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只有一个儿子。”夏寻也打开了车门。“有时候布一颗有用的棋子是要费功夫的。”
流光从车里拿出了伞,“那你现在发现了一颗好的子吗?”
“再好不过。”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离奇,当我几乎放弃自己的时候,他又会微笑着向你伸出双手,当你抹干眼泪,想从新开始,却未料到之前的手暗藏杀机。
那天当我耗尽全身的力气,狼狈地躺在街头的小路上,那个我意想不到的男人微笑着向我伸出了双手,当时却没料到这双手注定了我这一生命运的颠转流离。
“想跟我走吗?”那个衣着整齐的男子向我伸出了手,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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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写到紫涧长大了,激动!)
九年后,
我坐在镜子前,第n次望着镜子中映着的那个少女,虽说十几年过去了,前世的记忆对我来说已经模糊的差不多,但现在这一脸皮相所属于的名字我却不忘记,诶,为什么还是一模一样的脸,小时候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当是受灵魂影响,与前世的容貌有些相似,可如今已不再只是相似那么简单了,镜子中的女孩分明就是16时的陈思语。我坐在镜子面前耷拉这脑袋,恨不得跑到地府,去撕了那些吃软饭的小鬼的嘴。莫说投胎成美女,就是稍有姿色也好啊,可是现在还是老样子,被人扔到人海里筛两下,就没了影子。诶,还赖上一个这么没用的妈
我的心被猛地刺了下,脑海里又浮现出当年那个女人躺在血泊了笑的样子,蠢女人,我努力地抑制住眼泪,用手猛拍自个的脑袋,想她干什么,我一辈子的自由都因为她的母爱而被拴住。
“别打了,再打也生不出一个漂亮点的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我一惊,立刻反应过来是那个臭小子,赶紧把镜子胡乱地塞进了抽屉,随手拎了块抹布装作在擦枪。
那小子得意洋洋地从门外踱了进来,趴在书桌前,一脸臭屁,“唉,我说丫头,人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不是每个人都我这样得天独厚,光彩照人,玉树临风!”
我皱眉,眯着眼睛观察起他那长满青春豆的脸,嗯,去掉豆豆可能勉强和帅哥有点远亲关系,但是现在这幅模样,我这能联想到一种长满疙瘩的两栖动物。我清了清喉咙,“唉,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个玉树临风的人,被班主任拿着藤条一路赶到了女厕所。”我睹了眼他逐渐转为猪肝色的脸,暗自偷笑,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孩子,居然背着班主任在课堂上看黄色书籍,他们那一脸严肃的老班没拿把菜刀追他,已是大发慈悲。嘿嘿,那天他们猫捉老鼠的精彩情景可是在我们班门外上演的。小鬼头,前两天心情好没拿这这事糗他,这家伙居然蹬鼻子上眼,丫丫地,跑来宣战。
沐阳一张脸涨得通红,支起身子一脚踹翻了书桌,咬牙切齿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面惋惜地看着地下就快散架的书桌,一面继续悠然地擦我的枪。由于上次的经验,我早老道地把桌子拧掉了几颗螺丝,为的就是等待今天的到来!李沐阳!我看待会教官来了,你会怎么死!嘴上却抿着笑,“你说还有谁.”
“小小那臭丫头,唉,,其实那件事你听我解释,不是他说的那样”他一边挠头,一边自语。然而目光却突然间跟着我的手动了起来。“你干嘛呢?”
“擦枪。”我不以为然地仰头奸笑。
不料这小子居然一头扑到了我的床上,捶床大笑。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坐了起来,叹气道,“紫涧同学,你暗恋崔小号的心情我能理解,可私藏人家本命年的红肚兜总是不对的”还没说完又扑上了我的床继续他的大笑。
我木然地低头一看,居然真的是小号的本命年红肚兜,那次为了嫁祸沐阳,我随手拽了过来竟忘了
处理干净。本能地我瞄了眼发颠的臭小子,轻手轻脚地想跳出这屋子。
可臭小子竟也笑着笑着哭了起来,那种声音媲美魔音。他咬牙切齿地坐了起来,一副终于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样子,阴森森地看着想跑的我。
“紫涧,你居然陷害我,害我白挨了教官一阵皮鞭!!!”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又不禁佩服起他的迟钝果然不简单,只能谄笑,“误会,都是误会。”
“紫涧,你给我站住!”
自从九年前的那个叫流光的男人收留我起,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问我有什么愿望,那一刻,我怔住。咬牙切齿地做出了决定我这一生的选择,报仇。当时的我并不是个真正的孩子,但那句话却是从我心里嘶喊出来的。宁愿这一生尽毁,我也不想那样背负着心灵的重担活下去,还有女人临终的遗愿,清溪。
我就像一个沉默的大人,刚开始被送到这基地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和周围的同龄的孩子格格不入。但沐阳是例外中的例外。那个比我大两岁的孩子,就像一个牛皮糖一样粘着我。不断地找我麻烦,引我说话。刚开始我还能装作不理睬,直到有一次,他不小心将满盆的水倒在了我身上,我生气的脸都黑了。再也忍不住,将他打趴在地上,用枪指着他的头。虽然我知道那样是会被教练罚的。他并没有害怕,却只是挠挠头,无奈,“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一刻我就像一根紧绷的弹簧,原本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他人,可是在松散的一瞬,崩溃。之后的我慢慢适应了那个我所不熟悉的世界。从女人的死的悲痛中解脱出来。有时候,我会荒唐地将那个比我大几岁的沐阳看成清溪的替身。像小时候那样,逗他玩,害他受罚。在毫无意义的欢笑里,找到一点活着的感觉。
我侧身从门口飞速地溜走,后面跟着怒气冲冲的沐阳。
“哎哟!”
“啊!”我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走来的小小。
“喂,什么事啊?”小丫头摸摸撞疼的头,不耐烦。
“后面啊!”我好心提心,不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啊!”又是一声惨叫。阿门,我一边为后面的两位同志祈祷。一边逃离危险地带。
“紫涧,教练找你!”小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教练,我顿下了脚步。流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