把门一关,举着尺把长的撬棍走过来,嘴上还说:都别动,谁动我把他头夯烂了。孙山等她靠近,突然窜起来,连蹦带跳的绕过她,夺门而出,孙姑娘追到门口,一扬手把撬棍甩了出去,说了一句:小兔崽子,回家收拾你。解老师看她扔撬棍,吓得尖叫一声,孙姑娘转过身说:小婊子,你也别想跑。解老师慌慌张张穿上衣服,孙姑娘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抓起他们干事时垫的卫生纸,扬了扬说:小婊子,你穿上裤子也没用。解老师伸出手就抢,孙姑娘把她的手一拧,就把她反拷住了,接着一阵拳打脚踢。解老师想不到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力气,开始还对抗了两下,接着就只能抱头哀求:别打了,别打了,你要什么都行。孙姑娘还不解气,一只手叉住解老师的脖子把她顶在墙上,另一只手连甩了她几个耳光,气哼哼地说:小婊子,你敢跟老子动手。解老师被打懵了,连躲都不会躲了,木痴痴的任她打。孙姑娘喘了几口气,唾了一口:恨得就是你这种婊子货。接着把解老师拖到桌子边按下:给我写,写保证书。解老师缓过神来,问:写什么。/要你写什么就写什么,要

不,官的就把你送派出所,私的就把你打死喂狗。然后孙姑娘就口诉了一份保证书,先让解老师承认勾引未成年人的罪行(这是事实),接着就是让解老师每个月支付她四十块钱的养老金(这属于敲诈),当时解老师每个月的工资才七十块钱,听到这个数,朝孙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孙姑娘拎了拎她说:不愿意就上派出所。解老师叹了口气,无话可说,低头签字画压,孙姑娘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那张字条,对照了一下,揣起来,骂骂咧咧的走了。

过了很久,解老师才清醒过来,但醒得不彻底,感觉刚才的事情是一个梦,再摸摸脸上,热得烫手,再想想危急时刻弃她而去的孙山,伤心的哭了起来,过了一阵,平静了一点,站起来走了一圈,却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瞄了一眼镜子,想起自己的脸,照了一下,还好,基本上没破相,就是肿起来了,幸好现在是假期,还可以躲的了人,要是上学就要戴口罩了,也幸好她的皮肤比较粗,要是细皮嫩肉的,早被打开花了。解老师决定过几天等脸上的肿消了再回家,就把屋子收拾了一下,锁被撬坏了,需要重新钉上,解老师没找到工具,就把门掩上,捂着脸上街卖了一把榔头几颗螺钉,回来修门,修了一会儿,孙山又跑来了,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声“修门哪”。解老师也不开口,等他靠近了,照着他大腿狠狠砸了一榔头,骂道:混仗东西,你还有脸回来,死掉算了。孙山疼得抱住腿蹲在地上,哼哼了半天说:我不跑怎么办,看你被人打?解老师上前就是一脚:还有脸说,你就不能帮我打?孙山又哼了一阵子,说:你跟她打了?/不打怎么办?/打赢了?/不打赢,她肯走?/真有本事,是谁喊“别打了,别打了”?/你他妈的全知道?/嗯。/跟我说,刚才死到哪儿去了?解老师扔掉手上的家伙,把孙山拖进屋。孙山说:我哪儿都没去,就蹲在窗子下面。/全知道了?/嗯。/打死你打死你,

她是你什么人?她是你老婆?她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打得这么狠……解老师把孙山按下,用尺条一阵猛打,直到打不动为止,坐下来喘气。孙山抬起头问:不打了。/息一会儿再打。解老师看着他,眼睛里却没有一

点神。孙山磨蹭着爬起来说:气出了?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看到了,老太婆壮得像头牛,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打

