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酒吧,海天市最豪华,声望最高的顶级酒吧,与一些高档酒吧不同,这里不只设有专供上流人士消费的专厅,还有供普通大众消费的普通厅。
一过晚上十点,酒吧的生意就迎来了最高潮,劲爆的摇滚音乐点燃人们的激情,酒精的摄入,让血管中的血液沸腾……身临其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忘记和消除一天的烦劳和疲累,在这里,你只需要尽情的放松自己。
陈安然,一个普通的白领女孩,刚刚从一所名牌大学毕业,人身材没的挑,气质高雅,面庞秀美,这让她毫无悬念的进入了一家汽车贸易公司上班,月薪6000元,对于一个新进员工来说,这可是一个不错的待遇。
酒吧这种地方,在她的以往观念里面,这里是个鱼龙混杂的地儿,她从来不到这里来放松自己,以前同事多次劝她来,她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可是今天,下了班后,她却独自一人,来到了她以前只听说,而没有亲身去过的酒吧。她需要喝酒,因为她看电视时听说,酒精可以麻痹大脑,可以让人忘记痛苦,忘记忧愁。
强劲的音乐不断的撞击着她脆弱的耳膜,右手端起吧台上的一杯酒,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杯中的液体。她没喝过酒,所以并不知道酒的品牌和特点,见一年轻男子要了一杯伏特加,她也跟这要了一杯。
酒保很诧异,伏特加可是最烈的几种酒之一,平常连男性都很少喝,眼前的一个文文秀秀的女孩也敢喝?但饶是如此,他还是为陈安然倒下了一杯,要尽量满足客人的合理要求,这是一个销售人员的基本守则。
这酒真的能让我忘记痛苦?忘记那个负心汉么?迟疑片刻,陈安然仰头将杯中之酒喝下,喉咙顿时犹如火烧,强烈的辛辣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这敏感反应让她不住的咳嗽。
双眼泪光闪烁,不知道那是被酒呛出来的,还是那心中的万分苦楚流溢。
片刻过后,她的情况好了许多,真是想不到酒这么厉害!想不到今天连一杯小小的酒都要欺负自己!她自嘲的笑了笑。
“小姐!喝这个吧!这叫紫莲,是我自己新学会调的,酒性不烈,挺适合你的!”她的一切都落在了那个酒保的眼中,酒保不忍,给她推荐了一杯适合女孩喝的酒。
陈安然抬眼看着她,勉强的笑了笑,接过酒杯“谢谢!“
“不用!有的时候,喝酒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酒保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去忙他的事了。
陈安然没有去理会他,她一手支撑着脑袋,右手端起酒杯,慢慢品尝着酒中的味道。
好苦!好瑟!好辣!不知不觉,她的双眸已经又泪光盈盈,晶莹的泪珠儿以一条美丽的弧度划过了她那绝美的脸庞。
一杯,两杯,三杯……
凌晨一点三十七分,闷热的温度已经褪去,此刻显得凉爽无比,衣裳稍微单薄一点,还会让人略觉寒意。
陈安然一手提着挎包,脚下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帝豪酒吧,刚一出来,略带寒意的一丝微风让她浑浊的神志清醒不少,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她感觉胃中翻腾,一口秽物脱口而出,吐在了旁边的草坪上。
背靠路灯,她摸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由于吐出了不少喝下去的酒水,她的头脑现在清醒了些许。
“老大!你看那妞不错!要不去把她……嘿嘿!”一个穿作像小混混的少年出酒吧看到依靠在电灯旁的陈安然,淫笑着对身后出来,看起来岁数大他些许的男子。
那男子闻言,抬头一看,顿时两狼眼发光,嘴里“嘿嘿”淫笑:“行啊!你小子,眼睛挺毒的,一会我用完了,你就继续!”
那少年混混笑道:“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费力的站直身子,右手拖着此刻已经显的很是沉重的包袱,陈安然迈动轻飘飘的步子,向她家的方向走去,浑然不知道有两条“狼”已经锁定她了。
“老大!她走了!”
“走跟上她!一会早机会下手!”说完,两人各自骑上一辆跃野摩托车,以一个缓慢的速度跟在陈安然的身后。
陈安然步伐凌乱不堪,身子胡乱摇晃,酒鬼貌似走路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没有章法,似乎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危险。
“老大!这里差不多了吧!没什么人?”少年混混左右看了看,对一旁的那男子道。
“好吧!动手!”他一扭油门,摩托车猛的加速,快速的追上了陈安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你们干什么?挡住小姐我的路了!”陈安然双眼迷离,口齿不清的问到。
男子跨下摩托车,来到她的面前,一脸的淫笑“美女!我来送你回家!好不好?”
陈安然用力的摆了摆她白皙的手臂“不用……不用……我……我自己会走!”
男子转头向那少年混混点了点头,示意开始动手。
两人架着陈安然就往摩托车的后座挪去,完全不顾她的挣扎,试想一个文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拗的过两个居心叵测的大男人。
这条街道倒虽然很是偏僻,但是也并不是就没有住人了,一个起夜的老妇人透过洗手间的窗户看到了街道上发生的一切,连忙回卧室拿起了电话:“喂!是警察局吗?我报案!是这样的!我看到有不法青年在街道上拐骗女孩,地点是……”
“我……我不去啊!”陈安然不住的扭动身子,死活不上车,两混混弄的是大汗长流。
“抬上去,快!”男子一边招呼着,一边俯下身子,准备去抬正在随意乱动的一双修长玉足。
“嘭……”
一个黑色的大背包,犹如炮弹一样飞将过来,重重的砸在那正欲蹲身的男子身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撞出三米多远,脑袋碰地,瞬间晕眩。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少年混混呆了,他缓缓的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站在五米外的地方,右手还保留着抛出东西的动作。
微微夜风吹来,将他的风衣和他那略带侵略性的长发微微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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