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七节 是姐姐还是姑姑?_歪歪异世录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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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七节 是姐姐还是姑姑?(1 / 1)

金贵环视庭中,就着绣窗透出的灯光,却见院里小径铺石,夹道种满梅树,枝叶经过细心修剪,不见寒日凌霜的赫烈威仪,倒觉得有些娇巧妍丽,两支石灯柱雕成瘦颈长鹤的形状,布景美则美矣,闺阁似的小气家家却不对他的味口。

那丫环将他引入内堂,绣阁居中置了张全不相衬的大长桌,桌上堆满帐册书卷、图纸簿记,迭起来比一人还高,将桌后之人完全遮住,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花下摆的明黄色裙角。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里翘出一只小巧的鹦鹉绿拖鞋,鞋中未着罗袜,雪白的足背如玉般莹润,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金贵吞了口馋涎,慌忙低下头来,对着这位姑姑,他真不敢胡思乱想。

桌后女子忽然开口:“人来啦?”

那丫环俯首道:“是。”

“喀”的一响,仿佛随手掷笔,拖鞋“啪啪啪”地拖着地面,似乎正走出来,只是半边翠玉屏风掩住,仍看不见人。

就在拖鞋拖地声中,一阵幽香随风轻扬,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绣绫裹胸的倦慵丽人,梳着蓬松俏皮的坠马髻。她披着明黄色的薄纱乃是睡时所用的闺服,薄纱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上有银线绣图,裹着的那两堆发酵面团似的饱满隆起,仿佛一只横放的大葫芦,双丸迭宕,略一走动,那两只豆腐似的浑圆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可是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儿,表情却是那般娇俏动人,仿佛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只羊脂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腻润。金贵就常常在置疑:“她真是是我的亲姑姑吗?”可是金贵却知道,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姑姑,她在金家的地位却是可以与奶奶、父亲同起同坐的存在,据知,府里最强大的战斗力鹰卫便是这位姑姑在主持着,还有府里但凡有那些的巨大开销的时候便需要来找这个姑姑,这是府里的高度机密,便是金贵也只隐隐约约知道,并不知详细内情。

她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可能是在案头前并不通风,娇嫩的身子不堪暑气侵袭,酥胸上布着一大片晶莹薄汗;身子一动,一滴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只可惜沟壑被挤得太胀太满,中间竟无一丝缝隙,汗珠滑之不进,颤抖着滚到了抹胸边缘,溅开一抹水光。

金贵看得目瞪口呆,喉结“骨碌”一声上下滑动,慌忙挥去脑中纷乱的想法,可眼睛却都不知道该望向哪里了。

无论如何,她必竟是长辈,所以金贵仍然十分克制自己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可是这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径自落座,也挥手让他坐下。一名丫头奉上浓茶,她随手接过,以杯盖轻轻揭去浮沫,就着丰润的樱唇啜饮一口。

她似笑非笑道:“满儿的事儿清秀已经跟我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没想到过满儿都快十五了,前些日子你父亲有些事情要我帮忙,是我疏忽了。”

她似乎有些感触,顿了顿,又用那种让金贵混身发毛的眼神扫了扫金贵,“清秀说你想让我教满儿那个新来的丫环媚术听说那个丫环还是你买来的”

金贵悚然,这事儿他只告诉过奶奶和馨儿,姑姑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金贵思索了片刻,慎重地回答道:“只是这事儿的确挺为难的,奶奶又催得紧,若是姑姑肯帮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姑姑起美眸,喃喃低语:“你要我教那丫头媚术,是真想帮金满,亦或是你自己喜欢那丫头”

她从刚才便一直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此时突启朱唇,冲口而出,喉音却与先前绝不相同,似多了几分低哑轻媚,充满磁性,周遭无不一震,顿觉荡气回肠,铁心骨全成了绕指柔。

金贵听得颈后一悚,想起库里有本幻术方面的书里曾有记载,有一门媚术的绝品,名曰吐心媚,说是:“啼唤如丝,穿针入骨,太息似酪,漫入九骸。声促男子之精者,如盘肠曲径,陷人於无地。”姑姑几句呢喃,竟约如是。

但在这数字之间,金贵已然发觉自已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就在这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面前,发生着自己最不想发生的变化,心中惶惶然,已然不想再在这个几近妖异的姑姑面前多留片刻。

姑姑似是看出了金贵的想法,又恢复到懒懒的样子,轻轻喝着茶水,漫不经心地道:“你随便找个时候,白天吧,把那丫头送过来好了,要是没什么事了,你就回去吧,我也有点困了。”

金贵忙告辞,出了院子,一抹额头,竟是满头大汗。

便在那屋里,从那高高迭垒的书案后方又转出一个丽人来,若是金贵仍在,一定会惊得目瞪口呆,那书案后面走出来的女人竟然跟姑姑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坠马髻,一样的明黄襦裙,一样的粉红肌肤。

“贵儿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是作风太过阴柔,心性与功法不合,敢怪进展如此慢。”

“我知道你想说你喜欢富儿,那年你只冲他用了一次这个术,他就很干脆地把你推倒了。”

“你是在笑我吗?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把我推倒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不知道是哪一个说道:“明年应该只有富儿有希望去那里,我们和哥哥回去了之后,他们怎么办。”

“是应该准备一下要留给他们的东西了。”另一个回答,“尤其是满儿。”

那个似乎有点不满,“我就知道你有偏心。”

另一个哼了一声:“难怪你不喜欢满儿吗,是谁隔三差五的晚上去满儿屋里帮他练功的?”

那个声音软了一些,道:“我只是觉得也应该多给富儿和贵儿一些机会。”

屋里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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