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转身要离开。
“尼基,”她柔声说,他停下来,露出少有的惊讶表情。从来没人以这种方式叫他,“你知道。。。有时候我会预感到一些事情。”
“是的。”尼可拉斯微笑,“你有这方面的天分。如果你预感到我有事,我也不想知道。”
“你将面临灾难,”塔西娅提醒他,“你必须离开俄国。如果现在不走,那就尽快。”
“我会照顾自己的,表妹。”
“如果你不离开这里开始新生活,你会有大麻烦。尼可拉斯,相信我!”
“我要的东西,我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对我来说俄国才是我的家。如果要死,也会死在这里。”他浮出嘲讽的微笑,“去吧,跟着你的英国丈夫走,给他生一打儿子。为值得的人努力。dasveedah'neeva,表妹。”
“再见,尼可拉斯。”她说,因遗憾而皱起眉,注视他远去。
玛丽娅。开普特瑞瓦夫人走进安基洛夫斯基的寝宫,她身着绿色缎质斗篷,从头到脚包住身字。门口的守卫敬畏地注视她进去,眼里闪着兴趣。
尼可拉斯安基洛夫斯基上前先开口,“开普特瑞娃夫人可以和她的女儿单独谈十分钟。”
“我没有同意——”
“当然,我知道你会向上反映。你觉得我是个不可饶恕的人。”尼可拉斯边说边露出让人寒战的笑容,监禁官脸色发白地低咕了什么。安基洛夫斯基在俄国地位显赫,没人敢跟他们对着干,更不会笨地和他们为敌。
玛丽娅静静伸出手,放到尼可拉斯邀请的手中,两人一起上楼。
卢克和塔西娅正座在房间里,这时房门开了。他和尼可拉斯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尼可拉斯警告地低声说,“十分钟。”他走出房门,锁上门。
卢克仔细端详面前的女士,注意到母女之间惊人的相似。她们俩都身材娇小,象牙色的皮肤。“开普特瑞娃夫人,”他低声,执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一吻。
开普特瑞娃夫人看起来不像实际的40岁,更像30多岁。她是位高雅的美妇人,身型或举止比她的女儿更出色。眼睛像猫眼般圆圆的,眉毛像蝶翼的边缘般纤巧轻细。和塔西娅忧愁紧抿的双唇不同,她的唇优美地形成向上扬起的弧线。但她身上有种跟随岁月而变得脆弱的东西。与之相比,卢克更欣赏塔西娅永远不会消失的倔强脾气和抵抗他臭脾气的勇气。
玛丽娅以事故老练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他一遍,露出媚惑的微笑,“斯柯赫斯特爵爷,”她以法语说,“真是惊喜。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矮小平淡的英国人,事实上你高大而英俊。我一向敬仰高个子男人,因为他们总能很好的保护女人。”她脱下斗篷,交给他挂起来。她穿着黄色丝裙,身材娇好,身上佩带着很多珠宝,手腕,脖子,手臂,耳朵上都有。
“妈妈。”塔西娅颤抖着呼唤,转身紧紧地抱住女儿,露出微笑。
“他们一直到现在才让我见你,塔西娅。”
“是的我知道——”
“你看上去气色很好。”
“您也一样,妈妈,还是这么美。”
她们一起坐下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有好多话要跟您说。”塔西娅说,靠向母亲,抱住她。
玛丽娅因为她的感情流露而显得有点不自然,她轻拍女儿的背,“你在英国过的怎么样?”她改用俄语。
塔西娅微笑,脸上突然散发出光彩,“像天堂一样。”她说。
玛丽娅瞥了一眼座在隔壁房间的卢克问,“他对你好吗?”
“很好,体贴,也很温柔。我非常爱他。”
“他有土地或财产吗?”
“他很富有。”塔西娅保证地说。
玛丽娅皱起眉,开普特瑞瓦家族拥有近500个仆人。尼可拉斯。安基洛夫斯基的仆人则是上千,因为他有27处住宅要照看。“斯柯赫斯特有多少宅坻?”她怀疑地问。
“3处,妈妈。”
“才三处?”玛丽娅眉头皱得更深,失望地叹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