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曦在思考,在犹豫,在抉择。
言灵谖在思念,在苦恼,在挣扎。
顾骁城在冥思,在隐忍,在等待。
秦曼尧在矛盾,在期待,在害怕。
苏念在难过,在忧虑,在心伤。
有人说时间是治疗一切伤口的最好药品。
可是时间过去一段了,他们似乎都没有好点,甚至更加严重。
原来时间不一定是药品,也可能是毒药,加重我们的病情。
温暖曦将自己关在办公室,还在寻找解救公司的办法,不分日夜。
助手推开了温暖曦办公室的门,走到了温暖曦的面前,“总经理。对不起。”
温暖曦抬头。“是我对不起你,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女朋友出车祸了。”他站起身,走到助手身边,拍了他的肩,“我不会怪你。”
助手眼中含泪。“对不起,总经理,是我欺骗了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不管客观因素是什么,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要他来面对。
礼仁在他的手上倒下了,他会让它继续站起来。即使很艰难,但他绝对不会利用秦曼尧,更不会伤害她一辈子。
“喂。”他拿着手机,“曼尧,我不会答应你。”
砰的一声。
秦曼尧将手机砸到了地上。“温暖曦!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去爱吗?”秦曼尧气哄哄地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她听到对面书房传来声音,她走进一看,凑近听,听了一会。门突然打开,她看见他时,她吓到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骁城很淡定地道:“和你父亲谈点事情。”说着就要走。
秦曼尧看着要离开的顾骁城,喊道:“她就值得你为她这么做吗?”
顾骁城的脚步停下。没有转身。
秦曼尧跑到了顾骁城的跟前,“言灵谖,有那么好?”
顾骁城低眼,缓慢地道:“她也许不值得我这么对她,但是我愿意。”说着顾骁城迈开步伐。下了楼。
有些事情,我们做了并一定会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但是我们愿意,我们愿意付出,即使毫无效果。
我愿意
又是一年除夕夜。
南方的除夕夜里没有雪,她趴在窗前,看着对面门口上挂着的大红灯笼和喜庆的春联。老妈从身后出现,问:“骁城今年怎么不来了?”
“你以为人家不用回家陪自己的爹妈呀?”言灵谖没好气地回答老妈。
“这孩子,语气怎么这么冲?”老妈整理了窗帘,“是不是想骁城?”
“哪有的事?”言灵谖继续趴在窗台,去年的这个时候顾骁城和她站在窗前,顾骁城也是看着对面的灯笼。
“妈是过来人。你那点心思怎么瞒的了我?”
言灵谖嫌弃地推了推老妈,听到了门铃声,“我去开门。”说着就跑下楼。跑下楼梯的过程中,她有一秒钟,小鹿乱撞,她快速跑到了门前,希望犹如去年,他像是礼物一样降临在自己门口。她着急地开了门。失望就是拿了一盆冷水泼湿你全身的感觉。“你怎么挑这个时间回来?”
二姐,拿着东西推开站在门口的言灵谖,挤进门,她的身后跟着二姐夫,二姐夫抱着西西,二姐将手中提的东西塞到了言灵谖的手中,“拿上去。”言灵谖像被掏空了心似的没心肺道:“就知道使唤我,我顶多再给你使唤几年,等我嫁入豪门之后,看我不变成皇后,想着法子让下次我回来的时候,你来伺候我。”
二姐关上门,“我倒希望你能嫁入豪门,我也想尝尝拉拉你这只乌鸦的尾巴,看看飞上枝头的感觉怎么样?”二姐从二姐夫手里接过西西,“对了,你的顾姓男友呢?今年没来?还是,没有事先约好?还是?”二姐使了个眼色。
说到顾骁城,言灵谖的目光再次暗淡。“人家忙,不然以后怎么会有豪门让我嫁。”她还没和大家说她和顾骁城已经分手了,她一直苦恼如何开口。她提了东西直直地上楼,只是心里的失落真的如山积一样沉重。
有的时候,我们明明清清楚楚地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可是身体内部还是会有期待,期待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最后,事实证明,百分之九十九才是王道。但是我们却倔强地坚持我们的百分之一,因为我们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五一小长假,明明是五一放假,可是我却要在五一的时候赶回学校,那五一放假还有意义吗?
、第六十七杯
第六十七杯
这顿年夜饭,言灵谖吃得心不在焉,六神无主。
在饭中,大姐瞄了一样言灵谖,“你在想什么,一个晚上一句话也说?什么时候开始转变成文静路线了?”
言灵谖只是喝了口椰汁,“我不说话,你不要把我当哑巴。”
言灵谖还是不出声音,偶尔会想起去年年夜饭的情景,老妈很殷勤地给顾骁城夹菜,还把言灵谖最喜欢的烤鸭腿夹给了顾骁城,当时她都站起抗议了,还是被老妈无情地驳回。最后顾骁城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时候将烤鸭腿夹到了言灵谖的碗里。坐在旁边的大姐见言灵谖若有所思,将烤鸭腿夹到了言灵谖的碗里,“你今天怎么不吃你最喜欢的烤鸭腿了?”
“这不太多菜了吗,还没来得及吃。”说着夹起烤鸭腿,狠狠咬了一口,去他的顾骁城!
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