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组帮会一个礼拜,资金耗尽,却毫无进展,他的帮主长期严重饥渴倒致大有把帮主之位传于老标的倾向,因为老标才掌握着大量小姐的名单。
人一旦饥渴起来,男女不分,女的饥渴顶多从旧资源里面挑过较差的残次品一闭眼睛便过去了,而男的一旦渴起来,旧资源没有,只有廉价小姐,而小姐再廉价它也是个价,哪怕每天一次,加起来也是一大笔消费。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小姐质量的问题。
这一个礼拜之后的老古与我以往见到的稍有不同,这当然是夏天将至的原因,大把的女孩子把长裙换成超短裙,而且是那种跟内裤没有明显分别的超短裙,有着民工体验的老古再也不甘寂寞,某个地方竖得跟根鱼杆一样。
猫叫春,而老古叫夏,对于老古而言,夏天确实是难以煎熬,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到老古每出去一次就带根鱼杆回来的痛苦。
这次我当然没有看见老古的鱼杆,我只是看见老古休息的地方墙上两个洞,离两个洞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开水瓶,尽管那个瓶胆是大号的,但我同样有不祥的预感。
夏天这个季节我是做什么事都没心情的,一对男女仿佛野性大发,臭汗淋漓地拱来拱去,别说参与的人痛苦不堪,连想像的人如果没把电扇在身边甚至都可以闻到她们的汗臭味。
而老古不这样认为,夏天是他最旺盛的季节,也是他最有激情的时候,他独特的想法是能在四十度高温的太阳底下和一个女人操作,老古说只有这样才能体现男女皮肤古铜色的性感美,也才能体现出西方的古典浪漫主义。
而我的观点是建议他们在烧红的铁板上,到时被烧得全身是窟窿的时候,可以随处排放,不但安全方便,而且是超现实主义。
我始终认为老古是在这种长期饥渴产生的一种暴逆想法,这种想法是在他重组失败之后的产物。
这一天老古看见我仿佛又看见他帮会的重新振作,帮主的背叛让其极需相濡以沫的朋友,这一点与住的地方墙上的两个洞并不矛盾。
看着老古忧帮忧会的表情,我领导老古去找帮主,帮主自从跟了老标后,我失去了老标的消息,我只知道老标的住址。
我们找到老标的住址,不幸发现老标和帮主并未在住的地方,我再次打老标的手机,老标手机依然关闭。
而老古之所以没有主动联系帮主的原因是,帮主没有手机。
我们在老标的屋子边转了一圈,发现老标的屋子极其密封,想窥视里面的动静很困难,更没有指望能进去。
老古大怒,本来他还有支持帮主复辟的大行动,现在的帮主却被老标喂成了条老淫棍,这口气说什么老古也不能咽下,他一拳重重地击在老标的门上。
一击之下,奇迹出现,原来老标的门没有锁,就像老标平时穿得那条老西装裤一样,大门永远忘记关闭一样。
我跟老古大为诧异,不约而同地走进去。
老标的房间简单明了,除了一张自己的床外,还有帮主的床一张。至于如何分别,老古说有开水瓶在一边的是帮主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