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珠紧紧依着叶修善坐着,叶修善的手搂在金喜珠的腰间,隔着衣服抚摸着金喜珠的嫩肉,在烈日的照耀和强风的吹抚下,坐在车后座位上的两人,都已满面通红,眼睛微闭,一声不吭。
叶修善对前面开车的唐雪,说道:“先不去公司了,我们先回家吧!”
唐雪从后视镜中,看到叶修善的表情,明白回家意味着什么,虽然唐雪也很想得到叶修善的爱抚,但她明白叶修善出去一个多月,公司里一定有很多事等着他来处理,经过思想斗争后,才艰难的说道:“你还是先去公司吧,出去这么长时间,一定有很多事等你处理呢。晚上……晚上在……”
叶修善看着唐雪艰难的表情,听着唐雪的话,把搂着金喜珠的手臂紧了紧,说道:“喜珠,你不会和雪一样的态度吧。”
金喜珠有些幽怨的看了叶修善一眼,说道:“我到是很想不支持雪的建议,但是毕竟生意重要啊,你不是自己定位是生意人吗?”
叶修善嬉笑着说道:“你们俩可真是口不对心啊!算了,我还是去公司看下吧,晚上再好好的……”
……
在一套布置得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张老谋喝得酩酊大醉,不能自理。
他有气无力地靠在红色长沙发上,手里拿着苏格兰威士忌酒瓶,直接凑在嘴上就喝起来。
现在是后半夜四点钟,他醉醺醺地胡思乱想,等章子宜一回来就把她干掉,要是这会儿回来,她性命肯定难保。
现在他又想起了巩美,问问她为什么离开了自己,还要把自己现在的女人喂给叶修善那个家伙,但又觉得不是时候。
想去看看他的朋友,可是因为他的事业现在急转直下,又感到难为情,想当年他要是后半夜四点钟去访问人家,人家会感到高兴,受宠若惊,但是现在他一去,人家就感到讨厌。
过去,在他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他张老谋的突然来访,曾经使中国一些最吃香的女明星欣喜若狂,想到这些,他甚至忍不住要对自己嫣然一笑。
他正在对着酒瓶大喝的时候,听到了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但他还是一个劲地喝,直到章子宜走进屋子,站在他的眼前,他才放下酒瓶。
在他看来,章子宜还是那样,非常漂亮:天使般的脸面,深情的黑漆般的眼睛,柔弱得有点娇嫩,但却美得达于极致的身段,在银幕上,她的美给强化了,神化了。
全世界有亿万的男人都爱上了章子宜的这张脸,而且花钱,就是为了在银幕上看看这张脸。
“你刚才究竟是到哪儿去了?”张老谋问道。
“当然是快活去了,做为女人,我有自己正常的生理需要,难道不可以嘛!”章子宜答道。
章子宜以为他醉得不省人事了,但她估计错了,张老谋从矮桌那边扑过来,卡住她的喉咙。但是一挨近那张具有魔力的脸、那对可爱的黑漆般的眼睛,张老谋的怒气烟消云散了,他又心慈手软了。
章子宜看到他的拳头缩了回去,她又不识相地嬉皮笑脸地对着他,她怪声怪气地说:“我决定离开你,请别往脸上打,我正准备参加拍一部影片。”
章子宜哈哈大笑,张老谋握起拳头,对准她的胸膛,咚咚地捶起来:章子宜栽倒在地板上,他扑在她的身上。
她在呼呼地喘气,张老谋嗅到了她呼出来的香气,张老谋又用拳头在她两只胳膊上,两条大腿的嫩肉上,到处乱捶,张老谋那股劲头,就像他从劳改农场出来,丧失了男人的能力后,在和女人欢好时的变态作为一样。
打得痛,但不打在着眼处,却能听见令自己兴奋的呻吟,总之不留下诸如此类破相的伤痕。
章子宜朝他一个劲地格格地傻笑,她手脚伸展着躺在地板上,把花缎旗袍拉上来露出大腿。她傻笑一阵就挑逗他几句:“你真正要的也就是这个嘛,虐待折磨自己的女人,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张老谋站了起来,他痛恨这个躺在地板上的女人,但她的美却是一种有魔力的盾牌,章子宜把身子向那边一滚,用一种舞蹈演员所特有的弹力,一跃而起,面对他站着,她像顽童似的一面阴阳怪气地跳跳蹦蹦,一面哼哼卿卿地唱起来:“你压根儿没有打伤我,你压根儿没有打伤我。”
然后,她板起美丽的面孔,以稍带悲凉的神态念了起来:“你这个可怜愚蠢的性无能,像个变态一样把我打得浑身疼痛。哼,你将来永远是一只想入非非的阉狗!不会说话,光会嗷嗷地叫。你甚至谈情说爱也还像个太监,你仍然以为凭你过去的那些片子,就可以把女人骗到手。”
