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既然亲自来这么一趟了,完全没排上用场,也太憋屈了吧?
彼时,陌漾的视线正盯着那扇唯一的卧房房门。
听到炎火粗犷的声音,陌漾收回视线,眉心微蹙,神情颇为困扰,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他记得当时他让云锦心搬到他家来,云锦心当时就是以她要搬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绝对搬不过来为由婉拒的。
可他不认为东西太多算是个事。
他不喜欢不熟的人踏进他的屋子,所以才会在火高尔夫输给他以后,顺势对提出要他派人给替云锦心搬家的要求。
只是……火说的对,这房子里的东西太少了!根本没什么可搬的!
“要不要问问当事人的意见?也许这屋子里有许多对我们而言没有意义,可对锦心而言却难以割舍的东西呢?”
贺子纹慵懒地坐到炎火身边,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指了指那扇紧闭的房门,为两个迟钝的娃纸支招。
炎火一脸地嫌弃瞪着肩膀上的那颗脑袋,这人真是懒到骨子里去了,一个大男人的成天把别人当抱枕地靠来靠去。
许多男人在搬家的时候往往一个行李箱一部手提足矣,因为除非是绝对必要的东西,男人们为了节省麻烦,都会选择能丢的则丢,然后重新再买过。
但对于大部分的女人而言,十个行李箱也未必够。除了她们本身的小物件比较多,尤为重要的是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许多东西都会舍不得仍,与那些都象征着她们某段生活的记忆,即便那件东西本身没有什么价值。
长相俊逸,态度温和的贺子纹在女人当中一向吃得开,恋爱经验也是三人当中最为丰富的,他说的话,陌漾认为还是比较有参考价值的。
于是陌漾丢下客厅里的四个人,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
不是她出现了幻听吧?
怎么好像听见了陌总和他家那位贺先生的声音?
云锦心侧脸贴着门板,想要听得再清楚一些,偏偏就在这时没了交谈的声音。
心生困惑。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云锦心慢慢地旋转开门柄,把门开出一条门缝。
一只铁臂挡在了门扉上,门被强行地推开。
力道之大,令云锦心来不及看清来人,便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下意识地想要发生尖叫尖叫,男人抢先一步,堵住了她开启的嘴。
云锦心不停地挣扎,对来人又是踢又是咬又是抓的,完蛋了,这人不是要劫财劫色吧?
卧房的动静引得客厅里的两个男人齐刷刷地朝这边看来。
陌漾一脚踢上了房门,单手干净利落地钳制住云锦心胡乱挥舞的双手。
“是我。”
清冷华丽的语调,是很好辨认的声音。
一下子袭来的恐惧云锦心没能在第一时间听清楚陌漾都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本能地反抗着。
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巴发出“唔唔”的抗议声,两脚乱踹。
在反抗的过程当中,云锦心的指甲地划破了陌漾的手背,带出好几道血痕。
陌漾“呲”了一声,愠色地将她推至门扉上。
“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吗?”
云锦心她的背部狠狠地撞到了坚硬的门板上,还来不及呼痛,下巴被人狠狠地抬起。
“陌……陌总?!”
云锦心一下子停止了挣扎,傻眼。
那个一脸怒容,脸色铁青,但仍旧俊美得天怒人怨的男人,不是陌漾,是谁?
------题外话------
孩儿们,乃们都在哪?
为毛都没有人冒泡啊~闺房寂寥,胭脂需要你们暖床啊~
【007】叫声老公听听
“云锦心,开国第一奇女子也。”
贺子纹盯着总是打扮得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如今却头发凌乱,短袖衬衫的纽扣都蹦了一颗的陌漾,再反观一身天蓝色运动衫,干净整洁,精神抖擞的云锦心,竖起了大拇指,以表达他崇高的敬意。
白杨和穆怀跟在炎火身边多年,对陌漾也已经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和他们一身匪气的老大不同,陌公子每次出场,都是偏偏如古代王孙贵胄的模样。说话清冷淡漠,举止优雅高贵,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这让已经习惯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白杨和穆怀两人,在看见云锦心的杰作之后脸上都带着隐隐的笑意。
陌漾的俊脸黑到不能再黑。
炎火不遗余力地添柴加薪,一边狂拍着大腿,一边指着陌漾胸口的爪印——云锦心挣扎时不小心给抓的,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漾,这是不是就人们常说的,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相比这一屋子幸灾乐祸的人,云锦心的心情只能用愁云惨雾来形容。
她把她的顶级boss给攻击了啊!这是多么严重的罪行啊!
“对不起,对不起,陌总。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云锦心手里拿着棉签、药酒,蹲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给坐在沙发上的陌漾上药。
要是知道来的人是他,再借她千百个胆子,她也断然不敢动他一根毫毛啊!
身为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