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谢谢……”
“那个……我住的房间……”
“那,那我不是可以化妆吗?”清晨苦苦哀求着:“再弄弄头发,看着或许就像呢!”
“都准备好了吗?”
一句心甘情愿,那便是说明她对一切是无怨无悔的……一句他不了解,那便是在他们之间亲手划下的难以逾越的沟痕。
一声声妩媚如丝的暧昧呼唤钻入耳内,莫冷霄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的用咯,房卡几乎被他急躁的弄断!
为什么,一转眼,他又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
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或许说,她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休想不承认。
他气极了,这个大胆的女人,居然敢勾引他?
他要的一切,都要她亲手奉上,只有这样,才会让那个人,痛不欲生!
低低的娇弱女音在走道上辗转的回响着:“冷……不要走……”
低头狠狠吻上那沉睡中小女人的唇,狠狠蹂躏,直到她嘤咛着抗议他的侵犯,他才放过她。
僵着身子,将她按在水龙头底下,湛黑的眸子了除了火气还是火气。
光看看在包房里,她喝了杯酒,就醉得迷迷糊糊的就知道,她不是那块料!
凉风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她却混若不觉,修长的腿勾勒着他结实的腰身,身子往后缓缓倾倒,那微红的脸上写满了迷醉的诱惑。
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清晨将脑袋移到她的耳边:“比如……阮怀远。”
华丽的天花板上隔着几步镶嵌着抽象的油画,走廊两壁上的温柔灯光细碎洒下。
原来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依旧头昏脑胀,难受得不行!
可……为何现在……
可恶!可恶的莫冷霄!她就知道,知道那个人真的是他,他还想躲着自己?和自己玩失踪?
可是,她绝尘如一朵白莲,淤泥不染,他不信她会如此作践自己。莫冷霄,莫冷霄,他整整大了她十三岁呀,他们,他们……
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轻语,薛可人瞪大了眼睛,嘴巴也长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慕清晨:“你……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呆呆的立在客厅中,心里涌出无限的失落。
哎!
哪怕再傻,阮怀远也明白了她华中的意思。
唇间含着的粉唇缓缓移动,在他的薄唇上游走,温柔的迷惑着他。
嘴角,邪气的一扬,莫冷霄的眼里闪过一阵冷意:“我要让她心甘情愿的交出我要的一切。”
在他眼里,慕清晨是这样的单纯,这样的美好,他不想让那些肮脏的想法玷污了她的清丽。
坐在床边,他看着她的模样,这些日子不见,他都快不认识她了。
她以为她是谁,居然敢挑衅他的耐心?
她和那里的人,差距也太大了吧?
她尖叫一声,条件反射般的攀着他的身子:“救命,救命……冷,救我……救救我……”
她的哭喊,他充耳不闻,他不管她的臭毛病是从哪里学来的,反正他会一点一点让她通通都改掉!
她的声音淡淡幽幽,神色不见任何的黯然,反而带着隐隐的笑意。
她的手臂支撑在厚实的地毯上,漂亮的蝴蝶骨性感的凸着,外套早已掉落在电梯里,贴身的宽松毛衣也因为拉扯,几乎褪到手肘处。
如果,她是他的人,那他为何……
安静的画室里,陡然响起一抹好听的男音。
寒着脸,莫冷霄将她扔进浴缸,打开莲蓬头,用冰凉的水浇在她身上。
将她抱在怀里,湛黑的眸子里一片黯然,那一闪而过的流光,不知道在计划什么……
很好,你就躲吧!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心里有了主意,清晨扬了扬嘴角:“薛可人,我……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心,微微一扯,那个人,真的是他!
快速的换好衣服,清晨急匆匆的跑到了大厅:“你好!”
想着昨晚她大胆的举动,清晨红了脸,小手轻轻握成拳头,眉宇间满是惆怅。
慕清晨!慕清晨!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或许,真的如她说的那般,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过他的身影。
拉起她的手,薛可人带着她就走:“现在,我们就过去。”
摇了摇头,她还是不信:“虽然我昨天酒喝得不少,可也不至于产生幻觉吧?我能感觉到,你们之间一定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不一般!”
撑着自己的身体滚到一边,莫冷霄没有压到她。
收拾画具的清晨慢慢转过身:“那又怎样?他没有强迫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昨天的一切,她知道都不是梦。梦,不可能这么真实,他的气息,他的怀抱,他的温度,他的吻,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昨晚,在酒吧她看见他了,她记得很清楚,那个人,就是他!是的,他不懂,明明对她,是有感觉的,可为何他又……
柳眉轻轻蹙起,她继续开口:“请问,是谁带我来的这里?又是谁结的帐?”
每次都一声不吭,他们算什么?如果他们什么也不是,那天晚上,他为何又要了她?
没想到,他和薛可人问人的口气几乎一模一样。
泡酒吧?喝酒?唱歌?和男人拉扯不清?甚至勾引男人?
海宁大学,清晨一个人走在路上,却被薛可人猛的拦住了去路:“喂,慕清晨,你跟那个莫冷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