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阅读_绝恋十六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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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2 / 2)

“安德鲁,住手,住手!!!”狄克发狂的扭动身体,越来越烈,黑色的铁链沾上了他皮肉里的鲜血。

安德鲁笑得无比阴冷,他抓起挣扎哭叫得慕容悠让她趴在桌面上,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压了上去,“你最好乖乖的,否则苦地是你!!”

她哭叫得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他的手臂,血混和着她的泪,流淌在破旧的木纹桌面上,她依然无法挣脱,然后她的双腿被巨大的力量分开。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她泪水满布的眼睛绝望地看着牢里的狄克,嘶声竭力的大叫,“不要看,不要看!求你不要看!!!”她的声音在牢里回荡,透着最深的绝望和无助。

狄克看着她,痛楚撕裂了他的心,他挣扎,用身体撕扯着铁链,直到铁链沾着他的血缓缓滴落,也没能挣脱开。

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救不了她。

缓缓地,他闭上眼睛,脸颊已是一片泪痕……

看到他闭上眼睛,她露出一抹笑,笑得空洞,笑得绝望,然后她也合上双眸,下一刻,一种真实的侵入感撕裂了她的身体,她没有痛叫,也没有哭泣,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般跟着恶魔的律动,一前一后地摇晃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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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卷:第三十一幕往事(十五)]

慕容悠张开眼睛的那一霎那,世界没有了颜色,只有黑白,原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命运在一夕之间剥夺了一切,她现在和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吗?

但,为何她还能感到痛,无论是身体的痛,还是心上的撕裂般的痛,都痛得她生不如死。

她不想再看到这个世界,就连窗外的阳光也是灰色的,无法照亮她的心,毁了,一切都毁了。

她阖上眼睛,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不想再醒过来了……

“为什么她还没有醒?”嘶哑的吼叫声,在昏暗的书房里响起,震得书架上几本书翻落而下。

米修看着被囚禁在铁笼子里的安德鲁,他灰色的眸子干涸得没有光泽,下巴上爬满了胡渣子,银色的发丝散乱像是一捆稻草,额头上是发黑的血渍,他紧紧抓着栏杆,叫嚣,怒骂,但任谁都看得出来,此刻的他或许死了会更好。

他赤裸着上身,鲜血淋漓的伤痕在上面纵横交错,那是抓伤,他自己的弄得。

为了能让自己清醒过来。

米修扯动了嘴角,按住腹部,他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没愈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他嘘出一口气,勉强挪动步子来到铁笼前,“她不是不醒,而是不愿醒过来!”

一个女人最大的伤害是什么?

眼前的他应该明白。

这一句,让安德鲁仿佛失去了灵魂,身体直线下滑,跌坐在地上,“我伤了她,我该死得伤了她!”沾满血水的指尖抠扒着银色的发丝,用力之猛,几乎扯下了一缕。

“你就算后悔,也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你觉得怎么样?”米修蹲下身,与他平视,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睛。

“我没用,我没用!!”他暴躁的在铁笼里捶打着地面,他想告诉他,那个不是他,真正的他绝对不会伤害她,但伤害她的也是这个身体。

他突然憎恨的看着自己光裸的上身,灰眸闪着一种残酷,在身上又狠狠抓住一道血痕。

“安德鲁!”米修惊呼出声,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身体上制造出触目惊心的伤口,血水沾着皮屑在他指尖上滴落不止。

“够了,够了,别再折磨你自己了,你想把自己弄死吗?”

“救她,我知道只有你能救她。”空洞的眼神没有一丝的光亮,那其中埋藏的是撕裂心脏的痛。

他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让她坠入了地狱,更甚至自己也在那一场残酷的侵略中丧失了灵魂。

“你眼下就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再让‘他’有机可趁!”米修隔着牢笼说道,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安德鲁的有着双重人格。