章子宜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又说:“可怜的张老谋大导演,再见。”
她走进卧室,接着他听到了她用钥匙开锁的声音。
张老谋呆坐,在地板上,双手捂住脸,一种病态的、自尊心受了损伤而又束手无策的绝望之感把他压垮了。
早年在劳改农场,养成了一种死不回头的倔强劲,张老谋凭着这股劲在中国影坛你死我活的斗争中出人头地。
此刻,他还是凭着这股劲,振作精神抓起电话筒,叫一辆汽车送他到飞机场去。
西安!可以救他的也只有一个人,他要回头去找那个,具有他所需要的力量和智慧,具有他仍然可以信赖,唯一的亲人――他的兄弟张子强。
……
叶修善悠哉悠哉的坐在自己的大转椅上,听着各部门的报告,其实基本也没有什么内容,只是了解下自己这一的多月,赚了多少钱而已。
等各个部门报告完毕,叶修善随便的鼓励了这些人几句,把他们客气的请了出去,留下自己宵炼公司真正的核心人员,一改刚才那无所谓的表情,神色凌厉的低声道:“蛤蟆,你把收购地皮的事情说一下。记住,一定要详细!”
“是,老大!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们收购耕地的计划,所给出的价钱很是合理,进行的也非常顺利,但由于我们,要赶在年底前把耕地连成片,进行统一的庄园式的耕种,所以速度要快……有些农民看出我们的目的,所以不接受我们的收购,并且开出比我们的收购价高好几倍的价钱……”
叶修善看着蛤蟆,冷冷一笑,说道:“我让你们都做正道生意,但不表示我们重新做人。做正当生意的人,有几个不借重黑道手段的?我们是黑道,正常手段行不通,就要按照我们的办法来搞。”
“对,我就他妈说,对付那些贪钱的老农,让手下的兄弟们,把他们手脚都费了,看他们还装不装犊子……”莽牛王石马上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放屁!你不要一天天的就知道打打杀杀!我们黑道不是只会打打杀杀!蛤蟆,我问你,你最擅长的是什么?”叶修善对于莽牛王石的话,很是生气,难怪叫莽牛,简直就是头杀牛。
“我?我……当然是对赌最拿手了,我估计现在全东北三省,赌技能胜过我的除了老大,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蛤蟆许安很是骄傲的说道。
“你都知道自己最擅长什么,为什么不知道用自己最擅长的手段来处理事情呢!”叶修善提示道。
“老大,你的意思是……”蛤蟆许安听了叶修善的话,心里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大概有了个谱,为了确定,还是向叶修善虚心的请教道。
叶修善靠在椅子上,语气很是平和的说道:“农民!其实一年下来忙的就是那么几个月,闲着的时间很多,人有了时间做什么?无非是吃喝嫖赌!赌是什么?赌虽然不是最简单快捷的来钱手段,但却是不犯法的一条途径。蛤蟆,安排兄弟们,去所有的下面的村子开麻将馆,并故意输钱出去。”
坐在叶修善身边的字母杨光,虽然一听就明白了叶修善的意思,但有些担心的问道:“老大的计划很好,但是,如果那些农民赢了钱,不再来赌,我们怎么办呢?”
“哈哈,字母!一天赢了相当于自己一年的收入,没有人会考虑输的问题,只会考虑明天是不是可以赢两年的收入的,这就是赌最吸引人的地方。”蛤蟆替叶修善解释道。
叶修善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以后大家办事,一定要从自己最擅长的方面找办法,依靠自己最熟悉的手段,也能最简单快捷的把事情处理好。”看了看眼里很是迷茫的莽牛王石,叶修善继续说道,“不要一遇到事情,就打算舞刀弄枪的,毕竟中国是个法制社会,你要是做的太过分,共产党有上千万军队等着你呢!”
莽牛王石嘿嘿憨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修善转头对随便的字母杨光问道:“张樵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告诉他,武乡的人一定要安置好,年轻的都可以开公司帮忙,年纪大的那些武林前辈,有心帮忙的也可以安排过来,毕竟有这些武林人士训练,我们手下的打仔小弟们,才能上得了台面。”
字母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