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气。而男的不断抽插,龟头刮着阴道口时,都吱、吱有声。他又插了百来下,妇人情到极浓,她两手搂着他的头,将红唇咬着他的口,伸出舌头来,在他嘴上舐了几舐。
来了…来…她猛地身子像发冷的颤了几颤,肉洞中喷出一阵热汁,这是女人的阴精溢出。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她的花心直喷,烫在他龟头上,直透丹田,只感到一阵阵的甜畅。
唉,我也不成了!他急急的再乱抽了十多下,龟头微颤,阳精连连射出。
那妇人丢了阴精,身子像散了一样,舌尖冰冷,话也说不出来。
男的射了精后,阳具很快软化,他拔了出来,除下湿漉漉的羊眼圈:快三更了,我要走啦,这淫器包放你那里,过几天晚上我再来!
妇人娇躯无力:小心点,虽然是三更半夜,小心碰到人!
男的穿回衣服,轻轻推开门,从原路出去,想从槐树攀离院子。可能刚才乐极,他脚步有些浮浮,勉强翻出院子,冷不提防树下站了个人!
站在树下的汉子手一有明亮的短刀:你都吃得禾米多!
他手上的刀向着攀树而出的男子插了两刀,天虽黑,但有星光,那男子似乎认得这大汉:你…是你…
他捱了两刀,软绵绵就倒下。
汉子摸了摸他的鼻,呼吸已没有了,他将男子的尸身拖到草丛:你的金矿原来在里边,今宵等我财色兼收也好!
他将刀上的血在男子身上的衣服揩干,走回槐树下,又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他似乎对屋内分布了如指掌,片刻间,就摸到女的房间前。那房门是没有关牢的,他轻易就推门而入。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床上的女人,似乎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大汉含糊的应了一声,就揭开蚊帐钻了进去。
那妇人刚刚云雨完毕,还没有穿衣服,雪白肉体横陈,只盖着薄被。大汉虽看不清楚,但手摸着妇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时淫心大动!他单手一握,就握着她一只奶房。妇人的奶房不小,他一只手握不满,只好用手指拈着她一颗奶头。
死鬼,不要那么大力!妇人被他拈着奶头拈得痛了,她发火:咦!你…你不是顺兴…你…她想挣扎呼喊!
但大汉的反应不慢,他一手掩着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着她的头:你这淫妇,张顺兴已给我杀了,你如果不给我乐一乐,叫起来,将奸情抖了出来,你也不好过!
妇人张目结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点头。大汉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阴户。女的刚玩完,下体虽有揩抹,但仍是湿腻腻的,但阴毛胜在不多而柔软。
你这臭货,牝户已有秽物,要我来洗锅,是弄臭我的宝贝!
他将她一提:来,趴在床上!
那妇人不知他想做甚么:好汉,饶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干净牝户再来!
不!放你离房岂不是放虎归山?大汉狞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浑圆的屁股。
妇人这时知他想要甚么了,她抖着:这里不可以,会弄伤的!
大汉没有答话,他将刀子衔在口中,双手解开裤子,就蹲到女人身后。他的阳物已昂起,在她牝户毛毛上揩过,热烘烘的。他的手向她牝户一挖,将她洞内湿湿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那妇人的屁股已湿了一大片,她虽然害怕,但在刀口下,却不敢不从。大汉引水后流了片刻,觉得够湿了,他双手从她腋下伸前,握着她那垂下的双乳。
那妇人双乳被他握着搓揉,不住的在轻叫:轻点,扭得很痛!
大汉狞笑着想:人言乳大必贱,你这妇人双奶这么大,怪不得要偷汉!
他双手松开,握住阳物,就往前一插!
喔!女的想不到他这么快又来,她的牝户尽是汁液,而他的阳具不粗不长,倒也应付得来。
他乱挺了廿来下,肚子的肉击在她屁股上,弄得啪、啪有声,而妇人惧怕他有刀,亦将屁股摇摆来迎。大汉只感受前所未有的欢畅,他大力的挺了廿多卅下,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阳具一阵颤抖,男精亦射进牝户内。
妇人只觉热流射入,当然知是甚么一回事,她心暗喜:这贼不过半顿饭就丢了,哄他乐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
大汉趴在她背上喘息。
大爷!妇女想将身子翻过来:你玩完了…应该放奴婢一条生路…
大汉将衔在嘴唇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将刀往妇人的头上一割,那婆娘来不及叫,身子颤抖了片刻就殒命。大汉急急穿回裤子,亦从旧路攀槐树走了,这时正是四更。
黎明时,张家侍婢发觉女主人扬瓶儿一丝不挂,死在榻上,吓得急忙报官。而很快亦有人发觉,张竹山后院外草丛中,亦伏了一具男尸,亦紧赶找地保。
开封府尹包拯,天明就接到这两件凶案的消息:
南瓦巷的张家一夕死了两人?包拯在张龙、赵虎开路下,来到张竹山家。
两具死尸已始放在木板上,用草席遮着。
张龙验过死尸,禀告包公:女死者生前有过性行为,在牝户内外都有男性情液,而男死者则是被人剖开肚子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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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张竹山家人说:男死者是竹山表弟张顺兴,女死者是竹山老婆杨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