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狂踩油门加速他们的爱情,而他的煞车从这一秒起自动失灵,他们义无反顾的跳进名为命运的爱情陷阱。
刺耳的煞车声,惊动了树上的雀鸟飞窜。
才刚下车,男人拉著他的手,一反手把他压在铁门上野兽似地吻啮,被无端撞击的铁门发出一串惊呼,男人摸著他的腰,手滑进他的制服里,顺著他背脊的凹槽游走。
他反射性地搂上男人的脖子,仰起脸却故意躲著男人灵活的舌,双手也不安分的慢慢下滑,探进男人的裤头。
偶尔从两人发丝的间隙,他看见天空中耀眼的星星,晚风沁凉吹拂过,更让一双火热的身躯难耐的紧偎相依。
「嗯~」星夜里的鸟兽虫鸣,都比不过男孩这声要人命的细微呻吟。
月光在地上漫出一层水漾,波光粼粼。
汪嘉卫双手抚摸著男孩滑嫩的胴体,动作益发的急促而狂乱,乱了节拍的吻,只剩野兽最原始的情欲熊熊燃烧。
制服的钮扣被不耐烦的解开了几颗,刚好够男人忘情的用牙齿啃啮他的锁骨附近,腿间微微的发涨,男人用膝盖挑逗地摩蹭,黄力阳反抗似地抬腿朝男人踢了回去,又被男人膝盖恶意的顶了几下,双腿发软无助地轻吟。
「呼呼。。。。。。」
好不容易分开的两人喘息著看著对方,月光下男人勾人的桃花眼满满装载著他的身影,这种甜蜜的错觉,令他觉得自己就算万劫不覆都无所谓。
激昂的情火在跳动,男人吻吻他的眼睛,再黯哑不过地声音,「不要用这麽无辜的眼睛看著我。。。。。。」
男人好像还有话没有说完,可是他只是吻著他的眼眉叹息,一手用钥匙打开门,拥著他吻著他进屋。
鼓噪了一个多星期的心脏,掩饰了再掩饰还是无法压抑想要对方的心情,在见到彼此的瞬间像水坝溃堤,一倾而泄,心甘情愿的承受灭顶的结局。
门自己轻轻的关上了。
男人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一把脱去他的制服,就像脱一件t…shirt那样,啃著他不断仰高的颈,手指亵玩著他的乳尖,他不禁轻轻的哀嚎著,刺激又带著点麻痒的疼。
他学著男人用膝盖时不时的碰著男人同样涨痛的欲望,撩得男人一声低咒,脱去自己的衣物,然後退下他的卡其裤。
男人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欲望的野兽,血腥的气息勾起他体内的冲动,失去了平日的温和伪装,不再是那日温柔讲技巧的性爱大师。
他所想的全部只是怎麽贯穿眼前可口的男孩。
粗鲁而急躁的把自己的欲望挤进男孩的身体,却被那紧密的缝隙勒得发疼,两个人都痛得低吼。
太疼了,黄力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眼睛里开始漾出月光一样的水雾,无辜的黑瞳哀怨的看著男人,无声地指责。
汪嘉卫被他要命的眼神看得几乎发狂,却也不敢再任凭自己冲动,伤害了他。
男人放慢自己的速度,一手揉著他的臀,粗鲁而性急的抚弄男孩因疼痛而软垂青芽。
水沸腾的前一刻,咕噜咕噜的水泡还在透明的液体里向上游,努力浮出水面。
「嗯。。。。。。」不想承认,可是男人的技巧真的太好。他不由得放松了身体,小腿勾上男人劲实的腰,脚指轻轻的刮擦著男人的背。
「阿阿。。。。。。」受到了他的鼓舞,男人没有迟疑地朝前推进自己,还是痛,可是不想停,除了痛还有好多好多,自己也不明白的感情。
「可以吗。。。。。。」男孩的体内紧紧的吸附住他,犹自收缩惊癴著,著火的丝绒,熔炉似地快将他融化了。
他的肉体被快感凌迟,可是那双氤满水雾的黑瞳闪烁撞进他的心扉,男孩皱起小脸忍痛的模漾,揪疼了他。
「卫。。。卫。。。。。。」他喊著他的名字,好像这样就不会痛,好像这样他就能甘心,所以无所谓了,什麽都无所谓了。
双手攀著男人的肩膀,腿勾著男人的腰骨,压下。
「嗯!阿哈。。。」贯穿的那一刻还是痛,可他知道男人已经为了他忍耐太久太久。
额上冒著细汗,汪嘉卫已经不能自己的前後动作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癫狂。
男孩咬著唇,纤瘦的身体被他牵动剧幅摇晃,左右微微晃著脑袋,好像不能承受,又好似不愿他放手。
他忍不住低头吻上男孩的唇,爱怜地,疼惜地,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即使不说,也没有人能否认,这是爱情。。。。。。
12
如果说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不能天长地久,那麽建立在肉体上的爱情呢?
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黄力阳已经没有力气动一跟手指头。
做得他骨头都快散了。。。。。。
你嫌他粗鲁他还是要这麽说,男人刚刚根本是蹲大狱,还是当大头兵被放出来地饥饿老虎一头,抓著他一做再做,还老嫌不够。
让我们用一首很贴切的歌曲改编,即是把『再试一下』的歌词改成『再做一次』:再做一次~一做再做做不够,再做一次,这是一句好话,再做一次。。。。。。
这麽欢乐,这麽激励人心的歌曲,真正被拿来当成背景主题曲的时候,反而更加能够衬托咱们地太阳之子,此刻万般无奈的悲凉心境。
而这个时候,男人居然还在讲他的手机。。。。。。
你说他杀千刀地怎麽能不怒阿!
什麽东西!把他当成充气娃娃阿?用完就扔,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