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被他穿小鞋,临近下班的时候,他说有一份人员的名单要我核实一下,把他们现在的实际年龄改一下,已离职的跟新来的都要重新弄一下,其实这些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说却说明天高层要看这份人员报告,要我连夜加班赶出来。没办法,我只好留下来弄这份报告,公司下班后,人群渐渐散去,曹文鹏坐着没有走,我当时以为他还算是有一点良心,知道我一个人怕黑,留下来陪我。可没过五分钟他收拾了一下,居然也走了。
为了避免对黑夜的恐惧,我只能埋头工作,直至深夜,要看着手头上的那份名单就要弄完了,突然办公室的门响了一声,我警觉的问了声谁啊?
办公室里没有回音,只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着,我又接连的问了两声,依旧是没有回音,吓得我在办公桌后面缩成一团。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的门外。紧跟着就是有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我一个人哆哆嗦嗦的萎在墙角最后喊了一声谁啊,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声,整个办公室里灯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昏暗。
门渐渐的被打开,我的心也因此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面对这样的状况我一个人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眼泪差点就掉了出来,我想那时候就算是有个地缝我都想钻进去躲一躲。
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手上拎着一袋子的东西,进来后说道:“吃宵夜了。”
是曹文鹏的声音,我仔细一看还真是他,于是从墙角里跳出来,上去在他的胸部就是一顿拳头,之后哭着扎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吓到你了?”曹文鹏怜惜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你这样会吓到人的。”我在他的怀里哭了一会挣脱出来。
“我还以为你的胆子很大呢。”曹文鹏笑了笑:“没想到这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
“你跟个鬼似的,谁不害怕啊。”我把桌子上还没有弄完的表仍到他的怀里“剩下的你弄吧,我得回去休息了。”
“好,你回去吧。”
“你送我下楼。”我倔强的挺着胸脯站在他面前:“被你吓的我现在连走夜路都不敢了。”
曹文鹏把我送下楼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并且给了五十块钱的车费钱。
回到住所,三个人还是在斗地主,我一进屋,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恐,哭了出来。三个人都没有见过我哭,尤其是苏无尘,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就没见过我哭,即使是那段跟岳峰分手的日子,我都一次没有哭过。
“宝贝,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苏无尘抱着我问:“你这是怎么了?下班回来你哭什么啊。”
“我被人吓死了。”我抽泣着扑到她怀里:“那个该死的曹文鹏,差点就把我吓死。”
“怎么回事啊?宝贝被害怕,慢慢说。”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说了一遍。
几个人听完后都挺震惊的,尤其是岳峰,撸起袖子就要去找曹文鹏算账,以为他是黑社会呢。
“没事,不就是吓吓吗?你就没怎么样,就别跟他计较了,相信他也不会故意吓你一个女孩子的。”孙一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的一丝的杀意。吓的我没敢再矫情下去,否则真怕他带着人去杀人。
平静了一下后,我让他们两个走,孙一然咧着嘴说道:“不行,昨天斗地主我都输了,今天得赢回来。”
“要斗你们到客厅里斗去,我要睡觉了。”我把三个人推出去。
没过一会,门响了一下,我趴在门缝上看了看,是岳峰走了,我知道他应该是睡不惯这种廉价的沙发,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能睡。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有点想哭的感觉,如果他能像孙一然一样,我想我会原谅他的,可他终究是他自己,不肯为任何人改变。
不久苏无尘就进来跟我一起睡,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以前,关于以后,最后我们都没有结论,未来还是需要我们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