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戴成章,宁新并没有吃惊。
宁新的车停在新闻大厦的广场上,她上前寻望车时,也看见了他――戴成文的哥哥,正等在哪里……
车子在环海大道上风驰着。要是往常她的思绪会随着海风飘飞起来,那种感受是她下班后最惬意的事了。可是今天不行,戴成章一路上没有主动发言,但却好像有什么话要告诉她。
“成文,他有消息了吗?”宁新打破沉静。
“有了,刚才打给你的电话中我不是讲过了吗?”戴成章简单地回答。
“就这些?”
“对了,他有一个信封交给你。”
“怎么又是信封。”戴成章自言自语。
“没什么!”宁新理解这位当哥哥的人的此时的心情。
“这是一组照片,他上次在大漠上拍的,对了还有一部分还没有整理出来!。”
“噢!是吗。”宁新看了戴成章一眼。
“他又走了。”
“嗯?你怎么才说?他不知道他的病情吗?”
“知道了,他高兴地说就当没救的病算了,反正也挺过去了……”
“疯了!”宁新有些气愤地说。
“为你疯了。”戴成章转身看了她一眼,宁新没做回答。
车子在海岸的一处广阔地带突然停下来。“宁新,再帮他一次。”戴成章平静的说。
“我?我怎么帮,连你都不知道他去哪了。”宁新无奈地回答。
“说实话,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并不太在意他,对吧!”
“为什么这么说?”宁新反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
“你的感觉是对的,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说过这些,我知道。”
“那你可以转告给他。”
“我前几天见到他时,我也说过,他只是笑了几声,便不说话了。”
“自由职业者的固执。”宁新笑了一下说。
“是初恋人的执着。”戴成章反驳道。
“可我是已婚的女人。”
戴成章无话可说了。
“成章,我有个想法,不知该怎么说。”宁新再次打破沉静。
戴成章没有反应,只是看着车外的海。
“我有一个朋友,她很理性,也许她能帮助成文。”
“是吗?”
“我们前一段时间还为这事谈过呢!”
“有把握吗?我都急懵了。”
“她叫柳晓琳,我们报社的采编记者。”
“谁?我上午打电话给你,你不在,我问她是哪一问,她说姓柳。”
“对,就是她,准没错。”
“啊?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