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的呻吟终于没能忍住。陈彻得令一般更加放肆,手往下走,在腰间流连,然后试探的便伸到她腿间。她捉住他的手,含糊虚弱的说:“不行……”
他又换了方向,握住她结实柔软的腰。然后迂回坚持,揉她的臀部。有湿意传到陈彻的手心。
他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从未见过,看她的时候有一些羞赧,眼角慢慢却溢出一丝邪意,“你在骗人……这是什么?”他嗅了一下,把手指头放在她的鼻子前面。淋湿的植物花朵浓郁的味道。情*欲的味道。
她虽然不是未经情事,可是却也并不熟练。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少年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是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他放肆的越过她遮挡的衣料,往里一转,惹得她轻轻一颤。
她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声音,想要推开他,身体却说了实话,止不住的颤抖。
陈彻的嘴又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许悠觉得他这不像是新手。但她已经顾不上仔细去想了。他带来销魂的气息,只吸着人甘愿沉沦。她隐约觉得这令人羞耻,却更不愿意就此停下。
情欲压倒一切。她的睡衣很快被扔到床的另一头。拒绝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两年多的空窗期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不是个孩子吗?可是什么样的孩子会有这么巨大坚硬的器官?
陈彻发觉自己进了一条羊肠小道,四周布满障碍物。举步维艰,却寸寸销魂。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障碍物,她柔软,细滑,像抗拒又像吮吸。他反复冲进去,只想着征服,摧毁。
少年的激*情凶狠急切,没多久就结束了。他长出一口气,躺回她身边,伸手拨开挡在她眼睛上的乱发,又摸一下她发凉的身体,之后便拥住。“你穿旗袍的那个晚上,我就这样幻想了。你害我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许悠窝在他怀里,想了想说,“难怪你那时一节课都没抬头。”
他低声笑笑:“我不敢。我怕看你一眼自己会硬一节课。”
顿了一下,他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我一节课都没抬头。。。你那时心里也在意我的,是不是?”他为这个发现惊喜不已,把她对正自己,要她承认。“是不是?”
她只是笑,然后点头。他说:“真好。”又开始在她胸口磨蹭,不时亲吻那尖尖的峰顶。许悠扭了一下,想要避开,被一把拉回来,厮磨间陈彻逐渐又呼吸变重,抱着她坐起来。她抵到他的硬处,低声惊呼:“你那是什么结构?”
“特殊结构。”他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挤进去。头微微俯下埋在她胸前的沟壑里,用舌头一路攀峰,在她心口蜜色的晕里轻轻画圈。她半闭着眼睛,呻吟着挺起胸。他的身体年轻强韧,带着野蛮和热情呼啸而来。她不自觉地就开始水藻一样摆动着回应。陈彻经过之前的一次已经不再急于求成,他配合着她的节奏,两手握着她的腰助她使力。在她疲倦微喘的时候扶她贴着自己,再继续发力。她又被他的节奏带着,身体一波一波的接受进攻,渐渐地血液越流越快。腹中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上来,越来越强烈,她弓着身子,抱住他的头,又混乱的低头和他亲吻。狂热中身体愈发瘫软如水,又奇异的益加柔韧紧缩。
陈彻眼光迷乱,看着她喘息着说:“真美……”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他的头随着身体的动作顶在她肩上,两具滚烫的躯体愈加热烈的交缠。最后一刻,许悠的身体剧烈收缩,周身血液在脑中一阵轰鸣。与此同时,陈彻开始大口喘着粗气,按着她加快速度,一股热流直冲进她的身体深处。整个世界都空了,只有排山倒海的颤抖。
之前很长时间里,许悠都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现在陈彻用行动帮她证明,自己其实是个欲女。
两人都疲惫。天已经开始亮了,微光从窗帘透进来。
“陆华樱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许悠神智总算有了一点恢复,首先想到这个问题。
“12点左右。睡吧。我把门反锁了。”发觉她的身体有些凉,他搂住她盖好被子。
她还在不安的动,左翻翻,右翻翻。
“还不满足?”陈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这里凉。”许悠摸着床单说。陈彻跟着她的手过去,触到一片湿意。他的胸腔闷闷的震动,是笑意。
他起身来说:“你睡我这边。”
她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挪到他那边,不敢看他的表情。想想又不放心,拉了枕巾,叠一下,垫到他身下那一片湿湿的地方上。陈彻的嘴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抱住她,一同沉沉睡去。
醒来已经是10点多钟。许悠睁开眼,陈彻还在睡。面容沉静,像孩子一样干净。她微笑。“笑什么。”原来那人是装睡。
“像做梦一样不真实。恩,是噩梦。”她说。
“你是我的了,别耍赖。”他幼稚的在她脸上亲一口。
“起床吧。”她坐起来,一会还要吃点东西。
“再亲一下。”他继续赖皮,不肯答应。
她在他脸上贴一下,爬起来找睡衣。掀开被子的时候惊呼一声:“糟糕!”
陈彻也吓了一跳。
床单上一朵暗红的花,旁边还有一大块浅色的印渍,妖娆暧昧的提醒着他们不久前的疯狂。许悠只觉得自己老脸的血都要冲破血管喷出来。之前不是……?难道是杨浩鑫……?
陈彻却大咧开嘴。“一会我来洗。”忽的又凑近她,“不洗了带回去行不行?”
“疯了你。”她用力一推他,他趁机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眼睛里全是笑,一个劲看着她。她不理,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去够床尾的睡裙。脚趾夹住了,腿一挑,勾回来。陈彻看着这香艳的动作又有点情不自禁,被许悠强烈制止。
两人打闹着起床穿衣,又把那床单放进卫生间去搓洗。忙完出来,已经将近11点。陆华樱和吴嘉岳带着一身的海风气息回来,吴嘉岳手里拎了一个袋子,一进门就大声汇报自己的收获。陈彻和许悠两人却都有面有倦色,躺在院子里的吊床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