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效几人在醉人楼遭遇了何申,结果是连个屁也没敢放,怒气全都别在了肚子里。他们几个一商量,便想到去义父那里去告状。如果真的还有人能收拾了何进,那也只能是他们的义父了。这群没有卵蛋的家伙什么样的事都能办的出来。
张效去了张让那里,还没等张让说话,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父亲,您老人家一定要为儿子做主啊!我不能活啦!呜呜”
张让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
张效抹干眼泪,爬到了张让身边,“昨晚,我与赵闲他们几个去醉人楼玩,不想再那里碰到了何申。他说他想要茉莉姑娘,谁要是敢抢,便砍了谁。我们顾念着父亲大人与何进的交情,便没有与他认真理论。可他却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张效故意停顿住了,而且还表现出了有口说不出的情绪。张让询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张效支唔了几声,说道:“孩儿不不敢讲。”
“到底说了什么,你快讲!”张让有些急了,他感觉何申这小兔崽子肯定说了自己的坏话,就是不知道说了什么。
张效小心翼翼的言道:“他他说说十常侍都是一些没卵子的残废。他还说他父亲的大军一入宫,便把十常侍吓得尿了裤子。还说父亲您您跪在他面前像狗一样求饶”
“够了!”张让突然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一脚踢翻了案几,暴跳如雷的骂道:“无知的屠夫(何进是杀猪出身)!杂家若不让你满门灭绝,杂家来世就还做太监!”
张让愤怒咒骂之时,从门口呼啦啦的又进来了七八个太监,一个个怒气冲冲,就像谁强奸了他们媳妇一样。九个人一接头,便知道了大家发怒的原因――何申那小子骂人,还骂的死难听。
张效在心里笑了,他们的努力出结果了,只要这些老太监们真正发怒了,何进那小子肯定要走背运。他悄悄的退了出来,走出张让的屋门便忍不住偷笑了。
赵忠说道:“何进一日不除,便无咱们一天好日子!我们要先下手为强,趁他不防备做掉他。”
曹节道:“这样做有些不妥,如果只把何进杀死是没用的,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岂会放过咱们?”
张让已经平静了心情,缓缓道:“我们的事还是要在宫中。如果是与何进硬拼,即使能杀死他,咱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不是咱们所擅长的方式。”
曹节询问道:“是不是要借别人的刀”
他说着,伸出左手立掌为刀,狠狠的劈了下去。张让点了点头,其余的人也跟着点了点头,接着,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奸笑起来。他们似乎想到了一条妙计。
张然率领其余八大常侍,泪奔向董太后的宫殿。这董太后就是灵帝他亲娘,不过她却只是一个侯爷的妃子,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灵帝他老子就是个外地诸侯,只因为桓帝无后,便从灵帝他老子那里把灵帝要了过来,作为自己的继位人。灵帝继位后便把他老娘(也就是董太后)接到了皇宫中享福。
如果说谁还有一些震慑何进的能力,那就是这位董太后了。张让领着常侍们一边哭一边说,直把自己的委屈说的感天动地,把何进说的一无是处,就像路边的一坨屎,一点好也没有。
董太后却有些为难的说道:“如今他们何氏掌权,我一个快要作古之人,又能怎么样啊?我看,你们还是能忍就忍了吧。”
张让一把抱住了董太后的腿,哭啼道:“您的儿子做了天下之主,您也就是天下的女主。如今您的儿子不在了,您的孙子又年幼,这正是您力挽狂澜,扶持汉家江山的时候。您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家江山变成了他们何家的呀。我们这些废人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就算死也要做汉家的鬼,绝不会苟且偷生,望太后成全。”说完便鼻涕眼泪的乱飞,这情景比死了亲爹还要严重。
董太后说道:“我就算有心也没有那个力量啊。如今的朝政被他们何氏独掌,我又奈何?”
张让道:“他何皇后有儿子为皇帝,您就没有孙子嘛?他何皇后有兄弟,太后您不是也有嘛?”
经他这么一提醒,董太后立时明白了过来。
丁乙回到客栈后,便命令众随从向指定地点运动。来到住宅一看,虽然不是个很大的地方,但却很精致。前后两个院,前面估计都是下人或者家兵住的地方,后院是女眷住的地方。
后院有个小型的花园,只因为现在是秋天,园子里已经没有几多鲜花了,只有几处竹子还是那样的绿。丁乙先把梅兰竹菊这四个高级丫鬟安顿在了后院最好的地方,然后就把五十名随从安排在了前院。
就在他以为已经把一切安排妥当之时,一个俊俏的孕妇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内。他急忙唤过来刀霸,问道:“这个是谁?是不是你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
刀霸脸上一红,反驳道:“哪里会啊,我又没搞她!这不是您在大街上救下来的那个妇人嘛。”
丁乙一愣,马上想起来了这回事。这就是他的好大哥要当街奸淫的那位良家妇女。“我想起来了。不过,她怎么在这儿?”
刀霸道:“主公不是说,见死不救算不的英雄好汉嘛?她说她无家可归了,我就”
“对,是我说的。不过,我没说让你们把她领家来呀。你们”
刀霸双手抱拳,单膝跪下,向丁乙道:“是我私自做主,主公要惩罚就惩罚我。不过,我觉得她太可怜了。”
那边的孕妇似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拖着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跪在了刀霸身边,哭泣道:“奴家不敢连累刀将军。请主公处罚奴家吧。”
“你一个孕妇如何能接受惩罚,快离开这儿!”刀霸岂会让一介女流,还是一个怀孕的女流,替自己接受惩罚。
丁乙见他们两个这样,心中的气早就消了,相反,他萌生了一个念头。刀霸似乎三十左右了,却连个老婆还没有,不如他想到这儿,心中便嘿嘿贱笑起来。但他脸上还是一层薄霜,阴森森的问道:“你们以为仅仅是皮肉之苦吗?告诉你们,这是自作主张的大罪,是要杀头滴!不过我只杀一个,你们两个自己选吧。”
“我。”
一男一女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到底是谁!我没时间听你们讨论。”丁乙下了最后通牒,似乎非要一个人去死才罢休。
“我!”
又是异口同声,他们争着去死。丁乙不耐烦的说道:“先把他们俩个拖进柴房,等想清楚了再砍。”
几名伺候的护卫互相看了看,竟没了主意。刀霸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平时对他们很不错。但主公的命令又不能不听。他们心中暗自琢磨:主公向来是把刀将军当一个宝贝疙瘩保护着,就算自己断了一条胳膊,也不能失去刀霸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犹豫归犹豫,命令还是要执行的。他们上来了几个,夹持着刀霸与孕妇直奔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