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瑶!你真是不要脸,你不就是一个高价妓女吗?!在宫司律的心中你不过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道具!你以为……”
“以为什么?我若是妓女那你岂不是连妓女都不如?宫司律碰过你吗?”奚瑶试探的说,玩笑意味十足,若不是了解舒子涵是个跋扈的女人,奚瑶不会这样刁钻。
舒子涵没想到奚瑶会这么说,宫司律的确没有碰过自己,他最多就是拥吻,抚摸!舒子涵的心中被一种沉重的屈辱感说覆盖,可她又不甘心,宫司律对她是不一样的!
“奚瑶,宫司律看我自然和你是不一样的,他送过你刻有名字的钻石吗?你不过就是一个只要有钱就能爬上你的床的女人,怎么?被那么多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欲仙欲死?”舒子涵贴在奚瑶的耳边肆无忌惮的说,此时她已经完全的忘记自己是一个大家闺秀。
“更何况,你是一个死人玩剩下的!”
“啪!”奚瑶抬起手臂给了舒子涵一个耳光。
舒子涵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怎么可以打她?!奚瑶她怎么配?!舒子涵气极,伸手想去打奚瑶,结果被奚瑶反手捉住,手腕被奚瑶钳住,舒子涵眼神凶恶的瞪着奚瑶。
“舒子涵!别再让我听到从你口中说出跟景墨又关系的!你以为宫司律送你一个刻有名字的钻石就了不起?”奚瑶用力的拉扯舒子涵的胳膊,连拖带拽的将她带到自己的卧室。
奢华的卧室在舒子涵看来甚至有些夸张,那张床,意大利的设计大师专门设计的欧式古典尊华系列,手织的中东地毯,无一不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人是多么尊贵和特别,连空气中都掺杂着男人淡淡的古龙香气。
“看到了吗?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宫司律为我定制的,舒子涵,他会这样对你吗?”奚瑶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将宫司律的宠爱当成伤害别人的资本,只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犯了自己的大忌,不然,她不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
舒子涵心中怒不可遏,她大吼一声:“奚瑶!为什么每一次我的幸福你都要破坏!你真是一个扫把星!景墨就是因为你才死的!”说完,顺手抓起桌子上的咖啡朝奚瑶尽数泼去。
奚瑶猝不及防,温热的咖啡就从脸上一路倾泻而下。
“你们在干什么?!”男人危险的声音响起。
他一上楼就看见这一幕,奚瑶浑身的咖啡,狼狈不堪,而子涵,脸颊已经微微肿起,是被打了吗?宫司律浓眉微皱,凤眼上挑。妖孽一样的脸就这样出现。
奚瑶放开舒子涵的手,随意的擦了几下脸上脏乱不堪的咖啡,随后她毫无在意的耸耸肩。
“我们在聊天,你的女人很健谈。”奚瑶的声音像是飘在天上,宫司律觉得此刻他们的距离又远了些,奚瑶的目光看上去那么冷漠。而子涵,正委屈的看着自己。
奚瑶想笑,这个世界这么大,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容下自己。她毫无所谓的看着宫司律,然后离开。
身体,被宫司律拦住。
“奚瑶,这是最后一次!”男人冷漠的声音,毫无任何感情,仿佛之前对奚瑶温柔呵护的从来都是另外一个人。奚瑶本就无所谓,对于宫司律,她从来没抱有任何的期待,头也不回的离开。
“律,奚瑶她,我不过就是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就动手打我,还用咖啡泼我,幸亏我反应的快,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舒子涵一边委屈的哭泣一边扑到宫司律的怀里。
宫司律知道她受了委屈,只能加以安抚,轻拍舒子涵的背。
可是奚瑶离开时的眼神怎么也挥之不去,那种距离感,那种陌生到骨子里的冷漠,还有奚瑶瀑布一般的长发滴下的咖啡,她狼狈的模样,突然让他心烦气躁。
女人在他的的怀里哭个不停,他有火发不出。
舒子涵窝在宫司律的怀里,嘴角扬起,还怕赶不走奚瑶么!
“律,你怎么能让奚瑶住在这里?”女人娇滴滴的说。
“不过是用起来方便!”男人冷漠的说。
舒子涵心中雀跃,果然是这样,在宫司律的眼中,奚瑶不过就是一个陪睡的!
送走了舒子涵,宫司律开着那辆布加迪威航奔驰回蓝湖景湾。
奚瑶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上也洗的白皙透明,像是瓷器一般美好,易碎。她正埋头收拾东西,将衣服一件一件装到箱子里。
宫司律一把拉起正在收拾衣服的奚瑶,忍着怒气,恶狠狠的说:“你在干什么?!”
可是奚瑶并没有跟他大吵大闹,而是对着宫司律轻轻一笑,然后声音温和。
“宫司律,我还是搬到外面去,我在这里舒子涵会不方便。”奚瑶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她的声音没有宫司律想要听到的情绪。
宫司律颓然放下奚瑶的手,然后他坐在床边。
“不必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男人有些沮丧。
“宫司律,你其实还是在乎舒子涵的吧?没有女人愿意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身边有其她的女人,我在这只会给你们找别扭。”奚瑶边收拾衣服边说。
“那你呢?你就没有一点在意吗?!”男人烦躁,掰过奚瑶的肩膀,阴沉的问。墨色眸子看上去有些冰冷。
“我?宫司律,你知道我们之间最不可出现什么吗?”奚瑶轻笑着问。
“什么?”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爱情的,更别说在意了!”奚瑶理所应当的回答。她恨他,他也恨她,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在意?!
奚瑶的声音刺激着宫司律的某根神经,他额头青筋暴起,却发作不得,更多的则是无力。
“瑶瑶,你真的,不用搬出去。”男人有气无力的说。
“那怎么行,我可以住在酒店,住在你能找到我的地方。”奚瑶坚持。宫司律觉得奚瑶此时真的将他们的交易关系看得明明白白,就连逃脱都不想了,他出钱,她出身体,钱货两清,公平的很。
“我说不让你搬出去你听不明白吗?!”男人怒吼,一脚踢开奚瑶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箱子。
奚瑶叹气,难道这样还不够吗?她眼中泛泪。
“宫司律,我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不想连最后的安宁都被人打扰。”奚瑶无力的说,尽管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男人拉起蹲在地上的奚瑶,将她紧紧抱住,仿佛要嵌到骨头里一般!一定要束缚她,不能让她逃离!那人眼神坚毅。
“瑶瑶,不会有人打扰你。”
“宫司律,我不想让舒子涵来蓝湖景湾行吗?”奚瑶语气略带恳求,这是她最卑微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