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笑得淫·荡,“我陪你一起洗。”
“不要,那个之前我可不喜欢男的洗澡。”梁佟夏说着就进了浴室。
姓李的喊,“那我在床上等你哟。”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梁佟夏在里面喊,“你帮我递下浴巾,这里好像没有。”
姓李的急不可耐地跳下床,想着正好借这个机会在里面把她办了。
他拿着浴巾的手伸进去,“我拿来了,你的手在哪?”想着借力身子拱进去,可是门却梁佟夏在后面死死顶住。
话音还没有落,梁佟夏猛地拉开门,奋力举起手里的玻璃花瓶朝着姓李的头砸去。玻璃瓶打偏了,蹭着他的头应声落下,碎了一地。
借此机会,梁佟夏往外跑,她慌张地旋转门把锁。
眼看着姓李的就要抓住她了,门恰在这一刻开了,她也顺势撞上了一具硬朗的胸膛。由于惯性和冲力,她差点踉跄着向后倒去,还好他及时拉住了她。她抬眼望去,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她站在原地也不逃了。
姓李的还想着去抓梁佟夏的肩膀,手伸出一半,就被一声充满戾气的低沉的男声呵住了,“你碰她一下试试。”
梁佟夏挨得林厉尧特别近,他身上散发的独特男人气息似有若无地扑入她的鼻尖。这个气息是她所熟悉的,很多年前她已经闻到过无数次了,闻着闻着就这么记下了。多年以后再闻到这个熟悉的气息,竟觉得心安。
“你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好事被打扰了,姓李的自然是不爽的。
林厉尧冷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记住这个女人是你不能碰的。”
“呵,好大的口气。再说是她自动送上门的。”姓李的看了梁佟夏一眼,冷哼道,“怎么,刚当了婊·子,现在又想立牌坊了。”
尾音还未落,林厉尧一脚踹在他的腹部,然后对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的李制片冷冷地说,“我说过了,她不是你能惹的。既然你这么不识相,我只好让你瞧瞧惹到她的后果了。我记住你了。”
能被林厉尧记住的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显然,姓李的属于后者。
看着林厉尧浑身不可忽视的肃杀之气,李制片有些胆怯了,底气明显低了很多,“信不信我告你。”
林厉尧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之类的,冷笑一声,“随便你。不过,我不信你,也不信法律,我只信自己。”
说完揽上梁佟夏的肩膀,转身离去。
这个风骚男,四年不见,真是强势归来。
还有,此刻他拥着她不动声色的模样,梁佟夏心想,这个男人真是魅力不减,更胜当年。
“我知道你被我帅到了。”林厉尧笑得很没正经,脸凑近她,“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仿佛是多年前养成的习惯,她每次遇到不顺,他都能及时出现护她在身边。然后,英雄救美之后,他就没正经地跟她贫嘴,耍贱。
似乎很多年前那个贱男又回来了。梁佟夏回看他,她承认是被他感动了,她的心不是铁打的,也是有血有肉亦有情的。
那天他故意跟她装陌生人,梁佟夏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来气,“我为什么要以身相许?我又跟你不熟,陌、生、人。”
林厉尧笑,很风骚,“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喜欢记仇。”
“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贱。”梁佟夏回击。
这世界上,敢说林大总裁贱的,恐怕只有一个叫梁佟夏的了。
到酒店的门口,淳熙看到梁佟夏,急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夏夏,你没事吧?”
梁佟夏给她一个安心的笑,“没事。”
“谢谢你。”淳熙对着林厉尧甜甜的笑。
“你找他来的?”梁佟夏指着林厉尧问淳熙。
“嗯。我在酒店门口遇到的,然后就求他去救你。”淳熙梨花带雨的小脸终于由阴转晴。
梁佟夏又问林厉尧,“这么说,你不知道你救的人就是我了?”
林厉尧笑笑,不置可否。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追着她来县里的,不然他一个林氏总裁哪有闲工夫来这个小县城。
上次酒会一别后,他竟有些想念这个死女人了。不想见会想念,相见之后原来会更想念。
终究抵不过思念,派人查了她的行踪,知道她会来县里,所以一忙完就跟了过来。
还好,他跟来了。不然,没他护她在身边,她定会吃亏。
林厉尧看着眉眼轻笑的她,心里忽然想,这四年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被欺负?转而心又一酸,四年前的离开当真是不想面对我对你的一时糊涂吗?
你到底有多久才能看到我对你的感情?
夏儿,哪怕你对我迈出半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半我都会不遗余力地朝你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林贱贱,嗯,真是给力的男人。
快点撒花,收藏,就给肉肉吃。
、第6章
林厉尧请她们吃饭时已经要接近下午了。
今天又回不去了,梁佟夏还有一件事要做。
去洗手间的空隙给言非发了短信,说今天又不回去了。
短信刚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