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先生,我们得到情报橡皮糖又出现了,属下怀疑…”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美国黑人抄着一口流利的汉语,面向一位光头老者虔诚的说道,单看那黑男身上这套做工精细的西装便能估摸猜出这里的两位绝非等闲,老者听到黑男的话,举起右手摸了一把他光亮的脑袋,却并没有转身,似答非答的回了一句“哦?是吗?”黑男低下头,恭敬的答道:“属下以为,橡皮糖的事绝非如此简单,也就是说…”老者伸出手,示意黑男不要再说下去“橡皮糖必须死”。
时代的发展真是迅猛,在古代一帮乌合之众还拿着破铜烂铁大摇大摆的跑到地方政府抢劫金银,而一百多年后的今天我们只需要坐在家里温着好茶就可以使你或者他的一生积蓄瞬间化为乌有,芸芸众生现在该做的应该是祈祷,祈祷幸而我并没有把钱想成是数字以外的东西。其实客观的来讲,苏明算的上颇有成就,刚才在他准备进入京津商行时我小心的留意了他的每一步,步骤设计的倒是没错,可惜苏明犯了一个黑客的最大的忌讳那就是太大意,他这样的横冲直撞无异于抢劫,把银行那帮管理员当成了喜羊羊与灰太狼,觉得他们都可以参加残奥会,在我看来苏明的行为完全是临死综合症,俗称就是找死。今天的工作我已经知道了,剩下的我完全可以在家里完成所以我决定现在就回家享受生活。车缓缓行驶在朝阳门外大街,今天的天气很好少了一份冬日的寒气正午的暖阳慵懒的挂在天上,我习惯性的把手伸进衣兜准备取一片口香糖,开车时我喜欢嚼着口香糖哼着小曲穿过喧闹的人流,似乎想大声告诉这座城市看吧生活就该是这样。可是我却没能摸到我梦寐以求的,只有一个小球,哦应该是个小纸球,我拿出来放到眼前。有些发黄了,我想可能是没注意水洗过的痕迹吧!我慢慢的将它展开,居然是一张门票。我仔细辨认着上面已经模糊不堪的字迹,较大的字还能看清,我本能的念了一遍“上海歌剧院”。原来就是一张歌剧院的门票,我随手一扬,便把它扔到了车窗外。
上帝保佑今天还好没有遇到堵车,很快就到家了,我下车关好车门刚要进门我好像一时间想到了什么“上海歌剧院”我并不是御宅族,我也经常出去散散心可我却就去过离北京最近的天津啊!我什么时候去过上海,在我记忆中我是可以确定没有去过的。那刚才在我兜里的那张门票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是我朋友的,有怎么会在我的衣兜里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朔儿,这么早回来了,站在门口干嘛呢?快进来”正当我站在门口陷入沉思时,母亲刚好出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哦,妈。。。没事。。。今天下班早公司没事了,对了妈,你有去过上海吗?”母亲久久没有回答,眼神中有些惊慌似乎在回避什么。“妈”我很疑惑,会不会母亲瞒着我什么事情。“你今天怎么了,妈一个人哪敢跑上海去啊,听说那地方洋鬼子好多。”母亲言辞闪烁,不敢看我的眼睛。无论怎样我不想逼着母亲说什么,也许这一切不过是我多想了我讪笑着对母亲说:“没有啦,洋鬼子嘛北京也有啦,下午我带你上新世界溜达一圈去,看那玩意可不花钱,不像动物园有一售票员蹲门口。”母亲被我都得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没正行,那洋人可不也是人嘛能敲锣打鼓的让你看啊那不成耍猴了吗?”
