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磨蹭蹭之后还是要睡觉,除非她可以站着睡一觉,她突然后悔叫顾骁城留下,她见雨那么大,就大发好心,谁知给自己找麻烦。
她拉上窗帘,关了灯,屋子里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我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床边,顾骁城躺在床的外侧,她只能越过顾骁城,她一脚踩上了床,由于床是古老的木质床,被一踩,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越过顾骁城,由于看不见,踩到了顾骁城的脚,顾骁城却忍住痛没叫出声,反而言灵谖重心不稳,活活地摔在了床上,顾骁城却伸手接着了她,她摔到了顾骁城的手臂上。“啊。”她轻叫了一声,因为不敢大声叫。
她一躺才发现床有些小,挤得不得了,她摸了老半天才摸到了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躺着顾骁城的手臂,她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害怕顾骁城烦躁地出言不逊。她挪到了枕头上,顾骁城也收回了手,她感觉到背后顾骁城温热的肌肤,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外缩,床实在小的很,加上顾骁城身体庞大,她的睡的地儿只有小小一块。
顾骁城发现了不安分的她一直在动来动去,他有些烦躁地伸手搂住了言灵谖,以免让她在胡乱动弹。被他环住后她惊得“嗯?”了一声,头顶上却幽幽传来一声,“你一直动,我睡不着。”
“哦。”她小声地应了声。她总觉得不自在还是动了动身体。
顾骁城不满意地擒住了她,不让她动弹,“说了不要动。”
听到他不满的声音,她真的不敢动了,可是越不动就越发觉得背部一阵阵瘙痒,她只能训练耐力似的,一直不动,忍着痒。
时间在雨声中流走,言灵谖睁开眼。这样怎么睡的着呀?她又不敢动,她感觉到头顶上他的一呼一吸,很快地也跟上了他呼吸的频率。她看着对面的白墙,不知道他睡了没?她伸手在枕头底下一阵摸腾,摸到了一个婚戒,是她上次没帮顾骁城戴上的婚戒的。她像做贼似的轻轻抬起了顾骁城搁在她身上的手,找到了无名指,她小心翼翼地将婚戒戴到了他的无名指上,她看了一会儿,满意地放下他的手。
谁知顾骁城竟然没睡,他知道她在摆弄他的手,他抬起手,看了看。
言灵谖此时无比尴尬了,今天怎么老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明显在自残!
她感觉到顾骁城要开口问她,她抢先了开口。“晚安。”之后她紧紧闭上眼睛,睡了,言灵谖,你已经睡着了。她在心里给自己暗示。
这夜,漫长。
二人都睡了醒,醒了睡。
拥眠
为了伺候顾骁城这位千金大少爷。她一早起了床给顾骁城置办早餐去。一打开门,发现门边放着一把雨伞,顾骁城昨天不是有伞?怎么不走?她就怀着这个疑惑出门买早餐。
她提了馒头和油条,还有一大罐的豆汁回来,打开门,将东西放在桌上,发现顾骁城已经穿戴的人模人样地从房间走出。她拿出放在柜子里的碗,将豆浆倒出,顾骁城看着她忙活着,“这是什么?”
“馒头,油条,豆浆。老北京传统的早餐。”
“我不吃这个。”
“你不要担心,我会教你一种独特的吃饭。”说着她拿起一个馒头,从横切面将馒头撕成了两半,“我做一个中国式汉堡给你吃。”一边说着,一边将油条折成三段,塞进了撕好的两瓣馒头里,“这叫做馒头夹油条,我们那边的人都这样吃的。这是一种古老神圣而美好传统外加独特神秘的一种吃法。”她将馒头夹油条,递到了顾骁城的面前,顾骁城死活不肯伸手接过馒头,她死命塞进了顾骁城的手里,“你尝尝,天下无双的好吃。再加几口豆浆,简直是平民生活中的鲍鱼鱼翅。”
顾骁城无奈地咬了一口,嚼了几下。“你形容的太夸张了。”顾骁城不否认挺好吃的,不一样的味道。
“呵呵,我们老家的人都喜欢这样吃。味道极佳了。”说着也给自己做了一个,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过早餐,顾骁城提出要送言灵谖去上班,言灵谖心想着还可以省车费,何乐而不为?
她一坐到车上发现了昨晚辛苦的赶的稿件没带,便匆匆开了车门,跑进屋里,她将u盘放进包,锁好门,转身发现同院的张嫂站在身后,她热情地喊了声,“张嫂,早上好。”
“小言呀。”张嫂将言灵谖拉到了一边神神秘秘的,“我问你个事。”
“怎么了,你问吧。”
张嫂指了指门外的停着的车,言灵谖一看是顾骁城的车,“那男人是你谁?”
言灵谖不知道怎么说,说她已经已婚了,似乎开不了口,“他是我男朋友。”
“难怪。昨天他敲门,我都不敢开门。”张嫂回想着昨天。“那个男人,神神秘秘的,经常在我们院门口逗留。”
“是吗?”言灵谖有些不解。
“就是,有的时候,深夜了,我儿子下晚自习回来都会看到他在门口附近兜转。我和我爱人商量着如果再见几次我们就报警,昨天他来敲门,说认识你,我才敢放他进来。”
“真的?”言灵谖震惊了。“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过年前就开始了,从你搬来之后不到一个月就发现他了。”
“哦。张嫂,前阵子,我和他闹矛盾,所以他才不敢进来,害你们担心了,我真不好意思。”
“那你们现在是和好了?”
言灵谖点点头。
“和好了就好了。那小伙子不错。值得托付。一表人才的,我偷偷告诉你,之前我爱人就要报警,我看小伙子,长得俊,才阻了你张叔。”张嫂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