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莫里亚蒂拉开我左边的椅子,道。
“你出去了?”
“是啊。”莫里亚蒂环视了圈桌子上的早餐,起身拿了杯燕麦。
他埋头喝了一口,又抬起头问我:“你今天有事?”
我讶异的抬起眼皮,怎么觉得突然有了人权一样,我回答:“没有啊。”
“那一会跟着我。”莫里亚蒂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漫不经心道。
“哈?”我肯定没有意见啊,我本来想说好啊,但是视线凝在了莫里亚蒂嘴角的燕麦渣上,忍俊不禁,白t恤下的莫里亚蒂看上去虽不至于人畜无害,但是整个人柔和了许多,就像是圣母玛利亚的圣光沐浴在了他的身上,我也没有多想,就是下意识的伸手将他嘴角的渣粒抹去。
莫里亚蒂一动不动,本准备送入口中的葡萄就捏在指腹间,一言不发的凝视着我,他的眉头是舒展的,连嘴角都是直线,两秒过后,他收回视线,将葡萄送入口中,说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句话没有任何不悦,只是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
我切了一声,最受不了他这样,反驳道:“咱俩是平等的好吗?他们怕你,我又不怕你。”
莫里亚蒂吟笑出声,不置一词。
吃完饭,佣人收盘,我跟着莫里亚蒂起身离开。
昨天是加长的林肯,今天就是银色的布加迪,我默默的叹息,万恶的有钱人。
莫里亚蒂一脚油门,音浪轰鸣,莫里亚蒂将音乐音量调的很大,这首歌我在很久以前听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是ninasimone的《sinnerman》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呼啸的风声,暖人的阳光,动听的音乐,让我觉得生活突然变得很美好。
nina的嗓音可以高亢也可以低沉,他动情的唱道:
ohsinnerman,narunto哦!罪人阿,你欲跑向何处?
sinnerman,narunto罪人阿,你欲跑向何处?
narunto你欲跑向何处
allalongthatday就在那一天
e〃嗯,我跑向岩石,“请让我藏起来”
allalongthatday就在那一天
soiruntotheriver,itwasbleedin’于是我跑向河流,它卻在淌血
iruntothesea,itwasbleedin’我跑向海洋,它却在淌血
allalongthatday就在那一天
soiruntotheriver,itwasboilin’于是我跑向河流,它却沸腾着
……
allalongthatday就在那一天
soiruntothelord,〃pleasehidemelord〃我跑向主“主阿请眷顾我。”
〃don’tyouseemeprayin’〃“您没看我的祈求吗?”
〃don’tyouseemedownhereprayin’〃“您没看见我跪着向您祈求吗?”
butthelordsaid,〃gotothedevil〃然而主却说“去恶魔那边吧!”
thelordsaid,〃gotothedevil〃主却说“去恶魔那边吧!”
hesaid,〃gotothedevil〃他说“去恶魔那边吧!”
allalongthatday就在那一天
soirantothedevil,hewaswaitin’我只好跑向恶魔,他已经在等我
irantothedevil,hewaswaitin’我跑向恶魔,他已经在等着
rantothedevil,hewaswaitin’跑向恶魔,他已经在等着
allonthatday全在那一天
icried–我哭喊:
pobsp;或许是声音过于悲凉,或许是歌唱的内容过于沉重,我猛地睁开眼睛,仿佛在听下去就要陷入这充满灵魂的嗓音里,莫里亚蒂开着车,我偷偷的观察着他,心里渐渐生出一个想法,或许莫里亚蒂就是一个渴望救赎的罪人,我突然对莫里亚蒂的过去产生好奇,会不会在很久以前,他祈求过上帝,却被无情拒绝?他只能化作恶魔将自己保护?
我忍不住想伸出抚摸他的脸,这样一个充满了学识,智慧,优雅的男人,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
“mysbsp;我竟然真的在无意识下去触摸了他的脸,他虽然扣住我的手,但是却没有狠狠甩开,而是放在他的唇边,印上淡淡一吻,我的心忽然漏跳一拍,他声音含笑充满了性感:“niceday,huh”
我有些发懵,不理解莫里亚蒂是什么意思,他将我的手放回我的腿上,然后继续把那只手放回了方向盘,这时路过了一个广场,孩子们聚在一起在放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