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抗令他恼怒,一只手用力的捏在女人的后背,刺破了女人的伤口,流出鲜艳的血液,像是两个人一般,鲜明的痛,鲜明的恨,丝毫没有杂质。
奚瑶痛的弓起身子,她已经无力抵抗,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哭泣。双腿被男人禁锢,她却还在拼命的挣扎,男人一只手抚摸,所有他手到之处无不留下鲜红的血印,没过一会便开始泛青。奚瑶像是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去痛。
男人加大了动作,不顾身下女人的疼痛,只想要占有!再占有!愤怒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欲望,直到女人无声无息,昏厥过去。
钟寒再一次半夜被人扰了清梦。
“伤口有些感染,要特别注意了!”钟寒斜了一眼宫司律。
男人只是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奚瑶脸色苍白,头发散乱,没有一点生命的样子,他甚至有些忍不住,想要看看奚瑶是不是还在呼吸。
“她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吧!”钟寒提示。
“身上的伤都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律,这次你有点玩过火了!若是随便玩玩,玩够了再换就好,可若是你不想随便玩玩,这个方式有些冒险。”钟寒倚着露台的栏杆认真的说。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男人面色凝重。
钟寒叹口气,摇摇头离开了,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第二天奚瑶并没有醒来,一直在睡。宫司律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奚瑶的额头,显然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钟寒又匆匆忙忙的赶到蓝湖景湾。
“她怎么了?怎么会发烧?”宫司律站在一边问。
“问你自己啊!被你折磨的呗!”钟寒一边无所谓的调侃,一边给奚瑶注射。
一句话顶的宫司律无言以对,钟寒头一次见他吃瘪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奚瑶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皱着眉头,难受的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手像是被针扎一样痛,自己是死了吗?怎么死了还要这么遭罪呢?突然感觉到额头一阵凉爽,奚瑶舒服的哼出了声,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宫司律嘴角微扬,还真是让人伺候惯了。只见她眉头舒展,似乎不再那么难受了,宫司律本想给奚瑶环条手帕放在额头,可刚要离开却被奚瑶的手拉住,他眯着眼睛,全是笑意。
奚瑶嘴巴一张一合,迷迷糊糊的像是在说什么,宫司律摸了摸她的脸,还是很烫。他的耳朵凑到奚瑶的嘴边,想要听清她在说什么。
“景墨。对不起。”
“对不起”
“景墨”……
男人眼神刚毅,再也不见刚才的温柔,松开奚瑶滚烫的手大步离开。
吴妈看见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仰起头看了看楼上。
奚小姐不是生病了吗?先生怎么还出去呢?她摇晃着脑袋上楼了。
宫司律开着那辆招摇的跑车飞奔,不一会就到了舒氏集团楼下。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舒子涵的手机。
“我在楼下。”男人简洁的说。
不一会,大楼内走出一位窈窕淑女,身着白色连衣裙,高挑逼人,眉清目秀,妆容得体,一身的名牌显示了她的高贵身份。女人开心的微笑,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得体的坐进了那辆招摇的跑车。
“不是说晚上一起吃饭吗?”女人转过头,掩藏不住的欢愉。
“不想早点看见我吗?”男人挑逗的说。
舒子涵红了脸,她的确很期待看见宫司律,每天都在想着他,可她却明白不能追的太紧,宫司律这样的男人最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
男人上前擒住女人娇小的唇瓣,慢慢允许,逐渐加深,他有些意乱情迷。
“律,这是公司。”女人红透了脸,娇羞无限。
宫司律果然放开了她,舒子涵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个单纯的女人,没有坏心思。也不像奚瑶那样感情太过强烈,爱恨分明。宫司律皱皱眉,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
舒子涵察觉到宫司律情绪的变化,适时的开口。
“我们去哪里?”声音甜美。
“吃饭吧!”没有过多的言语,宫司律直接把车开到城内的高档会所。
包厢内,是浪漫的晚餐,点燃的蜡烛驱散了宫司律心中的不快,他看着对面的女人,心情舒畅。
“怎么这么看着我?”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宫司律不回答,一个眼神示意,服务生端着托盘走来。宫司律拿起高档礼盒摆在舒子涵的面前。女人诧异,却还是打开,眼中顿时被惊喜所覆盖,她激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几乎就要喜极而泣。
“南非的天然钻石,居然刻上了我的名字!律,谢谢你!”女人激动的说。
她就知道,宫司律对自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