犹记得,三天前,他硬撑着身体闯入地牢,希望能阻止悲剧发生,但为时已晚,伤害已经造成,他无法救慕容悠,接着,他就看到了打算举枪自尽的安德鲁。

因为他在搏斗,和身体里的另一人搏斗,伤痕累累,却还是无法赶走他,所以他想到了死,只要他死了,‘他’也活不了。

为了能阻止安德鲁,他只好打晕了他,为恐防‘他’再次出现,他为安德鲁注射了镇静剂,并在他的要求下关进了铁笼子里。

这一关就是三天,他滴水未进,一直都在和身体里的‘他’搏斗,用嘴咬自己,用手指抓自己,甚至用头撞栏杆,他都做了,好不容易才把‘他’赶了回去,绝不可以在此刻半途而废。

“她不会原谅我的!”安德鲁坐在地上嘘叹道,凄楚的笑声在他喉间溢出,他笑着,眼睛却在哭泣,没有眼泪,只有空洞。

“别再想了,那不是你做得!”不忍见他如此,米修安慰道。

安德鲁像是没听到,一个劲得再那发出哀鸣般的笑声,笑声阵阵,没有以往的阴狠,只有无尽的痛楚。

米修看着他,无法再出声安慰,这样的安德鲁,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他悄声离开,来到慕容悠昏睡的房间,看着床上不愿醒来的她,嘶哑地说道,“不是只有你在痛苦,还有一个比你更痛苦的,他的苦,比你痛千万倍,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伤害你的男人,他的心在流血,你感觉到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他自己的哀叹声。

爱情,不是爱和被爱,就能解决的。

深夜的森林,暗黑地有些恐怖,鸟兽的鸣叫声仿佛是地狱里的鬼吼,让人发怵。

在月光无法找到的一隅,四个身影正围在一起交谈着什么,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夜行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若不是一个忽明忽暗的小红点在黑暗中发出些许光亮,或许连猫头鹰都未必能发现他们的踪影。

“地牢在南边,四个守卫!”

“大门六个。”

“走廊巡逻的五个,按照上次的经验看,被发现后,人数会过百。”

一席交流之后,他们沉默了。

“我们几个人?”柔软的女声打破了寂静。

“四个,但——”

说话的三人一同看向身旁一个曼妙的身影,又再次沉默了。

“你们什么意思?”曼妙的身影气呼呼的说道。

三人再次瞥了她一眼,异口同声说道,“你觉得你能对付几个?”

“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三人就不再理她,径自凑在一起商议起来。

“ok!我们只有三个人,这次的目的是救人,不要做无畏的打斗。”

“明白,地牢的四个守卫,我们只能强行突破,如果被发现……”

“炸了它!!”柔软的女声再次响起,似乎洋溢着某种兴奋。

先前说话的两个声音顿时同声说道,“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柔软的女声瞬间变成一种类似母老虎发威之前的呼气声。

“他在里面,你要把他一起炸飞吗?”

一句话让母老虎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曙光’的威力我可以控制的很好!”她突然辩解道。

“我们是救人,不是去杀人!”意思就是没人看好她,按照她以往的记录根本不能相信。

“欧阳决!!”母老虎再次发威,吼叫出声,爪子,不是,应该是食指和拇指,揪起某人耳朵用力撕扯。

“娜娜,放手!!”欧阳决哀叫道。

一直被忽略在一旁的曼妙身影,走了过来,伸出手抓住娜娜的‘凶手’,“拜托,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抬杠的。”

这两个人,认识都十几年了,个性却老是改不了。

“阿洛拉,快帮我看看耳朵有没有被扯下来。”欧阳决眼眶通红地说道,痛啊,女人这招最毒了。

“痛死你活该,谁让你瞧不起女人。”

“不是啦,本来嘛,你说你除了拿手术刀,就是书,你根本不会搏击术,就连枪法也差得可以。”他捂着耳朵,痛得龇牙咧嘴地说道。

“我可以救人啊!”她不想就被这么落下,好歹也要尽些力,哪怕只有微小绵薄之力也行。

他们是一个队伍的,生死共存,荣辱共享。

“玩够了吧!”终于,最后一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卡尔&8226;威廉姆看着叽叽喳喳的三个人,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

嬉笑怒骂,吵架斗嘴,一直都是他们行动前的调剂品,因为每个行动都代表了危险,以及丧命,尤其是这次,很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在一起。

