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邵帅被陷害的同时,邵帅妈到了周市长家里。她是说服弟弟大宝一起来的,她实在是等不及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丈夫,他心急如焚。
“什么?你说你们家邵帅是老周的儿子?”市长夫人一下子就惊叫着跳了起来,挥手就扇了她一嘴巴子。“你这个女人真无耻,和人偷汉子还有脸上门来告诉人家。破鞋精,无耻透顶。”市长家生活条件好,夫人也有得是力气,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当场就把邵帅妈给打得蹲到地上了。
大宝上前劝解,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市长夫人,只是劝道:“别火,别火。你误会了,你没明白。”
市长夫人更火了:“什么?我没听明白?她不就是想告诉我邵帅是她和老周俩的儿子吗?”
“不是,我姐她不会说话,没……没说明白。她是说邵帅是你和周市长的儿子。”
周市长手里捧着茶杯,道:“凡事要弄明白了再发言也不迟嘛,干嘛动手就打人呢?”
市长夫人这才觉着自己有点过份了,缓和了下来:“邵帅妈,你别怨我手重,我刚才也是一时怒火攻心。你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邵帅妈手捂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没事,过一会就好了。”指缝间露出几条指痕。
周市长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关切地问道:“还说没事呢,都打红了。”
“没事,谁叫我姐长了一张挨打的脸了呢。”大宝陪着笑,又来了几句搞笑的顺口溜:“市长夫人的手真有力,一下就把邵帅妈打倒地。都怪邵帅妈她太傻,这一巴掌是白挨打。”
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就缓和了,市长和夫人把邵帅妈让了座。又给姐弟俩倒上茶。市长这才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邵帅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家的周到是我和老邵的亲生儿子。”邵帅妈不敢含糊了,一字一字地往外吐。
“你有什么证据吗?根据什么这么说呢?”市长也是吃惊不小。
“当初我在医院里生孩子的时候,你们家里的也在那生孩子。孩子生下来后就被大夫给抱串了,串巴掌了。就像农村里的鸡一样,你家的跑我们家的鸡窝里,我们家跑你们家的窝里了。”她又把那句她受过表扬的引以自豪的话演说了一遍。
“孩子抱串了这种事是有可能的,但是你得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
“这事是我弟弟大宝亲自调查的,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
“哦,是这样子。”市长陷入了沉思。转而又开口道:“这事不是件小事,再说我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你们得容我们考虑考虑再说。”
“行,我们能等,只是请你们快一点,我们家老邵还躺在医院里等他的亲生儿子给他捐肾呢。”
“你丈夫就是常告状的邵有福吧?他怎么样了?”
“唉!他是老太太过年一天不如一天了。”
“这事在没彻底搞清之前,请你们先不要向外声张,也不能让两个孩子知道,否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如果周到真是你们的亲生儿子的话,在我们家也不会吃着苦的。这一点还请你们放心。”
大宝接道:“那是,市长家是富人家,不吃螃蟹就吃大吓。可是,老邵家是穷人家,天天都饿得把腰掐。”
市长和夫人都笑了,市长道:“也太夸张了吧,我相信你们会善待邵帅的。”
大宝又道:“我们来了有多时,应该和你说告辞。”
高地市警局重案大队的审讯室内,邵帅戴着手铐坐在囚凳子里。他的对面坐着陈健警官,此刻他一脸的冰霜,虎视着自己的对手。
“姓什么?叫什么名字?”陈健声音低沉但却很有力,不失威严。
“姓邵,叫邵帅。”
“你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政府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有意识地瞄了一眼墙壁的横幅,上面也正是这两句话。
“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陈警官,请你相信我,人真的不是我杀的。”邵帅为自己辩解着。
“老实点,我们只相信证据。”陈健厉声喝斥道:“你没杀人怎么会在现场?这你怎么解释?而且那把凶器上有你的指纹。”
“我……我……”邵帅感到自己是百口难辩了。
“我什么?你和王柱合伙将一台破三轮车以八十万的高价卖给刘文武,已经构成了诈骗罪。当刘文武发现上当受骗将你和王柱毒打了一顿后,你心怀不满,蓄意上门杀人报复。你已经构成了故意杀人罪。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邵帅被送进了高地看守所,戴着手铐和脚镣关进了重犯监室。这一次他是真的尝到了蹲笆子的滋味了。上次在疯人院只不过是临时监狱,可以自由自在地走动,躺着也没人管。可这次不同了,手铐和脚镣限制了人的自由。脖子后奇痒难耐,想伸手挠一下都不可以,那滋味真是谁摊上了谁知道。所幸飞车和太古电带在身边。这要归功于李建业的功劳。以他的社会地位办这样的事是小菜一碟。邵帅当然明白他安的是什么心,他不过是想利用自己把飞车和太古电解锁,然后他再把东西拿回去。
此刻李建业正拿着有刘文武亲笔签字划押的文件,忙着接收刘文武的永利集团,他把永利集团所有的一切都归到了运通集团名下。永利不存在了。
签字仪式上,李建业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在文件上写上自己的大名。这一刻他心里得意极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的财富。刘文武的哥哥刘文虽然对弟弟的死满腹疑问,但是也无可奈何地在文件上签上了名字,默默地离开了。
服务员端上了香槟酒,李建业举着酒杯,对着刘文武的下属们道:“各位弟兄们,有愿意跟随我李某共创事业的,我举双手欢迎,瞧不起我李某的,请自讨方便。留下来的我决不会亏待。”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率先响应道:“我们愿意跟随李总共图辉煌。”
一把手和马路平也只得跟着加入了,其他下属人员自然也是认同了,谁是主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饭碗。
“来,各位弟兄们,让我们为了运通企业美好的未来,干杯。”
李建业如愿以偿得到永利企业,死对头邵帅又被关在监狱里,他马上着手同肯特的铀交易。虽然他的矿业被有关部门控制得很严,但是要想弄出点成品铀,对于一个企业的老总来说,易如反掌。
剩下的问题是,肯特如何把这种制造原子弹的材料带出国境。l国把铀当成爹,但是为了不使自己沾包,他们并不愿意抛头露面,而是委托本国的某企业同肯特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