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的心_杀手不用剑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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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的心(2 / 2)

“是的,她是眼含泪水亲口告诉我的。”

“还有,韩石公为什么要杀刘金?”

“因为他对青冥剑产生了怀疑。”

“怀疑?”

“是。可以说是刘金的那位朋友对青冥剑的存在产生了怀疑,但他们并未怀疑到韩石公,于是他们来到庄上告诉韩石公,说江湖上可能没有青冥剑,这是有人散布谣言,另有阴谋。韩石公怕他们把此消息传扬出去,不得已才杀了他们。”

“谁都不会怀疑韩石公。刘金原来是这么死的,可惜呀,看来我东方木还是太过愚笨。”

“何必这样说,其实你比他们聪明多了,你不是早都怀疑到于小语和韩石公了吗?”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于小语说的。”

“看来她才是最聪明的,我们都被她玩弄于骨掌之中呀!”

“我想你们要问的已经问完,我要说的,也已说尽。这里已不是待客的地方,二位还是请回吧,我也该走了。”

想知道的事情已经完全明白,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只是没有见到于小语,还是感觉有些失落。东方木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

管家看到我们没有动,他也就没有动。东方木问道:“管家,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管家道:“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是真不知道,还是你不愿说,还是她不让你说?”东方木道。

管家犹豫了片刻,道:“的确是她不让我说,我也本不会说的,但今天看到你,我不忍不说,她出家了。”

“出家?”

“是的。她本来也想随韩石公一死了之,但又想自己罪孽深重,即便是死了,心里也不安。所以她削发为尼,忏悔自己的罪过,也替韩石公祈祷,以减轻他的罪过。”

“她有哪里出家?”

“叠翠奄。”

管家说罢,东方木匆匆向外奔去。我也赶紧向管家告辞,去追东方木。

叠翠奄距此有几十里地,东方木这样狂奔而去,他哪里受得了。他只是一介书生,并不像我们练武之人。正好碰到一辆马车,我拉东方木上去,让马夫赶往叠翠奄。马车飞驰而走,但东方木觉得还是太慢,一直喊着快点。

终于到了,东方木跃下马车便往奄内闯去,但被拦住了。

东方木喊道:“我要找人,让我进去。”

拦他的尼姑稽首道:“施主,奄内静心正在剃度,闲人勿闯。”

东方木硬往里闯,口中还不断嚷道:“静心是不是小语?她不能剃度,我要见她。”

尼姑强拦不让,道:“施主,这里是佛家静地,请勿吵嚷。”

这时走出一位老尼,道:“阿弥陀佛。施主,稍安勿躁。略等片刻,便会见到她。”

“她不能剃度,她不能剃度——”东方木一直嚷道。

“世事已定,何必强求。”老尼道。

此时,奄内出来一个小尼姑,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于小语。她头戴僧衣,身穿僧袍,足蹬僧履,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妩媚与娇艳。看到我们,她双眼含泪,眼神迷离。东方木直奔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于小语没有回避,也是紧握他的双手,静静地望着他。

四目相对,心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彼此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站着,紧握双手。

他们没有过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没有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山盟海誓,唯一有的只是他们心灵上的默契,只是惺惺相惜的那颗心。虽然他们曾经有过猜忌,有过怀疑,但此刻却是纯洁的两颗心,纯真的两颗心。

落寞,伤感,凄楚,哀愁。他们的情,他们的意,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日已西沉。那老尼才将他俩分开。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离开叠翠奄的,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回到了茅屋。但回来后,残月已经升起。

整件事情就样结束了,让人感到的只是悲伤。

雨柔,痴情的女子;凌锋,重情的男子。他们的死,是悲惨的,是壮烈的。

韩石公,为了朋友的一个心愿,他数十年竟然不忘,虽然事情做的过份,但他结朋友的那份情,却是无人能比。

于小语,忠贞不渝,女中豪杰,不让须眉。她聪明伶俐,美丽活泼,但她的后半生却要在清苦中度过。

刘金,义薄云天,可惜苍天对他不公,使他含恨九泉,不能瞑目。还有那些无辜死去的人,无一不使人感到悲伤,无一不使人感慨万千。

东方木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一动不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残月,晓风。

想到方晓凡,想到于小语,想到东方木,人生苦短,在这短短的人生中,有一知己,夫复何求?

此月,此人,此情,此景。我抱过琴,弹起《高山流水》。琴声乍起,宛转悠长。东方木竟和着琴声吟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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