就因为如此,比起以往他们也闹得更凶,轻松一下也无妨,不过正事还是得做。

“别生气,闹着玩嘛!”欧阳决嬉皮笑脸的出来打圆场,然后背起地上的背包,眼中是绝然的光芒。

“就按照原先计划进行,谁也不要争了。”卡尔检查着腰间的手枪,每一把他都精心调校过了。

“我呢?”阿洛拉颦蹙眉心,看来他们还是不肯带她一起去。

卡尔从地上的武器堆中挑出一把银制的k5,丢给她,“八发子弹,射程十米,你留守原地,等我们信号。”

“我可以保护得了我自己的。”这次和以往行动不同,她不想每次都做后援。

“你是我们的补血剂,我们不能让你有事。”万一行动失败,她还可以去找援兵,如果有哪一个受伤了,她都是最好的医生。

“阿洛拉,那里太危险,我们未必能分身保护你。”欧阳决出声道,表情严肃,完全没有先前的嬉笑,他说得是实话,因为他们很可能会有去无回。

“四枚地雷,你留着,其余我都带走,还有微型炸弹,我交过你怎么用的。”娜娜将绿色的旅行袋交给她,脸上是凝重的表情,正事她永远摆在第一位。

更何况是这次。

为了这次营救,他们违反了bsp;“我明白了。”她妥协了,握紧手里的枪,现在的她要做好后援的工作。

她凛然的笑道,“记住,无论多么的重伤,我都能把你们治好。”这是她的誓言,她的专业领域是绝对职业的。

三人比出大拇指,朝着她眨眼,“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

四人同时看向漆黑森冷的城堡,他们面对的是一个魔鬼,不,可能连魔鬼都不及他万分之一,但他们视死如归。

黑暗的城堡即使灯火如昼,也感觉不到一丝光明,其背后的一轮圆月,隐约泛出阴冷的气息,三道矫健的身影敏捷地闪过一道又一道的关卡,不约而同的停伫在城堡右翼的碉塔前,由于角度关系,这里未被月光照射,暗得让人有些发怵。

卡尔抬手看了一眼夜光的腕表,紧绷的脸颊似乎在等待什么,他身后的欧阳决和娜娜也采取半蹲的姿势守候在他的两侧。

“还有四十五秒,我们的动作一定快。”卡尔轻声说道。

“你确定狄克被关在这?”决小心注视着斜前方的来回穿梭的黑衣保镖。

“难道你以为安德鲁会把他当成座上客吗?”

“那惨了,我怕到时候认不出狄克的模样。”象是一句玩笑话,但他一说完,三人立时都凝重起来。

娜娜用手指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上帝保佑他还有一口气在。”

“嘘~”决突然用食指比住嘴唇。

卡尔和娜娜立刻戒备地摸向腰间的手枪,两人的视线看向碉塔前的三个守卫。

“怎么?他还是不肯吃饭。”左边的守卫说道。

另一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见过比他骨头更硬的人,说什么也不吃,不过估计也吃不了。”伤成那样吃得下真有鬼了。

“那是,他可是狂狮将军,没点能耐怎么行。”

“那又如何,还不是被boss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像鬼的。”手捧餐盘的守卫嗤之以鼻道。

“哇,这么多好东西,扔了怪可惜的。”一人搓了搓手,贪婪的看着餐盘上精致的食物。

“反正没人吃,要不我们分了得了。”

“正好当宵夜。”

“差不多到点了,换班的该来了。”最先说话的守卫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拿了一个羊角面包大快朵颐起来,正说着城堡里出现另外三个,正缓步走来。

卡尔见时机已到,从靴子里抽出一枚椭圆形的小东西,拉开上面的引线,‘咻’的一声扔进前面不远处的草堆。

‘砰!’一声轻微的炸响瞬间响起,引得刚要交接的六人顿时警铃大作。

“什么声音,过去看看。”

