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吧,所有人都在笑,都得打呀,我看你累不累,只要你自己愿意为大家受罚,我们仍然尊重你是个称职的班长!”凡影眼睁特大。教室里叫声立刻嘎然。“毕竟她是‘倾国倾城’,打几下也是享受,男子汉嘛!打重点又怎样,心甘情愿。”那些平时獐头鼠脑,畏畏缩缩的家伙今天好象受到特大的刺激,竟然敢嘻皮笑脸的说:“打是爱,骂是痛……呵,好呀……”。
凡影说:“白轩,你觉得刘昭怎样。”刘昭是刘德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恨父亲有了新欢,抛弃了母亲,为了报复父亲,特让弟弟来自己班上学,把怨恨撒在了这个可怜的弟弟身上,还声称做哥哥想让他成才。
“还不错呀,”他怎知道凡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以为他是老大呀,复读生了不起呀……”凡影冷淡的说,带着几分蔑视。
“是的,讲话大大咧咧的……”寒寒答道。
“我觉得他应该抽点时间陪你说说话!”凡影说。
“是的也应该让他给人练练板子,刘昭似乎还没挨过,”寒寒惊奇道。“按你这么说他口都闭臭!那么嫩的手不打出茧来哪像男人。”
“你们呀就是不愿意给女孩打,其实呀,女孩打还蛮舒服哩,不妨试一试,”凡影逗着乐。
“好,我就让他开金口露豆腐牙,让他尝一尝司令的恩赐,咱们眼睛可得睁大点就看他挨打好了。”
“我担心你没让他挨到板子,就被人家口臭熏死了,嗨……嗨,兄弟你可得坚持住呀!”凡影戏说。
果然,刘昭挨了板子,凡影强将手下无弱兵呀,只是寒寒被打得凄惨。他哭沮着脸来诉苦:“早知道这女人这么狠,真不该去!”
凡影笑得只觉肚子疼:“哦,你意思是你后悔了”。
“没,没有……说说而已!”寒寒一下好象不痛了。
“我也是说说而已,谁知你,真的去了,而且确实挨了板子,而且很重。”凡影仍然在笑。
只见寒寒的眼睛白了一下,嘴角动了一下,好象有些生气。凡影知道他抗议,马上抢在前头先说了:“逗你乐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好兄弟!嗨嗨,走,看看我们套的狼现在怎样了!”
凡影他们都很开怀的笑了,从心底在笑:“其实,刘昭也不要怪我们,我们是为他好呀!嘴是说话的,不要憋出病来,是不是?”
“是!”
“我早就看不惯了,什么公子来的,装大少爷,系着通红通红的领带,真是有病,要戴去戴红领巾嘛,故装作态,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寒寒可比白轩乖巧多了。
“好了……首先得感谢我们的副班长呵!是不是”?
凡影给靥子书里夹了张纸条:
机灵的你,生气的样子,
很可爱,
用板子打人的你,
“很神气”,
就好象在大漠草原牧“羊”的少女:矫风傲沙。
“羊”说你偏执,
你给了它隆重的赏赐:劈!劈!劈
抬眼间,你已转过身去,
头也不回,不再看我,
那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