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声音微颤,眼神如月光石般明亮地回视他安定下来的目光,“这是要告诉你,我属于你了。在余生的每一天,我都是你的。”
他有好一会儿楞的呆了,然后用力吻她,粗鲁地紧紧抱住她,紧得让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压断。她没有再解释,只是无拘无束地开始微笑。
“你会做我的妻,”他狂喜着说,终于离开她的唇。
“这可不容易,”她提醒他,嘴角还挂着笑,“你很可能会休了我。”
“你总是做最坏的打算。”卢克指控,轻轻地拉近她。
“我再也不能做回俄国人了,”她的手缠到他颈后。
卢克笑,“正如我愿。你比我还多愁善感。”
“不,你应该娶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他以吻制止她的话,“永不许再提这个,”他警告,“我的爱经不起这些无意义的话。”
“遵命,先生。”她温驯回答。
“这样才对,”他低头研究她给他的戒指,“上面刻了东西,是什么?”
塔西娅耸肩,“哦,只是我父亲喜欢的谚语——”
“告诉我吧。”
她犹豫着,“上面写着,‘爱情就像金子般柔韧,能屈能伸却不会轻易折断’。”
卢克安静地出奇,然后他再吻她,这次充满柔情蜜意,“都会好的,你和我,”他低声,“我保证。”
他们依偎着走回现实世界,决定再放自己一天假后再回去。塔西娅感激的是可以有段缓冲期。虽然做出了承诺,但他们之间还有一种崭新的、不安的东西存在。
塔西娅从未像现在一样坦诚地敞开心扉。卢克知道她的过去,她的秘密。他没有判决她,反而认为她不该贸然就断定是自己所为。他禁锢了她的身心自由,同时了禁锢了他自己。对塔西娅而言,这样的亲密是较难一下子接受的,虽然困难,但并非不愉快,她懒洋洋地带着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臂弯里醒来,外面已是下午时分。她睁开眼,看到卢克正看着她。他醒来照看她有多久了?
“真难以相信这真的是我,在床上,和你待在一起,”她喃喃地说,“我在做梦吗?我真的离家千里了吗?”
“不,你不是在做梦,但你的确已经到家了。”卢克轻松地将床单推到她的腰际,手罩上她的胸。他手指上的金戒指和他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克里叔叔在这儿,他绝对不会认可你,因为他不喜欢英国人。”
“可你的克里叔叔不必嫁给我。另外,如果他知道我对你尽心尽力,态度一定会大转弯。”他慵懒地抚弄她的丰胸,看着肌肤由象牙白变成粉红色。“也许我没有宫殿,女士,但是我绝对会让你吃饱穿暖,而且,我觉得你到时会忙的无暇注意周围鄙陋的环境。”
“圣盖特堡可不鄙俗,”她继续,“但我宁愿选择住在这个小木屋里,只有我们俩。”
“不需要其他的了?”
“恩。。。”她自睫毛后递给他挑逗的一瞥,“还要漂亮的衣服,”她承认,他大笑。
“要什么都行。一屋的衣服,国王都得不到的珠宝,”他把床单丢开,欣赏她修长的双腿,“鸵鸟皮制的鞋,丝绸袜子,珍珠腰链,还有孔雀羽毛做的扇子。”
“就这些?”她问,因他的描绘而微笑。
“配在头发上的白色兰花,”思索良久后他挤出一句。
“你给我的东西都很美。”
“但我宁愿要这个—你的一丝不挂。”
“我也想要,”她手握住他的亢奋,其大胆令两人都吃惊,“你是个非常出色的床伴,”她说,手肘支在他的胸膛,“我不知道感觉会这么好。”
卢克的手游离到她的背上来回抚摸,“你原来怎么以为的?”他好玩地问。
“我以为男人的愉悦度会比女人多的多,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会那样碰我,还有。。。”她低下目光,脸上泛出不自然的红晕,“我也不知道会有那么多的。。。移动。”
“移动,”卢克低声重复,“你是指我在你体内时吗?”她轻轻点头,他轻笑起来,胸膛的肌肉绷紧。“以前没人跟你说过这些吗?”
“我订婚后,妈妈曾经跟我提过男人和女人‘结合’,但她没有提起后来的那些事。。。你知道。。。移动还有。。。”
“高潮?”他补充,她点点头,面色潮红。
“那么,也许我们能另辟条到达高潮的方法,”他状似沉思地说。
“不要!”
他她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的眼睛,“那么你对先前的一切都还满意吗?”
“哦,是的,”她真心坦诚,脸依旧通红,引得他愉快地笑。
他翻转身,将她至在双肘间,压在她身上,“我也是,”他以长长的吻攫住她的唇,“比我以往的任何一次经验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