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14)
她竟然没看出这丫头就是她上午叫住的那个丫头,她问小蕾:“你是谁?”
小蕾站在那里不说话,把钱塞到我的手里,就想走。
李一梅一把拉住了她。
“你给我说话!”,李一梅叫着。
不知道小蕾哪来的愤怒与勇气,她仰起脸白着李一梅道:“用不着你管!”。
“用不着我管,你是不是出来卖的,以为自己长的有点姿色,就来勾引人家是吧?”
“你放开我!”,小蕾已经流泪,她冲李一梅喊道。
接着李一梅就给了她一巴掌,并骂道:“就教训一下你这种小女人,以为自己有点姿色——”
我先前不知怎的陷入了迟钝状态,眼看着李一梅那样对待小蕾好久,待反应过来后,一把把李一梅推到了地上,并冲她骂道:“你他妈的,玩够了吧?”。
小蕾捂着脸就往前面跑,我追了上去。
李一梅在地上像个孩子地撒娇,骂我该死!
小蕾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她跑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我在那里追上了她。
公园由于太偏僻,死一般地沉寂,只有些从远处投来的微弱的灯光,照在我们的身上。
小蕾不愿意回头,但却又争脱不了我的手。
我把她的身子拉了过来,她的脸上满是泪水。我试图把她抱在怀里,可她的手在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
“你们别再欺负人了,好吗?”,她哭着喊道。
“小蕾,听我说好吗”,我闭上眼睛不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我向深深地忏悔,如果要永远的分别,让我再抱你一回好吗?明天以后,我再也不去找你,见了你装作不认识,就当作是从未认识的陌生人——我不再反悔,我说到做到,如果再无理取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的眼泪不停使唤地流到了她的脸上。
“你别哭了,你干嘛哭呢?”,她见我哭,便心软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我望着她,笑着说:“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吗?——就是心特善,即使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会如此地关心”。
她的眼泪又哗哗地出来了。
“我从小到大流尽了眼泪,你为什么也要再来折磨我呢?”,她把脸转向了一边。
“小蕾,是我折磨你吗?我到底有错吗?我只是喜欢你,难道喜欢你有错吗?”,我又说:“当然,你也没错,只不过你有男朋友,你有你喜欢的人罢了”。
她不再说话,紧紧地闭着眼睛。而我则把她的脸的每一个地方都仔细地亲吻着,我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我从她的脸亲到她的脖子,再从她的脖子亲到她的胸部,那柔软小巧的乳房已经久违了,我的舌头在上面慢慢地滑动着,我把那当成是我死亡前的最后的晚餐。也许过了明天,我就要兑现我的诺言了,因此现在,我把那当作是如此的珍贵,如此的珍贵,一如自己的生命,在爱情的旋涡里,原来死亡会那么的轻。
她推开了我,一人跑开了,我没有去追她。
那夜,我没有回去,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那个酒店的宾馆里。
起来后,没多久,李一梅再次打来了电话,我睡着的时候,她已经打过许多遍了,说她已经回去了,她为昨晚的事感到气愤,她不会原谅我的,并且还要告诉我父亲。
我有气无力地对她说:“你想怎么就怎么,别管我,长这么大怎算知道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女人!”
她冷笑着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随你!”,我挂了电话。
16。
那晚与小蕾分别后,我换了住处,在我原来上大学的旁边,租了一座两层的小阁楼。
周围有树有花,有一些青藤,早晨的时候有微弱的阳光,傍晚的时候有迷人的夕阳。
那晚过后,我开始特别怀念起以前的事来,我比小蕾大八岁,二十八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应该是正当年的时候,可我却感觉自己微微地变老。
我甚至幻想过,如果我只有二十出头,一个很稚嫩的小男生,恰巧和小蕾在一个学校,当我遇到这样一个小美人的时候,即使她有男朋友,我也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她的,而此刻的我,却没有这样的勇气。
老板,嫖客,这些让人十分讨厌的词,都让只有二十八岁的我占上了,小蕾不喜欢我,这有她的理由。毕竟我碰过了那么多女人,毕竟我有那么多的不良习好,毕竟我太坏了,坏的让她感到可怕。
在那生活了一段日子过后,我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公司也有了很大的气色,工作一天,晚上回到住处,喝一点酒,坐在院子的小桌子旁,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那恐怕是我一生中最怀念的时光。
我想如果不是在两个月后,我又见到了小蕾,我不会燃起对她更加绝望的思念。不会那么渴望她的身体,不会在望着她的背影远远后,眼角竟然流下了一丝眼泪。
那个时候,已经是晚秋,天气渐渐变冷,一天早上,因为堵车,我开着车子从一条不太宽广的小街上饶道驶过,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丫头坐在一个小摊子前,一边吃着油条,一边喝着豆汁。
是小蕾,是她!我本能地把车子停在了路的另一边,然后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她,我的心在一点点地紧缩,胸口竟然透不过气来,我真想跑过去喊她。可我却没那个勇气,我在车子里如坐针毡,但眼睛却只能那样平静地看着她。
bsp;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15)
她吃的很欢,不时地抬起头来,她的脸比以前更白皙了,长了一些肉,不再那么消瘦,这样一来,更给人一种说不清的喜爱,她一边吃一边和那个摆摊子的大婶说笑。还不时地理着额前划下的头发,不知为什么她额前的头发,始终就没安分过,用手理那几根头发成了她的习惯动作,伴随着她那微微的一笑,一切都是如此地让人心动。
吃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