六人加快脚步跑了过去,说是迟那是快,就在守卫到达草丛边的时候,三道身影以雷迅般的速度窜入碉塔内。

奔跑在螺旋向下的阶梯上,欧阳决嗤笑道,“没想到,你也喜欢玩这种东西。”那个小东西是小孩子玩得拉炮。

“运用得当,你管他用什么东西。”跑在最后面的娜娜捶了一记他的脑门。

“是,是!!”欧阳决只能自认倒霉的摸了摸被打的头。

“别闹了!”卡尔回首蹙眉看着他们,然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动静,大手一横,拦住他们前进的身体。

“怎么了?”娜娜小声问道。

“下面有人!”卡尔答道,凑耳倾听,只见他右耳廓蠕了蠕,“听声音,应该有两个人。”

“小case!”欧阳决用拇指拭了一下鼻尖,不要说两人,就是泛个十倍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小心点,最好不要用枪。”卡尔提醒道。

欧阳决竖起大拇指,“我办事,你放心。”好歹他是在少林寺长大的。”

三人分左右两面前行,卡尔和娜娜负责右边,欧阳决则是左边,他们来到阶梯的尽头的铁门前,做出预备的动作。

“一、二、三,上。”

轰的一声,三人三脚铁门被踹开,里面正在玩扑克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三道黑影已经罩了过来。

欧阳决飞速击出一拳正中左边的人的腹部,然后右手肘撞击另一人的下巴,下一刻,两人便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颓然倒下,口吐白沫。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卡尔和娜娜估计会拍手就好。

只见欧阳决并未收手,摆出一个类似黄飞鸿的招牌动作,伸出的右手还朝里挥了挥。

“你够了没有,还玩。”当下娜娜的爆炒栗子送了上去。

他一个别头,躲了过去,“耍酷不行啊。”

卡尔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两个守卫,确定他们要昏睡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抬头寻找狄克的身影。

昏暗的地牢里弥漫着一股酸腐的味道,他捂了捂鼻子,猛地视线被前方铁栏杆内卷曲的身影给震住了。

“狄克!”他疾步走了过去。

他这一唤,让正在打闹的娜娜和欧阳决停止了动作,他们同时回首看去,同样惊愕在当场。

牢笼里卷曲的人影上身赤膊,下身穿着一条脏的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裤子,这些并不是他们惊愕的原因,他们惊愕的是那古铜色肌肤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就像是一个人用刀切过后留下的痕迹,皮开肉绽,颜色发黑,有些甚至已经开始化脓。

“狄克!!”欧阳决惊呼的冲了上去,在看到牢门上的铁锁时,迅速抽出腰间的枪。

‘噗!’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发出微弱的声响,铁锁上火星一溅,‘哐啷’一声,铁锁应声而落。

“狄克!”三人争先恐后的冲入牢房,在看到地上卷曲的人影后僵住了,没人敢上前碰他,因为他裸露的皮肤每一处是完整的。

最后,还是卡尔蹲下身子扶起他,转过狄克的脸庞,这一看,三人立刻倒抽出一口凉气。

“畜牲!!”欧阳决握紧拳头怒喝道。

三人眼前所能看到的是一张苍白,颓废,眼眶凹陷,嘴唇发紫的人脸,那模样连鬼都比他好看些。

卡尔摸了摸狄克的额头,心下一紧,“他在发烧,估计昏迷了。”

娜娜也蹲下取出一些补气的药丸想让他含在口里,抬眼间就看见狄克左胳膊上的针孔,瞬时手里的药丸被她捏个粉碎,“上帝,他们有给他注射毒品。”

听闻,卡尔和欧阳决立刻抬起狄克的左手臂,果然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轻紫色的针眼。

“该死的安德鲁,我要杀了他。”怒气攻心的欧阳决说完,就大打算握住枪冲出去。

“决,冷静点。”卡尔喝道。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你看看狄克,他还是人吗?”他蓝色的眸子迸射出愤怒的杀意,心里更是痛恨自己的无用,他们来太晚了。

“决,他还活着,阿洛拉一定能治好他的,不要意气用事。”卡尔脱下身上的外衣,细心的将狄克包裹住,他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想是这么想,但他也是愤怒的用手捶击着地面。

“悠呢,为什么没看到悠。”娜娜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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