不过她一只手。/那也不能跑,还像个男人吗!对得起你裤档里挂的!/我跑出来去是想办法的。/想屁,闭上

你的臭嘴,待一会儿再来收拾你。/想不想把保证书要回来?/当然想,妈的,大半年的工资都给她了,我是

她什么人,凭什么要给她?/呵呵,你是她儿媳妇,应该的。/打不死的东西,看我把你嘴撕豁了,有屁快放。

/老太婆喜欢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逢在裤带里,只要偷到裤带就行了。/那你还不去?/那条裤带是老太婆的命,

一天到晚穿在身上,除非把她杀了。/那你就去杀,看我干嘛?/我已经想好了,趁老太婆喝醉了,抓条毒蛇

放到她床上,杀了她谁也看不出来是人杀的。/这主意不错,毒蛇抓到了?/还没有,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一条

蛇。/那就再去转一圈。/没用,现在城里看不到蛇了,要到乡下。/那不行,整个城里都没一条蛇,人家不怀

疑吗?

接着孙山又说出用蟹子马蜂蜈蚣等等的杀人计划,解老师和他商量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老太婆死了几次了。孙山晃了晃脑袋说:大概有###次吧。解老师说:好了,不用杀她了。/为什么?保证没人看出来。/那

也不要杀她。/为什么?/不为什么。/就听她敲竹杠?/嗯。/那为什么。/不为什么,我警告你,老太婆要是出了事,我第一个去告发你。/怎么了你?让老太婆打傻了?/放屁,是不想你吃枪子!小王八蛋,我爱你!

以后,解老师按月付帐给孙姑娘,但提了一个条件,让孙山一直跟着她补课,解老师说:要是你不答应,我拍拍屁股走人,跑得远远的,你一分钱捞不到。孙姑娘掂量了一下,答应了。解老师带孙山补课也不全是为了她的性,她对孙山有长远的考虑,希望他上大学,成为一个有身份的人,而不要再回到以前那种地方,和流氓地痞无赖搅在一起。初中毕业后,孙山考上了最好的高中,然后又考上最好的大学,学的是他最喜欢也是最擅长的电子工程,直到成为一名优秀的技术专家。这一切都是源于一个女人的力量——我没有说“爱”,因为觉得这个字最好由孙山来说,但他一直没对解老师说过,要说也是嘻嘻哈哈的说,这样说等于没说。所以我也不好越俎代庖了,只能说解老师为了孙山尽了很大的力,吃了不少苦,给他补课(纯粹意义上的),另外还要兼打两份零工,给他增加营养,提供学费。要是有一位女老师这样对我,我早就拿下诺贝尔奖了。当然解老师对孙山的爱(这是解老师的看法)也不是无私的,她希望有一天孙山能把所有的爱都给她,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个要求也不过分。

孙山后来进了全市最好的第二中学上高中,前两年,学习很专心,也没有什么异常现象,第三年他们班上来了一个叫薛开心的外地女孩,孙山一看到她就变傻了,换句话说,他爱上了开心,原因是开心太美了。我有幸见过开心姑娘,但一直不知该如何描述她的美貌,眼睛不是很大,眼珠很黑,但又不是墨一样的黑,黑而透明黑而透亮,像两汪清泉,但比清泉深沉宁静,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神韵,我说不出来。至于她的脸鼻子嘴巴,我也说不好,只能说点感觉,那轮廓那线条,好像都不是长出来的,而是为了美刻意雕琢出来的,至于是谁干的这事,我认为是上帝,只有上帝才能把一个人做到这么完美,至于上帝为什么把她做得这么完美,我认为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成心气我,让我嫉妒她——这么一想上帝也够无聊的,让我一个男孩去嫉妒一个女孩子的美貌干嘛。我见过很多漂亮女孩,有的让我蠢蠢欲动,有的让我想入非非,只有开心漂亮得让我嫉妒,一看到她,脑子里面就响起两个声音,一个是,开心姑娘,你真漂亮,跟你一比,西施变东施了,东施变冬瓜了,其他女孩只能在东施和冬瓜之间了。另一个是,凭什么你这么漂亮,难道我是魔鬼造出来的?我也不知道该说哪一句好,所以一直没办法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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