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仿佛在这一刻才又有了跳跃的动力。“可儿,你能原谅我,真好……我想明天……我可以安心的回国了。”骆彗寒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正文久违的激情
()回国?明天?
终究他还是要离开了吗?他们之间是不是仅仅剩下这一夜?
她的手捉紧他的衣角,数秒,仿佛做了重大决定后,她大胆的注视着他,手慢慢抚上他的胸膛,“骆,抱我。”
骆彗寒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目不转睛的瞪着她,“可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点头,很正视,“再清楚不过了。”
他迟迟不动,她小手轻轻的脱去他的外套,只剩衬衫。又略微颤抖的脱掉自己的,只剩内衣。
她清楚的听见他的抽气声,徒增了勇气。她拉起他略有薄茧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肩带上,“骆,帮我解开。”
肌肤接触的刹那,他的心弦崩塌。但是他不由得佩服自己居然还有能力拒绝,“可儿,我……”他紧张的喉结滚动,“我没有准备。”
可儿被他的话逗笑,“你要准备什么?”
他的脸颊出现不自然的红晕,“我说真的,我很久没做过了,白天我在公司让自己忙的分身乏术,晚上……想你想的失眠,然后洗冷水澡。”
可儿心潮澎湃,从他的话语里想象那每一个孤独的夜晚,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她放纵自己试图挑逗他,“让我检查你的技巧是不是变差了?”
骆彗寒的目光转为暗沉火热,天哪,她变成了一个魔女。
骆彗寒狠狠搂紧她,抱她到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吸吮着久违的柔软香甜。她大胆的回吻他,舌尖轻探,与他的抵死缠绵。
骆彗寒被她的主动挑起久违的激情,他恶狠狠的盯着身下作怪的人儿,连名带姓的喊着,“苏可儿,你死定了,今晚不许求饶。”
哦耶,成功了。可儿在心底偷笑,他接下来毫不客气的扯掉彼此身上剩余的衣物。
他们用激情与体温打败了寒冷,用亲密舒缓了分离。
激情过后,骆彗寒显得懊恼。
他不自在的转过头,不想看她依旧不着寸缕的娇躯。实际已经累得虚脱的可儿,看到他懊恼的模样依旧不肯放过他,“骆,我还没有求饶呢。你的技巧真的变差了耶,这么快就……”
她剩余的话被他吞噬口中,他死也不会让她把话说完的。“我只是疏于练习,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他的身体再次欺压下来,低头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大手慢慢滑向她的胸前,亲密地爱抚她高耸的雪峰,享受掌中滑腻柔软的美好触感。满意的听到她呼出的呻吟,动作继续下去。
“啊……骆?”太陌生的让她不适应。
他没有回答,手指继续挑逗。爱怜的抚摸她浑圆上的绯樱,缓缓下滑,穿过平坦的小腹,向下直至光滑细腻的双腿。
可儿被他逗弄的全身酥麻,娇躯震颤,在她失神之际,他冲进她的身体,让她不可抑止的娇喘呻吟,最终求饶。
正文忧伤分别
()翌日清晨。
他们来到闻名于世的圣诞老人村。
圣诞老人的传说,来自于遥远的欧洲历史。
在1882年,一位美国诗人第一次描绘出了他的形象:面颊像玫瑰,鼻子似樱桃,常常欢乐笑靥,两腮长满白胡子,每逢圣诞前便会驾着驯鹿雪橇来到村镇里,从民居烟囟爬下,送礼物给乖孩子。
历史上传说,芬兰是最早迎接圣诞老人安居的地方。
芬兰和苏联于1927年确定以拉普兰省的“耳朵山”为两国通往北冰洋的国界线,芬兰的儿童故事大王玛尔库斯从中获得灵感,他在电台讲故事时说,圣诞老人和两万头驯鹿一起就住在这座“耳朵山”上,正是因为有“耳朵”,圣诞老人才能在北极听到世界上所有孩子的心声。
他的这种颇有感染力的浪漫推理获得了世人认可,从此,故事中的“耳朵山”就成了圣诞老人的故乡。
行程接近尾声,可儿和骆彗寒来到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邮局——圣诞老人邮局。
“骆,我们写信或者买明信片邮寄给朋友好不好?”
“好啊。那我们选择哪种邮寄方式好呢?”
可儿好像显得很为难,“嗯,我想一下,圣诞老人村邮局的邮筒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正常邮递,另一个是在圣诞节才会发出,并会盖上圣诞老人村独有的圣诞节纪念章。我两个都要,分别寄给不同的人。你呢?”
“我都可以。”
“好了,那我们快一点买明信片吧。啊,对了,我应该给小若寄一张。”提起小若,可儿心里有着很深的抱歉,她知道小若会很想念她,但是两年来她还是没有主动联络她。
她买了好多张明信片,看得出来这两年来交了不少朋友,每一张都很快写好祝福的话,只是除了一张。
她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在上面写下了“中国五行集团总部帝国大厦骆彗寒(收)”不想被他看见,然后匆忙的递给邮局的工作人员,“麻烦你,我这一张要圣诞节发出。”
骆彗寒看着她选了好多张明信片,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几乎少的可怜。
他要寄给谁呢,朋友虽然有一些,但是他一想到如果安安和景书他们收到明信片的时候露出怀疑甚至嘲笑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寄出它们。
他注视着手里很特别的一张,看着可儿忙碌的身影,快速提笔写下她在赫尔辛基的地址。
而最终,分别的时候还是来到。昨夜已成为他们最好的回忆。
走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从天桥往下看风景。伸手,触摸到空气里热闹攀爬的味道。裹紧衣领,来不及转身,心已烦躁。
背对背,看车来车往、尘土飞扬。我们一起度过了天堂假日,我们一起跨越北极圈,却为何还是跨越不了心间的沟壑。该离开的还是要离开。
诺大的机场,墨绿色的大幅玻璃墙。离开之前,我微笑着送你离场,没有眼泪,只有不敢表达的忧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