吃过饭我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天我都睡意绵绵,总想找个地儿呼呼大睡,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我这是在那里,为什么一片黑暗,我拼命的呼喊,母亲,刘芒,赵雪,叶文文,苏明还有无数从我身边穿流而过的人我看不到他们,可他们的步子他们的气味却让我无比肯定,“苏明,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还有文文,你不是喜欢电脑吗?我可以教你,赵姐,我知道你恨我可那些事真不是我做的,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都不理我”我像一个失去父母的小男孩,无论我如何呼喊,都没有一个人愿意把我带离黑暗。我相信他们都离我不远只等我站起来跑到他们身边,告诉他们嘿我追上你们了。可是任我怎样的努力,我都不能动弹一下,渐渐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剥离,像一朵凋零的花,枝叶混着花瓣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忽然我看到了希望,是一双手掌的摸样,他缓缓的伸向我,对那是一双手一双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可是他为什么拿着手术刀?还在靠近,它放在了我的腹部。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手术刀的冰冷。啊。。。
“啪”好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我被从梦中惊醒,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该死又是一个恶梦。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腹部,我隐隐感觉在离肚脐3厘米的地方有一条细长的条形隆起,我掀开被子“不。。。”就在我梦中疼痛位置是一条刀疤一样的痕迹。“朔儿怎么了”母亲匆匆忙忙的从大厅跑过来。我一把抱住母亲,这是一种本能也许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在你最恐惧最害怕的时候,母亲的怀抱是我们最可靠的港湾,就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害怕最后连最亲的人也像梦境一样逝去。“妈。。我好怕,我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就是那个被刺到的地方现在真的有刀痕。”我语焉不详的向母亲讲述着我梦到的可怕景象,我微微颤抖,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已经变得青紫。“好了,乖没事的不过是凑巧罢了,不要怕。”母亲慈祥的看着我,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我似乎好了许多问道:“妈刚才怎么了大厅里好像什么碎了?”“哦是你刚才被睡着睡着一声大叫,我正在擦洗吊灯,我以失手吊灯掉下来了。”我有些内疚,母亲本就年老了,反倒要来照顾我这样一大小伙子,真是惭愧啊。“好了我也起床了让我来收拾吧。”母亲满意的笑笑说:“好吧就让我们家的大男人干点家务活吧,不过注意手啊扎人的。”“好的”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的穿好衣服一看时间指针知道正好7:00,上帝啊宽恕我吧,我都把时间花在睡觉上了。
我走出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一滩碎玻璃,我从厨房拿过一把扫帚,仔细的清扫起地上的碎片。突然一个小黑点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弯下腰努力的看清那个黑点,纳米集成电路,微型透镜,黄色金属薄片,碳粒。这不是监控器材吗?我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拾起那个极小的金属薄片,放到牙齿上轻咬,这还不是一般的监控器材,制作者为了达到最好的监听效果,居然使用了贵金属——黄金,以使其能感受到更小的震动。在中国窃听监视器材可是不允许买卖的,这种专业的器材更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刘芒对监控器材颇有研究,我决定先打电话给他,我拿出手机播下刘芒的电话号码。“喂,刘芒吗?”“你晕是不是,这么早打什么电话,有病啊,你不会想请假吧?”“去你的,我有正事,我在我家发现了监控器材,而且是专业级别的”“什么,真的?我老婆不在家你赶快拿过来我欣赏一下”“老大,有人在我家安监控器你难道不觉得觉得奇怪吗?”“哦,是吗?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兴奋耶”“人渣,不废话了我马上过来”“谢谢夸奖,快”我包起东西立马冲出门外开车疾驰而去,早上的4环并不堵,我只用了几分钟便到了刘芒家门外,刘芒已经恭候在门口了。我锁了车便冲了进去,拿出小包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慢慢展开,刘芒迫不及待的拿出放大镜,仔细的辨认。约莫半个小时过去了,刘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直摇头。“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契卡”刘芒不慌不忙的蹦出两个字,“什么是契卡,是他的品牌吗?”“大哥,你以为你这买手机呢还品牌呢!”我已经等不及要知道真相了“到底是什么?”“小子,你惹麻烦了,你到底招惹谁了?契卡就是克格勃的意思,是前苏联时候的特工组织,确切的说他的实力在cia和fbi之上,你知道普京那小子吗?”我着实吓了一条,我的生活怎么会引起克格勃的兴趣呢?“俄罗斯总理嘛我知道啊!”“错,总统,他以前就是克格勃的人。克格勃一直是苏联对外情报工作、反间谍工作、国内安全工作和边境保卫等工作的主要负责部门,是一个凌驾于党政军各部门之上的“超级机构”,它只对苏共中央政治局负责。克格勃被英国的情报机关称为“世界上空前最大的搜集秘密情报的间谍机构”。你看到这块纳米集成电路板了吗?中间的俄文我相信你多少能知道一点吧。这就是前苏联专为特工人员打造的,现在的商业作品根本不会做这种毫无商业价值的东西。”刘芒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漏下的内容接着继续说道:“这个东西是苏联特工的东西是没错,但是自东欧巨变以后这东西。第一,有一部分可能流失到了各苏联成员国政府,第二,中国政府国家安全组织可能也有一部分。总之,我基本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在你家安监控器的一定是政府的人至于哪国政府我就不清楚了还有就是你们家可能还有更多。”